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便继续给她介绍,“这只大的是用来刷珍珠粉的,轻轻地往脸上扫一层可以让妆粉更加的稳固,不容易掉,还能让妆容更清透。”
一边说一边给自己的珍珠粉打打广告。
“唇脂还可以上脸当胭脂用,用的就是这只软一些的刷子,还有这只,是用来上妆粉的,将来我们铺子也会上架妆粉,夫人可以来试试。”
申国公夫人笑了,她果然没看错,林言的确是个会做生意的,送她的年礼都把将来要出的东西给安排进去了。
弄得她心痒痒的。
“你家珍珠粉何时有呢?”
“还要过上一年多,到时候我一定第一时间给您送府上来。”
“好,那我就等着你了。”
从申国公府出来,林言摸了摸怀中鼓鼓的银票,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这可是十万两啊。
祁义把马车赶过来,笑着问道:“夫人,可是遇上大喜事了?”
林言笑眯眯道:“大好事。”
祁义跟着笑。
回到家以后,林言迫不及待地放下空箱子,朝屋里走。
糯糯和章墨远正在书房里写字,糯糯完全没了写故事时候的潇洒,一张小嫩脸都快皱到一起去了。
“阿爹回来啦。”
糯糯立刻扔下笔想往林言身上扑,结果被章墨远一把摁住,“你继续写。”
然后在糯糯幽怨的视线中,章墨远自己朝林言走去,顺利接收到林言一个火热的拥抱。
糯糯一脸不甘地咬笔杆。
“墨远,我拿到银子了。”
章墨远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林言丝毫未觉,他自顾地兴奋道:“十万两,我都拿到了,十万两啊。”
真正拿到手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林言都笑了一路了。
章墨远笑,“真的吗?”
糯糯从椅子上跳下来凑热闹,“阿爹,快让我瞧瞧。”
他还没见过十万两呢。
林言从怀中取出厚厚的一沓子银票,得意道:“十万两。”
糯糯瞪大了眼睛,“阿爹好厉害,我可以摸一下吗?”
“摸吧。”
糯糯把小爪子凑过去摸了一把,惊奇道:“这也是银子吗?”
“对啊,这叫银票,一张是两千两。”
“两千两啊。”
糯糯两只眼睛里满是崇拜的光,阿爹真厉害。
林言把银票收好,然后提笔给袁州那边写信,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同时在信中他也附上了唇脂的做法,这样袁州那边的铺子也可以上架唇脂。
只是不晓得袁州那边能不能买到金箔,若是买不到也没关系,不加也是可以的。
刚把笔放下,外头就传来祁义的声音:“大人,夫人,狗蛋的娘来了。”
林言应了一声,然后把信收好拿出去交给祁义。
“祁义,把这封信寄到袁州去,狗蛋他娘在哪里?”
“在外头,狗蛋也来了。”
“知道了,你去吧。”
“是。”
糯糯已经跑出去了,林言跟在他后面,章墨远没出面,他大概知道对方来做什么,林言出面更适合一些。
狗蛋的娘有些瘦弱,她年纪应该很轻,但脸上却满是沧桑。
见到林言以后她紧张的手都在抖,“夫人,多,多谢您上回搭救,还愿意让我家狗蛋学武。我们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这是我做的一些衣物鞋子,给孩子的,您别嫌弃。”
等她说完林言才开口,“您太客气了,正用得上呢。”
他把妇人手里的篮子接下来,笑道:“进来喝口水吧。”
“不,不进去了,我这就走了。”
妇人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再看看眼前这高大的门庭,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见她神色不自然,林言也没强求,让祁扬去屋里拿了点吃食出来作为回礼。
狗蛋刚开始来也是这样,但几日下来已经好多了,等他娘离开后他就和糯糯凑到一块儿说话去了。
说完话才去找祁扬学武。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7章
辗转了几下还是没有睡意,燕俊喆只好坐起身, 一脸烦躁。
蒋天纵都跑了大半个月了, 他一直没什么异样,结果现在居然开始后悔了。
郭玉站在床边,小声道:“陛下?”
燕俊喆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淡淡道:“你说,若朕现在下旨把他叫回来,他会不会吓破胆?”
郭玉愣了一下,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这个“他”指谁。
但深夜能让陛下用这种语气提起的, 除了刚刚被派去袁州的蒋知州还能有谁?
郭玉斟酌着开口,“陛下, 蒋大人如今应当还没到袁州, 只怕还在路上。”
燕俊喆笑了一声,“说的也是,若朕真这么做了, 只怕百姓都要说朕朝令夕改。”
郭玉没说话, 静静地侍立在侧。
顿了顿, 燕俊喆叹了口气,“你先下去吧。”
第二天一大早,章墨远就被召进宫来。
燕俊喆把折子丢在桌上,冷声道:“章爱卿, 这几日在家里做什么?”
章墨远看了他一眼, 淡淡道:“近来年节休假,臣不敢荒废, 每日都在家里读书习字, 时刻关注分内之事, 为陛下效力。”
燕俊喆冷哼一声,“嘴上说着替朕效力,其实妻儿相伴,欢声笑语。不像朕,孤家寡人一个,大年节的还要在这冷冰冰的御书房里头看折子。”
章墨远看了眼身边的大暖炉,御书房里分明温暖如春,舒服得很。
看来燕俊喆是心里不舒服,故意找茬呢。
他想了一下,恭敬道:“陛下,上回卢学士的提议,您慎重考虑过了吗?”
卢抚上次请求燕俊喆把搁置了许久的选美提上日程,燕俊喆当时笑眯眯地应了,但过后就给卢抚安排了一大堆事,甚至还以体恤为由,让他暂时不用上朝了。
燕俊喆冷着脸看了章墨远一会儿,突然把桌上的奏折砸了过来。
章墨远也没躲,奏折直接砸到了他腿上。
“陛下息怒。”
燕俊喆站起来就骂,“章墨远,你自己倒是舒舒服服,妻子孩子一个没落下。朕呢,就因为你一个破折子,蒋天纵跑袁州去了,你说说看,你替朕效什么力了?”
章墨远弯腰捡起地上的奏折,然后上前几步放到燕俊喆面前。
“陛下,您是想见天纵吗?”
“天纵?”
章墨远从善如流,“蒋大人。”
燕俊喆坐下,“你一向鬼点子多,要不你给朕想个两全的点子?”
章墨远想了一下,“陛下,臣有一个法子。”
“说。”
“袁州离京城实在太过遥远,不如修一条直接连通的官道,日后来去也便利。”
燕俊喆冷哼了一声,“你少来假公济私,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夫人在袁州弄了个什么珍珠养殖基地,你让朕修路怕是想给他提供便利吧?”
章墨远没否认,毕竟即便他否认也没什么用。
“陛下,修吗?”
燕俊喆不说话了。
良久,他才挥了挥手,不耐烦道:“出去。”
章墨远就退出来了。
他转头看了眼御书房的门,心情有些复杂。
燕俊喆和蒋天纵的事完全在他预料之外,前世他和蒋天纵并不熟识,蒋天纵也并未考上举人。
被皇帝看上,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荣宠,即便燕俊喆现在立刻下旨让蒋天纵回来,然后把他锁在宫里,也无人敢说什么。
章墨远之所以提议修路,其实更多的是想把这事儿往后拖一拖,毕竟修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若是修上一阵子,燕俊喆对蒋天纵的那点兴致退了,那也是好事一桩。
至于林言的便利,章墨远会再想别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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