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良途缓了几口气道:“嗯,好多了。”
毕鹤戚却不相信,他敛下眼睛,沉声道:“何胥,你不要总是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这么不上心。”
景良途瞥开视线道:“我知道的。”
毕鹤戚握住景良途的手腕,不容置疑道:“明天我会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景良途愣了一下。
也不知道魏卿这种药做的靠不靠谱,够不够隐秘,会不会被医院检查出来。、
为了防止意外状况出现,景良途当即拒绝:“我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清楚,你不要多管闲事。”
他一把甩开了毕鹤戚的手,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去。
毕鹤戚却不允许他离开,从身后将那个嘴硬的人死死抱住,嘴唇凑近他的耳朵,压抑道:“何胥,你应该没有隐瞒我什么事情吧。”
景良途的心咯噔了一下,但还是故作从容道:“我有什么好隐瞒的?”
他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生怕被毕鹤戚发现真相。
所以他决定甩锅:“是你做的饭太难吃了。”
毕鹤戚:“.....”
景良途越想越觉得合理,于是继续道:“几年不见,厨艺这么拉了。”
毕鹤戚:“......”
第二天,景良途回到家的时候就发现在厨房里多了几分崭新的菜谱,还有一个拿着它们,犹如拿着什么重要的军事机密文件,正皱着眉,钻研的十分仔细的毕鹤戚。
看见他这种魔怔的样子,景良途抿了抿唇,压低脚步转头向房间走去。
半截身子还没进去,他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道凉凉的声音:“何胥,你回来了。”
还没进门,他就被毕鹤戚强行拉到医院检查了身体。
主治医生对景良途的身体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景良途在毕鹤戚的“胁迫”下只能乖乖配合。
检查结果需要等几天才能出来,景良途的觉得心中很不放心。
*
为了减轻对药剂的排异反映,魏卿又为景良途配制出了一些特制的药。
那种药放在胶囊里,看起来像是感冒药,它们被放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药瓶里,不容易引人怀疑。
景良途就着白开水咽下了两颗药,身体的不适感确实有所减轻。
只是这ABO改造药剂实在是霸道,景良途的身体愈发消瘦,有时候甚至还会吐血。
景良途问:“这样下去,毕鹤戚迟早会发现的。”
魏卿道:“放心,我在医院里安插了我的人,你的身体检查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原来他全部都安排好了。
魏卿一个人操纵实验和主持大局,景良途这些天从一个社畜研究员变成了躺平摆烂的小白鼠,什么也不需要操心,但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昏沉的,意识很不清醒,只能看着魏卿在他的眼前忙来忙去。
事已至此,他真的很希望这段时间快点结束。
...
景良途回到家后就将药瓶放进了房间的柜子里,小心关好。
他觉得这场试验对他来说最难的部分应该就是怎么样才不会引起毕鹤戚的怀疑。
自从毕鹤戚时隔多年的遇见他后,这个人浑身上下仿佛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只要他在家,这个人就会紧紧地粘着他,不论景良途是看书还是在做点别的什么的时候,毕鹤戚总喜欢将他抱在怀里,圈着他,鼻尖轻蹭着他脖子上敏感的皮肤,仿佛抱着自己珍爱的宝物。
景良途觉得脖子痒,翻书的手终于停了下来,目光微怒的扫了毕鹤戚一眼,抬手想将他推到一边呆着去。
但是当初被何胥收养回来,可以随意拿捏,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孩子已经不复往日。
毕鹤戚不但没有被他赶走,反倒搂着他的腰,变本加厉的抱着他,胸膛火热。
他闭上眼睛,喟叹道:“真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你。”
景良途身体僵硬了一下,不知为何,没再抗拒,就由着他这样抱着。
晚上的时候,药剂的第二个副作用就来了。
他失眠了。
以前的景良途是一个没心没肺,挨着枕头就能睡着的人,但是现在,入睡对他来说似乎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他辗转反侧,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最后发现确实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于是就干脆摆烂,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的数绵羊。
毕鹤戚就睡在他的身边,他们这种经历过战场的人往往都很有警惕心,景良途的动作很快就将他弄醒了。
他坐起身子,两手撑在景良途的脸旁,垂下眼帘,借着微弱的光线同景良途四目相对。
他们两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发出——
“吵醒你了?”
“睡不着吗?”
景良途垂下眼睫,小声道:“我声音小点。”
毕鹤戚却捧住他的脸颊,迫使他抬起脸来:“其实,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睡着,想不想试试。”
景良途撩起眼皮,淡淡道:“什么办法?”
毕鹤戚哑声道:“我有办法让你变得精疲力尽,身体累了,自然就能睡着了,你想试试吗?”
景良途:“......”
年轻人套路很深嘛。
他偏过头去,压根不想理他。
但是,他没想到毕鹤戚凑近他的耳边,猝不及防的问了他另一个问题:“今天你回家的时候,我似乎看见你在房间里放进来了某样东西。”
景良途的心情陡然变得紧张起来,但是他的眼睛被迫与毕鹤戚对视着,根本无法逃避。
他迫使自己镇定道:“不过是普通的感冒药罢了。”
毕鹤戚却不太相信,他目光深深地往柜子那里看了一眼,起身似乎准备去探查一番。
完蛋完蛋完蛋!
千万不能被毕鹤戚给发现啊!
景良途心中一急,肾上腺素飙升,他竟然下意识的攥住了毕鹤戚的手腕,在后者愣住的时候,他靠了上去,捧着毕鹤戚的脸,心一横,眼一闭,在他的嘴唇上,主动吻了下去。
第57章 21首发晋江禁止盗用
毕鹤戚感觉自己浑身僵住了, 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景良途,不敢相信他会主动吻了自己。
景良途的心脏剧烈跳动,情急之下,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吸引毕鹤戚的注意力。
他原本只是想亲一下了事, 但是没有想到, 毕鹤戚却反手将他扑倒在了床上。
景良途的头发散乱在眼前, 毕鹤戚火热的唇急不可耐地覆了上来,舌尖突破他顽固的城防,粗暴地侵略着他的城池,像是这世上最贪婪的强盗,强势地掠夺着他的一切。
明明只是个吻, 却也将景良途弄的呼吸困难。
景良途翻过身, 想要从他身下逃开,但是却被毕鹤戚扣住了手腕, 像是什么枷锁一般, 弄得他逃无可逃。
只听毕鹤戚哑声道:“何胥,我快忍不住了...”
这些天因为腿伤以及疑似的身体疾病 ,毕鹤戚怜惜他的身子,很久没有碰过他了。
景良途欲哭无泪, 真想像一个慈父一样对他说:乖, 再忍忍。
他紧张的想要逃离,但是毕鹤戚似乎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景良途感觉自己刚才的行为是在引火烧身。
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曾经那句经典霸总名言——女人, 你在玩火。
他明明都听过啊!他为什么记不住啊!先人留下的脚印是为了让后人避开错误道路,他倒好, 错上加错, 离离原上谱!
月亮慢慢下沉, 夜色渐沉,伸手不见五指。
正途毕鹤戚所说,被折腾的筋疲力尽的景良途真的沉沉睡去,毕鹤戚撩开他汗湿地额发,在他还沾着泪水的眼睫上轻轻吻了一下,目光怜惜。
接着,他深邃的目光望向柜子的方向 ,里面夹杂着浓墨一般的思绪。
*
第二天,景良途趁着毕鹤戚不在,赶忙拉开的柜子,看见里面的药还在,长舒了一口气。
接着,他将药取了出来,换了个地方保存。
过了一会,手机上传来了清脆的消息通知铃声,景良途打开一看,发现是许久不见的魏然给他发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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