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这样,在外面时也就适应了,可一旦遇到极其烘热的所在,又会造成过度的冷意来。
顾玠不给徐连说话的机会,他连让对方呼吸都不曾,他的所有都教由他来安排与进行。
因此在初初试探,徐连被过低的温度和直观的异物感侵得下意识要挣脱时,只是将他更紧地圈住。那点微末的动静在妖怪眼中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只会让他愈加觉得徐连可爱。
“小连,”他温柔的眉目在烛光中显出一种深邃,触手在徐连那边增长起来,由窄变宽,像对待脚链一样,逐步地让人感觉到一些胀,“不要紧张。”
说时,还要让触手出来一些,而后又回到原处。轻微的吸附感与对目标的准确几乎在几息之间就让徐连获得了某种精神上的难以言喻,是他在压着触手,要着触手了。
徐连一直没有发出声音。
可顾玠又在这时开始放缓了,新的触手过来,往要去的地方提前准备了很久。
徐连意识到他想到哪里,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身体再次发绷。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羞|耻心与恐慌感共同造就的结果。
“公子,不……”他眼皮通红,身上浅薄的颜色也终于变得艳丽,开始叫顾玠察觉到异常来。声音一出来就变成了蜿蜒的河流湖泊,带着鼻音的哭腔同他祈求的姿态在妖怪的眼里,是欲拒还迎。
不需要触手过多产生什么,徐连自己就已经准备到位了。
在另一层同样的感觉袭来的时候,徐连骤然闭上了眼睛。大颗的泪水自他的眼角滚落,又被擦掉。
“这里有感觉吗?”
失去没一会儿的行为在其它地方上演,顾玠听到了徐连咬牙的声音,还有触手当中,整具身体的变化。
“也有的,是不是?”他笑了。
笑声落在徐连耳中,催化一般。
再次的压与挤,还有更多像是和触手产生出来的东西如出一辙的黏。
忽然的,只听顾玠又问:“那么,这里呢?”
哪怕是已经到了如此程度的徐连也没有想到,顾玠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大概是太过超出想象,以至于哪怕有着触手的约束,他也还是变成了另一种模样。
徐连的身体特殊,那处与正常男子相比,要小许多。
触手犹如细丝,由最上面进。正常情况,又是没有过经验的,徐连应该会觉得非常痛,但顾玠帮着他抹去了,神经遭受麻痹,只能体会到由此带来的截然不同,但又是最本质的感受。
前面两处一向都是徐连的厌恶所在,它们时刻提醒着他,自己的不正常。
可现在却变得让人不敢去过度想象。
徐连有一瞬间是抬起来的,他自己的行为,顾玠只是顺便帮了他,叫他不至于费力。
哪怕再忍耐,当三者一齐发作的时候,徐连也还是终于发出了声音。
蜡烛烧得更亮了,他先前的异样彻底展于人前。
徐连情|动之时,身上原来会浮现出极其好看的花纹。①初始并不明显,但随了时间的过去,就会越来越多,越来越盛,拥簇成片。
顾玠让徐连自己去看自己。
“不、不……”无关顾玠的难堪让徐连始终不敢睁开眼睛,他看上去甚至像觉得自己|弄|脏了顾玠。
“真的不要看吗?”妖怪贴在爱人的耳朵上引诱着,“连我也不要吗?我以为小连很喜欢我。”
徐连的手倏尔收紧,他脑袋伏在顾玠的颈边,眼泪都已经淌进了顾玠的脖子里。
他带着献祭般的虔诚,“喜欢,公子,我好喜欢你。”
“那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我怕。”
“怕什么?我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他知道了,却没有离开,还这样地抱着他,爱着他,本身就已经代表了所有。
“我不会不要你,不会离开你,我对你的心意,和你对我的心意是一样的。”
“不管你是谁,变成什么样子,在我眼中都是最好看的。”
后一句话不单是针对这个世界的徐连,它是顾玠最诚恳的表述。
徐连变成谁,他就会爱谁。
“而且小连现在真的很漂亮,如果怕的话,我们就先看一眼,好不好?”
徐连没有从顾玠的语气里听到丁点由自身缺陷带来的厌恶,内心的紧张才终于渐渐放下。
只是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幕,由于他整个人差不多是在顾玠的怀里,并且头又是低着的,自然而然就叫他又想闭上眼睛。这回不是怕,是羞。那些触手,甚至还在……而身侧的顾玠始终是衣冠整齐,一丝不苟。
他的荷叶簪都快要戴不住了。
“不是看这里,是看这里。”顾玠指了指他的手,还有其它地方。
花纹拥簇,极具瑰丽。
徐连是真的惊讶到了,他从未发现过自己身上会有这种东西。
“公子。”甚至他以为是顾玠有意变出来,要哄他高兴的。
“不是我,是小连与生俱来就有的。”
像徐连的这种情况,顾玠曾经在古籍当中看到过,不过上面没有过多描述。亲眼见到,不单是惊艳,还有由此催发而出的嗜想——将那些花变得更多,更烈。
下一刻,在徐连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妖怪就这样做了。
徐连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副身体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在某些方面太过彻底了,无论是哪个地方,都可以被顾玠轻易地挑出情念来。
蜡烛几乎燃烧了过半,可顾玠除了给触手以外,始终没有对徐连再做出更多的事来。
就连他的衣服,也都保持着格外整洁。某一刻花纹达到了最艳,他连触手都不再给予徐连。
去的时候是分阶段的,走到时候却是同步的,如何叫人承受得了。
顾玠轻柔地拥着徐连,陪他度过反应。
“公子?”等一切骤歇,徐连软声喊着他,语气疑惑。
两情相悦,自然不止要一个人悦,可徐连过了后,顾玠就收了所有的架势。
他的眼瞳也恢复了,仿佛已经从妖怪的状态变回了正常人,可纠绕在徐连身上的触手始终还在。
“不急,本来没有准备要那样做的,只是想让你知道,小连用不着为它们害怕。”
“我们,都很喜欢。”
他说我们,徐连一下子就明白是指他跟触手。明明是一个整体,被这样说出来,倒好似割裂成了两个不同的个体。
徐连身上的花纹才消弭一些,又要有重新添上颜色的趋势。
“公子,您别、别说了。”
“现在还要叫我公子吗?叫一声我的名字。”
徐连被顾玠看着,憋红了脸,最后也只是搂着他的脖子喊着:“阿玠哥哥。”
听上去乖得要命。
“一个人的时候不是都会叫我的名字吗?”
“您什么时候知、知道的?”徐连没想到顾玠竟然知道自己在背后喊他的名字,他简直满脸通红,“当着您的面,我喊不出来,太冒犯了。”
因为过度的紧张,一口一个您听上去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顾玠没有纠正他,只是眼含鼓励地道:“试一试?”
这回又是憋了半天,憋到脖子根都红了,才听见一道细微非常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儿小孩子做错了事情的慌张。
“顾、玠。”
“嗯,再叫一声。”
徐连是真的没有办法一而再,再而三地喊他的名字。每叫一次都会让他有一种罪恶的亵渎感,因此到了后来,还是“阿玠哥哥”的称呼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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