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灯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完好的一条腿勾上岑连深的腰:“他还说……你爸比看到这么可口的灯灯都不愿意吃,他是不是,不、行。”
岑连深没有说话。
祝灯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也没有说话。
在一片安静的气氛里,不知过了多久,岑连深放在旁边的手机先一步响了起来。
谁这么没眼色啊!
祝灯眉目一蹙,当着岑连深的面就去拿他的手机。
岑连深也不阻止,低头看着祝灯将手机拿了过来。
大抵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祝灯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睛里倒映出了来电人的姓名。
谢今。
更了更了!
昨晚回家睡着了orz,我再去写一章~
这篇文大概下周或者下下周就能完结,莫要养肥!毕竟我怕养着养着这篇文就无了……
让我们偷偷的写一点小众xp,打枪的不要【喂
第21章
“他好烦哦。”
祝灯缠着岑连深的腿,不太爽的撇了撇嘴,“果然是小学鸡,这么没眼色。”
岑连深小心翼翼的将祝灯受伤的那条腿安放好,有些无奈的将手机接了过来,然后低头在男孩唇上亲了亲:“明明人家和你差不多大,宝贝,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会勾人吗?”
祝灯眼睛明亮:“爸比是不是忍的要爆炸啦?”
岑连深将被子帮祝灯掩上,侧过身坐在床边,将手机接了起来。
谢今刚要开口,就听到电话另一边祝灯带着水汽的湿润声音传过来:“开公放嘛。灯灯也要听。”
岑连深便依着祝灯的要求将公放打开了:“小今,怎么了?”
电话将祝灯的声音拉得更绵更软,甚至比上一周在谢宅时还多了几分隐晦的味道。
岑连深:“小今?”
谢今猛然回过神来:“没……只是问问你们安全到家了吗?S城这个点很堵车。”
岑连深温和道:“到了。小今,听说你们有比赛。比赛加油。”
明天是冬季赛的第一场比赛。
谢今沉默了片刻,像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小叔叔,祝灯和你……睡在一起了?”
“是呀!”
可惜这次不是岑连深回答的他,一道轻巧张扬的声音从岑连深肩膀后扑上来。
祝灯将脑袋支在岑连深肩膀上,那道熟悉的声音顷刻间像是利刃一般轻轻松松的刺进谢今五脏六腑里。
祝灯道:“岑叔叔好棒,好长,好硬,好久,好舒服。结果被你打断了!”
原来真正的疼痛是无声无息的。
安静的谢宅像是陷入沉睡,那间祝灯的卧室里只剩下月光。
而谢今就坐在祝灯的床上,随着祝灯的声音,感觉自己像是一点一点随着那凄冷的月光沉入透彻入骨的井水里。
就要溺死了。
谢今艰难的扯了扯嘴角:“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吗?”
“谢大少爷,你矜持,你最会打扰别人上床。”
祝灯攀着岑连深的肩膀,伸出很欠的手去勾岑连深的衣服,“你还不挂吗?哇,你该不会想听直播吧。”
岑连深握住了祝灯的手:“胡闹。”
祝灯便顺势滚进了岑连深怀里,然后唇凑到男人耳边,“爸比好硬了,亲亲。”
岑连深:“……”
岑连深并不是毛头小伙了,他见过许许多多的男孩和女孩,却还是抵不过祝灯的引诱。
他将手机公放关了,放在耳边:“就这样吧,小今。”
谢今在电话那边不知想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小叔叔,明天比赛后我会去跟爷爷说进公司实习的事。如果遇到不会的问题,我可以问你吗?”
“可以。”
岑连深爽快的应了,“但是小今,等你真正进了这个圈子,你会发现很多事理论永远不如实践,要接过谢家的担子,就要将所有人掌握在自己手里。”
谢今低低嗯了一声。
电话挂断。
祝灯伸手戳了戳岑连深的喉结,笑眯眯的歪在他怀里,“爸爸也把很多人握在掌心里吗?”
岑连深没有拒绝祝灯的手,反而将少年抱进了怀里:“欠收拾。”
祝灯一笑,双膝跪在岑连深两侧,扶住他的肩头直起身来,长长叹了一声:“唉……可惜现在爸比被灯灯握在手心里了。爸比,舒服吗?”
岑连深灰色的眼眸沉下来,哑声道:“腿不疼了?”
祝灯哼了声:“疼啊。所以金主爸爸就没有那种,很长,很硬,很持久,还能让宝贝不疼的方法吗?”
岑连深看着祝灯,没有说话。
祝灯上下其手,慢条斯理:“难道爸比真的不行?哎呀,太可惜了,那我还是抱着我的小枕头去找谢今……”
“一会儿不要哭。”
岑连深蹙了眉,将怀中的人按在了床上,身形压上去,覆盖住了整个纤细的少年。
而在S城另一端。
谢家周婉的小院已经熄了灯,在一片阴暗的寂静中,浓烈的酒气从房间内飘散出来。
凌晨左右起夜的钟嫂循着酒气的方向一路走到走廊尽头,却发现竟然是理应没人在的祝灯房间。
钟嫂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走进去。
酒渍已经沾染了多半铺在地上的羊绒地毯,留下难看的痕迹。
而谢今就歪在地毯上,半靠着床,安静的看着窗外的月亮,像是完全没注意到来人。
钟嫂哪见过小少爷这副模样,吓了一跳:“小今,怎么半夜坐在这儿喝酒?快,快起来……”
“祝灯回家了。”
谢今轻声道。
钟嫂一愣。
约莫是喝了太多酒,谢今连发音都不甚清晰。
他转向钟嫂,像是辨认了许久才辨认清楚来的人是谁。
接着谢今像是笑了一下,又像是哭了。
他开口道,“钟嫂,我小时候你们都跟我说……我是谢家的继承人,所有东西,只要我想要,都可以得到。”
一滴泪从谢今精致的凤眼砸下来,无声无息的落进地面里。
谢今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央求,他抓住了钟嫂衣袖,手背上那道因为祝灯留下的刀口依旧没有愈合,在他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
谢今求道:“我想要祝灯,我只想要祝灯。可以吗?”
祝灯一觉美滋滋的睡到了日上三竿。
岑爸比的技术非常过硬,耐力十分持久,姿势变换及时,还能同时顾着他受伤的腿。
以前主卧和岑连深的书房并不连通,但这次祝灯回来之后发现,岑连深似乎改造了这间屋子,将墙壁改成了玻璃门,从他的位置就可以直接看到书房内的摆设。
和书房内正在工作的亲亲老男人。
祝灯揉了揉眼睛,掀开被子坐起来,晃着腿高声制造噪音:“爸比,爸比,爸比。”
岑连深:“……”
正在开视频会议的岑连深向计算机屏幕另一端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起身回到卧室,将自己沉重的小包袱抱起来,放在轮椅上:“昨晚哭那么凶,现在不疼了?”
“岑叔叔上药上的好嘛,今天记得还要给我上一次药。”
祝灯一边点评,一边懒洋洋的趴在岑连深怀里,贼兮兮的去摸老男人的腹肌,“唉,还记得第一次跟爸爸见面的时候,爸爸的那个高冷劲儿哦。好商业精英,好冷酷霸总,好……”
岑连深抬起祝灯的下颌,低头堵住了他的嘴。
唇舌交缠,好几分钟少年才被高大的男人放了开来。
祝灯原本有些苍白的肤色渐渐染上了薄红,他低低靠着岑连深喘了几声,带着怒气指指点点:“说不过就耍赖,呵!脱了裤子还不是被我一勾就……”
岑连深神色渐渐变暗,唇边逐渐带了三分笑意,柔声道:“一勾就怎么?灯灯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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