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渣攻真的好难 下(188)
在这一刹那,他瞬间明白了什么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如果那份录像落到柏杭的手里......
如果柏杭知道那天自己在门外站着的时候,他却在里面和左斯听做......
那他一定会被关小黑屋关一百年吧......
不,应该是无期。
江姜麻了,都不敢去想这份录像到底有几份。
他一直撑着身体的气霎时散去,软软的趴到床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道:“你们好烦。”
真的是太烦了。
辣鸡深渊。
非要给自己戴绿帽子!
杜溧川挑眉,见江姜半天不动,伸手戳了戳他的后背,试探道:“你哭了?”
江姜冷笑:“我哭个屁,你不是要做吗?不趁热干活在这叽叽歪歪说什么废话?”
杜溧川一时间欣喜若狂:“你这是答应和我保持这种关系了?”
江姜长叹:“我不答应的话,你会把录像删掉吗?”
杜溧川头也不抬:“宝贝,你看我像慈善家吗?”
江姜不说话,双手攥紧了床单,咬着唇坚持了好一会,才吐了口气。他还没张口调侃杜溧川不仅长着张娃娃脸,长矛也比柏杭细时,就听身后的杜溧川突然苦恼的开口:“江姜......进不去了怎么办?”
江姜愣住,下意识的扭头道:“什么进不去?”
他转头看去,就见杜溧川神色无辜:“还有一些在外面,但我感觉已经到底了。”
江姜一头问号:“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
杜溧川见他不信,把他的手拽过来。
江姜摸了摸,发现他没说谎,顿时惊恐往外爬:“我不做了!你放开我!”
杜溧川:“......回来。”
*
夜半三更,杜溧川抱着江姜进浴室里清理。
耽误了好一会,再出来时,江姜还在难受道:“我感觉还有。”
杜溧川无奈的哄他:“没有了,我都弄出来了。”
江姜痛苦道:“不在那里,在肚子里。”
杜溧川把他塞进被子,扶额道:“你当我那是什么玩意?手术刀吗?还能开膛破肚冲进小腹?”
江姜苦着脸摸着小肚子,凄凄惨惨戚戚道:“差不多吧。”
杜溧川弯腰弹了弹他的脑门:“别瞎想,我关灯了。”
灯关上,房间里陷入黑暗。
杜溧川上/床把江姜搂入怀里。
江姜忽而有一瞬的恍惚。
柏杭也喜欢这么抱他。
想到柏杭,江姜更委屈了。
他都还没和柏杭在这张床上做一次。
反而先和碎片做了。
这让他以后和柏杭生活的时候,怎么面对这张床?
江姜忧伤的叹息。
杜溧川听着不由误会,哭笑不得的伸手帮他揉小肚子,连声讨饶道:“我道歉,都是我的不好,我下次只进去一半行不行?”
江姜哼哼唧唧:“不行。”
杜溧川:“那就一个头。”
江姜:“不行。”
杜溧川:“指节,指节总行了吧?”
江姜:“也不行。”
杜溧川:“......既然都不行,那还是全部吧,反正你也吃得下。”
江姜:“?!”
他恼羞成怒:“给我滚下去打地铺!”
第二日。
江姜迷迷糊糊苏醒,耳尖的听到楼下传来柏父柏母的交谈声。
他困困的想了会,随即猛然惊醒,扭头看向身边。
杜溧川闭着眼躺在他的身侧。
江姜内心哀嚎,捂住脸绝望:“居然不是梦。”
空气静了静,杜溧川幽幽睁眼:“让你失望了,我很抱歉。”
江姜吐了口气,麻木的自我安慰:“算了,债多了不愁。”
他胡乱揉了揉脸,严肃的看向杜溧川:“我刚刚才想起一件事,你昨晚怎么跑进来的?”
杜溧川:“你门没锁。”
江姜:“我的意思是,你是怎么偷偷溜进我家、又偷偷来到二楼的?你配了我家的钥匙?”
杜溧川诧异:“用得着配钥匙吗?徒手不就能爬上来?”
江姜:“......那你可真是好棒棒呢。”
杜溧川脸皮厚,当江姜是在真心实意夸自己,笑眯眯道:“回头我现场给你表演一个。”
江姜呵呵,从床上起来,裹着浴巾开始找衣服。
找了套柏杭没穿过的衣裳,他扔到床上,对杜溧川示意道:“带上你的奸夫职业素养,赶紧给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是水果拼盘,经过我的自我阉割,就只剩个盘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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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3章 番外13.14
杜溧川拎起衣裳, 发现不是江姜的,当即面露嫌恶的丢到一边:“我宁愿穿脏衣服湿衣服,也不穿柏杭的衣服。”
江姜没好气道:“那是我给阿杭买的新衣服, 他还没穿过。”
杜溧川当即面色一变, 把衣服拿回来三两下套上, 美滋滋道:“好合身, 你是不是假借柏杭的名义、特意给我买的?”
江姜无语:“你可真能想。”
他懒得理会杜溧川的自作多情,来到窗边往下看了看。
柏父柏母今天没有出去串门的意思, 快八点了还在后院逗狗择菜, 杜溧川要想离开,看样子只能怎么来的就怎么走。
江姜回头,蹙眉道:“你等会爬墙的时候小心点, 别摔着了。”
杜溧川眨眨眼:“你这是在担心我?”
江姜的耳尖覆上薄粉, 凶巴巴道:“我是担心你摔下去的动静太大, 会让叔叔阿姨发现我们的关系。还有, 我警告你啊, 你要是敢把我们的事情告诉柏杭, 我就亲手把你送进宫!”
杜溧川眼皮一跳:“这么绝情?我到底哪里不如柏杭?同样是从小就守着你, 凭什么你只叫他哥哥, 看到我就是连名带姓爱理不理?”
江姜推着他来到另一边的窗户旁,敷衍道:“大概是气场不合。”
看了眼楼下, 见小巷里空荡荡的,江姜松了口气,催促道:“时间不早, 再过一会就有人从这路过了,你快下去。”
杜溧川抱着他不撒手:“不行,今天不听你喊声哥哥, 我就不走了。”
江姜气恼,忍不住争辩:“昨晚在床上不是喊过了吗?”
杜溧川目光幽幽:“你那是在喊我吗?”
江姜顿了顿,渐渐露出心虚的神色,小声咕囔道:“喊你还是喊他,又没有区别......”
杜溧川不服,咬着牙强调:“当然有!我是我,他是他,我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江姜被他吵得脑瓜子疼,扶额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后来不是把我翻过来正面做了吗?”
杜溧川委屈:“是啊,之后你就再也没喊哥哥了。”
他哀怨道:“怎么,是我站的不够高,配不上这两个字?”
江姜败了,他实在受不住杜溧川的死缠乱打,只能叹着气道:“哥哥。”
杜溧川的双眸‘噌’的亮起,得寸进尺道:“再来一声杜哥哥。”
噫。
好恶心。
江姜悲伤的抱紧痛苦面具,硬着头皮道:“杜哥哥。”
杜溧川爽了,抱住江姜一顿乱亲。
江姜艰难地把他的脸推开:“底下有动静了,你还不快走。”
多年夙愿一朝实现,杜溧川心情激动的想做坏事,闻言心不在焉道:“没事,等会让徐知乘过来把人赶走,等到没人了我再下去。”
江姜一怔:“徐知乘?你怎么知道他也在乡下?”
“知道你在这,我自然要将附近的人都排查一遍。”趁着江姜不注意,杜溧川狡猾的掷出长矛,随即在江姜回过神气的要打他时,急忙反问道:“你昨天没收到徐知乘的短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