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君齐:“……”
他给卢栩夹了一筷子莲藕,让卢栩赶紧吃,闭嘴。
卢舟倒是一点儿不介意他哥把他比成猪,很冷静道:“我知道,他们就是嫉妒。”
卢栩:“你只管揍!大不了这伴读不做了,他们稀罕什么伴读,咱们家一点儿都不稀罕!”
卢舟:“我还是想做的。”
卢栩:???
卢舟满心向往,弱声细气:“太子府的先生都好博学、好厉害!哥哥你知道吗,陛下给阿濯又选了一个小伴读,就是承平伯家小世子,才十一岁,诗写得好好!超有灵气!”
卢栩:“……”
卢舟:“而且,如果身边只有那样的朋友,阿濯好可怜啊。”
卢栩:“……”
他端起一大碗绿豆汤,一口气咕咚咕咚喝完,总算压下去点儿火气。
“既然你愿意,那就读吧。”
“嗯。”卢舟给卢栩舀汤,“谢谢哥哥。”
卢栩郁闷的盯着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的弟弟,嘱咐道:“你以后离那群傻缺小孩儿远点儿,他们脑子不好,省得传染了你。”
也不想想,皇子皇孙要和谁玩儿,是该听他们的吗?
跋扈成这样,早晚翻车。
他要是弘安帝,才不是把什么承平伯叫过去扒衣服,他要把那天所有小孩的老子全叫去扒衣服,管他什么国公不国公呢,呸!
作者有话要说:
别人:你弟弟打架!
小颜(紧张站起):谁赢了?
别人:你弟弟。
小颜(安稳坐下):哦,他们活该挨打。
第223章 嚣张
卢栩想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嘱咐卢舟和颜君齐:“最近肯定有人会朝你们说些酸言酸语,你们就当没听见,那些喜欢阿谀奉承的,最见不得别人比他们会阿谀奉承走关系了。”
卢舟:“……”
颜君齐:“……”
虽然但是,为什么你说的好像超有经验的模样?
刚刚因为衣服出了乱子,卢栩也没再让卢舟穿他高价置办的好衣裳,而是把原本买来想让他在家瞎穿的麻料衣服拿出来给他换上。
卢栩:“别人要是问你为什么又穿便宜了,你怎么说?”
卢舟:“陛下提倡节俭……”
卢栩:“不对!这料子太便宜了,你不能那么说,别人会觉得你在装腔作势演戏。”
卢舟:“啊?”
卢栩:“你就说,凉快!”
卢舟:“……”
这不是更装腔作势像演戏吗?
卢栩:“记住了,你的靠山是皇孙,是太子,是皇帝,全大岐其他人靠山加一起都没你的大,高冷一点儿,横一点儿,你说一遍我看看。”
卢舟找了找状态,绷着脸道:“凉快。”
卢栩:“对!就这么来!”
他给颜君齐和卢舟装上午餐,“走,上班去!”
他带头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瞧着比京中哪家的纨绔都像个纨绔。
颜君齐和卢舟跟在后面,笑得肚子疼。
他们三个大摇大摆走到皇城门口,都是一副我好开心的模样,惹得其他入城的官员一阵侧目。
卢栩想开了,反正君齐和卢舟已经这样了,想低调也低调不了,那还不如怎么自在怎么来。
他又不犯法,还在弘安帝、大将军面前都挂了名,他就不信别人敢明目张胆把他们怎么样。
谁看他,他就瞪回去,一个“车夫”“管家”看上去比官员还嚣张。
礼部侍郎一下轿,习惯性的往人堆里瞟,要看看今天有谁行不端衣不整,随时准备找茬。
别人一瞧是他,全挺直了背,站正了身,低眉顺眼躲视线,省得惹这老头不痛快挨参。
结果他才刚一瞟,就对上了卢栩嚣张的目光。
礼部侍郎瞪他,他瞪礼部侍郎。
俩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眼神互杀。
礼部侍郎眼都瞪酸了,气怒的指着他:“你谁呀?哪个衙门的?!”
卢栩气沉丹田,傲然回应:“大岐百姓!”
附近好几个老被找茬挑刺的年轻官员当即就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礼部侍郎差点没气厥过去。
家丁赶紧凑他旁边儿解释:“老爷,那不是官吏,似乎是颜翰林家的管家。”
另一边卢舟也赶紧拉拉卢栩,“哥哥,那个是礼部侍郎。”
弘安帝带他去六部看袜子的时候见到过。
卢栩:“礼部侍郎?他瞪我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他。”
礼部不是主持什么典礼仪式的吗?
卢舟:“衣冠也归他们管。”
卢栩:“……教导主任啊?”
卢舟:???
卢栩怂了,“你们俩快进去,我先走了!”
待礼部侍郎弄清了他身份,一抬头,卢栩早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他一肚子气没出撒,黑着脸逮着其他人好一阵找茬。
颜君齐和卢舟惨遭牵连,被从上到下找了一通毛病,衣冠上没问题,老头逮着他俩几根头发没梳整齐好一顿说。
到晚一步,不明真相的官员见他这么激情澎湃骂人头发,诧异的想,今天又怎么了?这老头不是嫉妒年轻人头发比他黑比他茂密吧?
惹不起,惹不起!
卢栩一口气溜到西城,满西城溜达着找铺子。
原本卢栩开铺子的心情还不强烈,被这么一刺激又升起点事业心了。
别人欺负他们家卢舟不就是因为觉得他们无依无靠无权无势吗?
权势他没办法,那就赚钱吧!
大不了每年给国库捐一笔钱,年年在弘安帝面前刷存在感。
还有姜濯这只小号大腿,小皇孙脾气多好呀,人又仗义,还和他们家卢舟这么玩得来,于情于理他都该多做点好吃的投喂小皇孙。
他家附近能看的店铺都看了,太贵的他买不起,买的起的要么偏僻,要么远,能租的,又太大。
卢栩找了大半个月了也没合适的,不得已将目光转到勋贵聚集的西城。
其实北城更近一些,但北城本来就没多少铺子,人家还坚决不卖,卢栩也没办法。
他到西城靠北的位置逛了一圈,情况和北城差不多。
有些铺子明明生意不好,一问卖不卖,就要跳脚,跟挑衅他们似的。
卢栩也理解,能在这个位置有产业的,非权即贵,事关面子嘛,宁肯空着、扔着赔钱,也不卖是吧?
行,他不买了。
他租。
卢栩一路找啊找啊,终于在过了快半个西城的地方找到一家牙行。
房牙子听说他要往北租,人还懵了一会儿。
卢栩:“你别跟我说没人租,我都看了,生意不好的店铺多了,我给你说几个,你帮我打听打听他们租不租。”
祖上再能耐,也搁不住后代会败家呀。
留个空铺子赔钱,还不如悄悄租了赚点零花呢。
何苦?
不过去打听这种事,没门路可能连铺子背后的主子姓甚名谁都不知,硬问搞不好是要挨骂挨撵的,都得找地头蛇。
卢栩没门路,也只能找牙人,“要是能成,我多给你五十两好处。”
房牙子答应了,他也得找关系找门路,这钱他不肯掏,先问卢栩要了十两的定金。
卢栩痛快给了钱,让房牙子给他写了张收据单子,又在西城逛了逛,了解清楚西城的风貌才慢慢往回走。
这么一圈看下来,卢栩心里大概也有了概念。
总体上对比,西城还没东城有生活气息,但论娱乐和奢靡则远比东城高多了。
同样是卖摆件,东城大多是瓷器,西城大片是金银器。
同样是成衣铺,东城丝绢棉麻都有,西城则不见棉麻,还有大量的珍惜皮草,款式也华丽复杂不少,女装的流苏、羽毛,花里胡哨,男装的腰带、帽子,也是宝石乱缀,闪闪发光。
上一篇:钓系咸鱼穿成综艺万人嫌摆烂后
下一篇:理科状元种田考科举[穿越]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