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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22)

作者:默聚 时间:2024-03-20 09:52:19 标签:种田文 日常 天降 先婚后爱

  他昨天挨了一夜的冻,今日跑出来连披风都没拿,更是冷的脑袋发晕。

  但都把人气的动刀了,又不好去别处,要不然罪加一等。

  门房处狭窄,季子漠坐在地上烤着火,从清早阳光升起,待到了大雪纷飞。

  地面已有了积雪,季子漠捡了个炭盆里的红薯,他这一天问了六次,有没有人出来找他,得到的答案都是无。

  问到最后觉得没意思,索性也就不再问了,脑中思索着今夜该去哪里睡。

  暗镜院不一定能回得去了。

  守门的叫老柳,今年五十有余,腰背已经弯曲。

  天已黑,他关了宅门,提着一壶酒走进来,笑着道:“姑爷,刚去街上打了壶酒,姑爷尝尝?”

  季子漠往一旁坐了坐,拿过另一个蒲团放在一旁:“行,我这把你们少爷惹生气了,出来什么都没带,来你这里避避风头,等你们少爷消气了,过几日我请你喝酒。”

  老柳把酒温上,两人边喝酒,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老柳记着自己的身份,坐在一处始终拘谨着,季子漠主动找了些话题,问他家中如何,儿孙如何。

  说起这些,老柳话不停,拘谨方才散去。

  刚说的时候还怕姑爷烦,后见他脸上始终带笑的听着,便放了心。

  季子漠望着屋外的雪,喝着温热的酒,待在这狭窄处,听老柳讲他几个儿孙是何样的性格。

  一壶酒喝完天已不早,他让老柳早些回去安睡,自己依旧留在了这方天地。

  这一日,齐玉想着季子漠的那些话,委屈的眼泪就想落下。

  若是只有前面的话,他不至于如此,可季子漠,竟然,竟然认为他和别人有了苟且,腹中还有了孩子。

  粗想是恼恨,细想,却悲的发苦如黄莲。

  季子漠认为他和别人有了苟且,和别人有了孩子,却依旧能谈笑以对,说到底,不过是心中一丝一点都无他,才能毫不在意。

  他们拜了天地,结为夫夫,他的夫君,心中丝毫无他。

  那颗想靠近的心落了雪,再无暖意,冰凉入骨。

  想一次委屈一次,委屈的多了,像是已经好了。

  等到落雪时,他再想起,除了心内绵密的疼,再无别的了。

  齐玉坐在桌前,翻着账本,除了眼上的红还未散去,一切如往常无二。

  司琴一会换盏茶,一会弄碟子糕点,反反复复的,明摆着有话说。

  齐玉翻了页数:“今日若不是天塌下来的事,就莫要跟我说。”

  司琴整摆弄着桌上的碟子,闻言哦了声,垂头丧气的安静下来。

  夜已深,齐玉洗漱后睡去,一夜虽醒来两次,大体上却也算睡的安稳。

  雪下了一夜,积雪把树枝压的弯了腰。

  路难走,齐玉让人去问季丫和季安,是否还想过来,两人都想过来用饭,齐玉就边看账本边等两人过来。

  季丫和季安一到,就伸着脖子往左右看:“嫂嫂,我大哥呢?”

  齐玉放下手中书:“不知。”

  若是之前,他会想季子漠去了何处,是否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昨日想通后,便打算以后两人桥归桥,路归路。

  明面上的夫夫关系无法桥归桥,心里总是要做到的。

  季丫失望的哦了声,季安心里嘀咕自己大哥怕又是去了花船青楼处。

  司琴欲言又止,让人摆饭,等到季丫和季安离去后,小声道:“少爷,姑爷在门房处待了一天一夜了,昨天还下了一夜的雪,是否先让他回来?”

  昨天少爷被气成那般模样,她自然也是气的,可气归气,姑爷毕竟是自家人,万一身子折腾坏了,以后吃亏的还不是自家姑爷。

  齐玉未问季子漠去了何处,心里和季安想的是差不多的,觉得他总归是出了家,好一些是去酒楼,差一些是去青楼。

  他羊毫上的墨滴落宣纸上,晕染成一团,商谈好从此死寂的心,此刻不甘心的跳动了下。

  齐玉垂眸,鸦睫微微眨动:“他为何在门房待了一天一夜?”

  见齐玉情绪平和,司琴忙道:“姑爷知道惹少爷生气了,就在门房处等着少爷消气,老柳说少爷昨日白天伸头看了好些次,看少爷是否让人叫他回去。”

  “不过落了雪后就不再看了,不知是嫌冷了,还是觉得少爷不会让人唤他回去了。”

  窗外的枝丫上,不知哪里来了只五彩的鸟儿,叫声清脆悦耳。

  当心脏不由自主的悸动时,齐玉指尖的笔落了地,脸色煞白,浑身泛起深深的恐惧。

  他低头看向胸口处,看了许久许久,最终,痛苦的闭上了眼。

  门房处睡不下一个人,昨日老柳走后,阿吉跑回下人房,抱了床被子过来。

  季子漠闻着上面的味,差一点没吐出来,直接让他抱了回去。

  季子漠烤着火,靠在墙角昏昏沉沉睡去,连半夜炭盆的火熄了都不知。

  几起沉浮,他又被困在了回忆中,一个个离家出走的夜晚,初夏秋冬,风霜雨雪,那人从来不会找他。

  她打了他,他在楼下坐一夜,第二日自己回家,她打着哈欠起床,斥责他怎么还未做饭。

  后来一次又一次,每一次他都期许着,她能下楼来找他一次。

  他跑的不远的,就在楼下。

  滚烫的额头覆上微凉的手掌,季子漠无意识的蹭了蹭,呢喃着:“妈。”

  只一个字,似委屈,似得偿所愿,如滚烫的热油,整瓢泼在了齐玉心里。

  他让人去请大夫,轻声唤着:“季子漠,回去睡。”

  季子漠,回去睡。

  季子漠,回去睡。

  季子漠,回去睡。

  这句话,他等了很久,很久,数不清是多少个日夜。

  睁开千斤重的眼皮,分不清今夕何夕,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微微傲娇道:“你不来接我,我就不回去。”

  他的眼眸水光潋滟,折射星光无限,齐玉本就气还没消,被季子漠这句嘚瑟的话又气到了,直接起身想让阿吉和司平扶他回去。

  猛不防,刚做了个起身的动作,就被人大力的拉到怀里。

  季子漠死死抱住他,犹如溺水的人抱着救命稻草:“我听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爱我一点好不好?”

 

第19章

  呼吸滚烫,尽数洒在齐玉脖颈,抱着他的人,脆弱的难以想象,话语带着祈求,像是在祈求老天的眷恋,虽知不可能,却依旧用尽了全力。

  齐玉单膝跪地,身子僵硬的不知如何动作。

  “少爷,姑爷睡着了。”

  季子漠虽清瘦,长的却是不矮,阿吉背不动他,司安忙去唤了个力大的护院过来。

  踩着雪,一路把季子漠背到暗镜院,大夫匆匆而来,把脉后开了方。

  季子漠做了个梦,梦里等到了妈妈下来接他,他把妈妈抱在怀里,问妈妈爱他一点好不好。

  梦里的妈妈说好。

  梦里的他很知足,醒来后,看着古典的房间,不知今夕何夕,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阿吉见他醒了过来,忙端着药上前:“姑爷,喝药。”

  季子漠嗓子烧的发疼,接过药,看着碗里的水波荡漾。

  门口响起脚步声,他抬头看去,慢了两拍道:“谢谢,对不起。”

  齐玉的脚步一顿,不知为何,眼眶有些发酸。

  其实,他不应当如此生气的。

  冤枉他和旁人有了苟且之事,齐玉觉得杀了这个人都不为过,可这个人是季子漠,齐玉说不上来为什么,就觉得他不应该如此生气。

  两人分房而住,齐玉站在离床两步远处,看着季子漠把药喝完。

  阿吉拿着碗退了出去,屋内只余两人,四目相对,无一言。

  过了片刻,季子漠冲他笑了笑,收回了视线。

  齐玉心如针扎,疼了下,往日两人在一处,都是季子漠主动搭话,或嬉皮笑脸,或打趣逗浑,从没有如此安静时。

  季子漠靠在床上,垂眸不说话,齐玉脚下如生了钉,站的不安。

  硬生生站了半盏茶的功夫,转身出了房。

  季子漠见人走了,才躺下裹着被子睡觉,经过这次他是彻底看清了,他和齐玉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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