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明就这样被席锐捉去了。
席锐觉得两个人一起可以是在八卦,一个人就有些变态了。
席锐在秦隽的房间门口来回踱步。
他倒要看看,他们说的战况,可以激烈成什么样。
不多时,一阵隐忍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艹!
席锐眼睛霎地一红,手掌紧握成拳。
谭明预感不妙“席哥席哥!以和为贵!”
席锐咄咄道“和和和,怎么和?”
终于在少年嗓音带上哭腔的时候,席锐青筋爆起“草!老子忍不住了!”
他用力拍门“狗逼秦隽!你有完没完你他妈把人折腾没了就开心?”
秦隽身上戾气正浓,伴着一记重顶,扣着纪乔真下巴,狠狠吻了他。
随后裹了件睡袍,开门。胸膛处的痕迹清晰可见。一看就是纪乔真受不住挠出来的。
席锐紧盯那处痕迹,眼睛发红“你他妈是不是人?”
秦隽声音冷沉“你在这种时候过来打扰,就很是人了?”
席锐瞪着他“我想说,你别把怒气都加在他身上这事儿是你做得不对。纪乔真和聂凛冬本来就关系好,一起出生入死,你说你是真的忙,喊我出去带队,行,那聂凛冬呢,你干什么带他出去你这样把他们强拆开,地不地道?”
一起出生入死?
即使早就知道这个事实,听到这个词,秦隽依旧皱眉,本能地感到不适。
席锐还在叨逼叨“还有我怎么不是人了?你都弄多久了纪乔真能吃得消吗?”
秦隽在和纪乔真做的时候,纪乔真精神力会源源不断地得到补充,时间自然比一般人长些。
秦隽没法和他解释,也不愿废这个口舌,作势要关门。
席锐见他软硬不吃,誓死抵住门框,朝里喊“真真,秦隽他!”
秦隽不耐烦地打断,快速低声道“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告诉他?他不知道我的想法,我也会对他好。你来凑什么热闹?”
席锐咬牙“秦隽你记着,但凡有一天纪乔真不喜欢你了,我一步也不会让着你!”
秦隽面色发寒,不比他好到哪里去“歇了你的心思,不会有那一天。”
砰地一声,门在他面前关上了。
谭明赶忙把即将失控的席锐拽离现场“席哥,席哥,我们就别在这儿找虐了你在外面这么多天,肯定累坏了,咱们去休息行不行?”
席锐双目赤红!狗屁的喜欢!他怎么就没看出来纪乔真喜欢秦隽!提起秦隽的时候,语气明明冷冷淡淡的好吗?
反倒是秦隽,占有欲强得可怕,连聂凛冬都不允许出现在纪乔真身边。这真的是对床伴的态度吗?对伴侣他都嫌过!
不知道秦隽是怎么得出纪乔真喜欢他这个结论的。
只要纪乔真没亲口承认,他就不会放弃。
又是一夜疾风骤雨,秦隽醒来的时候,胸膛和背部,被指甲挠出的痕迹又多了不少。
但秦隽下颚依旧紧绷,脸色极沉,队里的人甚至能感受到他眉宇间的杀气。
而纪乔真醒来的时候,秦隽已经不在身边了。
意识朦胧中,他恍惚听见秦隽答应他,今天起,不会让聂凛冬提前执行基地外的任务。
他以为是席锐和秦隽说了什么,让秦隽观念改变,这时候才知道,秦隽是在门口设置了屏障。
靠近会感到高温,不会把人灼伤,却会让精神体感到疼痛。他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纪乔真也试着用冰去融化这层高温墙,但他的异能和秦隽比起来,小巫见大巫。
纪乔真叹了口气。
聂凛冬虽然没离开基地,他也没办法见到他。
这对席锐来说,却是一个绝佳的时机。
纪乔真的窗户后,一棵榕树悄无声息地拔地而起,正到秦隽楼层的高度。
席锐就坐在枝干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午休,纪乔真是背着窗户睡的。
天气热,他没盖被子,衣角上卷,露出细软腰肢。
睡裤布料下,浑圆的弧度却显得惊人。
单是这个背影,席锐就滋出了鼻血。
如果破天里有冰块,他一定给自己降降温。
席锐这样想着,藤蔓从纪乔真窗户里探了进来。
席锐不是真的想做什么,只是想借纪乔真没见过的东西,逗他开心。
秦隽这狗东西,和纪乔真刚确认关系,就把他锁在了房间里。
纪乔真之前和聂凛冬在野外过夜,时刻保持警惕。
如果睡死过去,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他养成了这个习惯,不会真的睡得很沉。
藤蔓蜿蜒进来,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迷迷糊糊中,他半睁开一条眼缝。
纪乔真混迹娱乐圈,对同人文有所涉猎,知道这是哪种文里的常见元素。
他迅速调动起精神力,几道冰凌打过去,藤蔓七零八落掉落在地。
席锐操控着这一切,惊若木鸡。
纪乔真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会以为自己跑错了房间。
不对,基地里其他人也做不到。这是别的房间里都不可能发生的事。
眼见纪乔真往窗户边走,席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跑!
因为慌张,他走得仓促,只匆忙收走了榕树,没有收拾干净房间里的残局。
秦隽进门,看到的就是一地的藤蔓。
它们末梢卷曲着,依稀可以看见被打湿的痕迹。
不知道沾了什么液体。
第113章 穿成末世娇软炮灰14
纪乔真精神力的爆发往往伴随着体力不支,他集中精力打出那几个冰凌,来不及思虑就陷入了昏睡,这会儿听到动静重新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秦隽修长结实、充满力量感的双腿,以及他踏着的那双黑色作战军靴。
纪乔真撑着床坐了起来,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让他身形一晃,视线不经意划过一地的藤蔓残骸,神情中流露出显而易见的错愕。
偏偏他的眼梢还浸着水红,睫毛颤抖如孱弱的蝶翼,看着他这幅脆弱的模样,秦隽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不顾纪乔真刚刚醒来,态度冰冷地抛下质问“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是席锐做的”
纪乔真还没反应过来,秦隽的讥讽就劈头盖脸地向他砸了过来“是这两天还没喂饱你,还是给你的精力太多了”
纪乔真抿了下唇,这两天秦隽的状态都很让人生畏,此刻面对浑身散发着冰戾之气的秦隽,他更是“无所适从”。
待那股眩晕劲儿度过去,他嗓音虚弱地开口“我不知道是谁。我只知道,没有人把我怎么样。”
听了他的回答,秦隽目光愈冷,基地里的木系异能者屈指可数,除了席锐,没有其他人有这个胆量敢擅闯他的房间。纪乔真说出这样的话,不像是坦诚相告,更像在欲盖弥彰,这让他的胸口泛上冷痛,眼神也愈发锋锐。
在秦隽充满不信任的目光下,纪乔真忽然感到一阵从身到心的疲惫,他指尖微微一蜷,轻声重复道“我没骗你。”
秦隽视线自上而下掠过他薄薄衣衫下线条精致的锁骨,隐隐绰绰显露出来的白嫩腰肢,让人魂牵梦绕的圆润曲线,像平时在基地发号施令一样命令他,嗓音很冷,“把裤子脱了,转过去我检查。”
纪乔真的再多言语,都比不上他身体力行的检查结果更具有说服力。
这句话于纪乔真而言却宛如晴天霹雳,他只觉得身体一阵僵冷,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冰冻起来。略显得苍白的嘴唇几番翕动,最后才避开他的视线,鼓起勇气说“秦隽,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秦隽依然在用他充满穿透力的目光审视着他“是我过分,还是你在心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才不敢给我看。”
纪乔真知道再多的辩解也没有意义,可他又无法做到让秦隽罔顾他尊严地去检查他的身体,泄气般说“我没有。”
秦隽冷冷地扯了下唇“你不愿意也行。我会把所有木系异能者喊来,一个个问。”
席锐脚底生风,拔足狂奔,他中学时躲教导主任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达到了他有生以来的速度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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