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他。”
曲清江“哦”了声,见赵六月不认识对方,便觉得对方养鱼的本事不算什么神通,也失去了继续了解下去的兴致。
饭后,等落英与芳芷都去忙了,赵长夏才道:“当着我的面打听一个陌生男子事,合适吗?”
本以为她已经掌握了主动权,先发制人,她娘子会就此被她唬住,然后任由她摆弄。没想到她娘子立马就予以反击:“落英还端水伺候你呢,我说什么了吗?”
赵长夏:“……”
她嘀咕,“我也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
芳芷以前虽然一直都有干家务,但还没伺候过人,所以她来这些日子,所做的事多偏家务。落英则不同,她在端茶递水伺候人方面很是自觉,想必是在岳家做的都是这些伺候人的活。
赵长夏拧眉道:“以后让她少接近我。”
“你还怕她勾引你不成?”曲清江想,她都还没有这个担忧呢!
“我是怕她看出什么来。”
曲清江故作忧伤:“那为了你,我只好背负妒妇之名了!”
赵长夏:“……”
说得你平常很少吃醋一样!
忽然,她灵光一闪,然后换上了“新春农民”的皮肤,然后脱去外衣,解下束胸,只剩一件小背心。问她娘子:“我跟之前有什么不一样吗?”
曲清江将她从头看到脚,目光回到她的胸口上,试探地道:“胸没以前小了?”
赵长夏:“……”
她沉思了会儿,就这么走了出去。曲清江一惊,以为她是被气跑了,忙喊她:“你去哪儿?我说错话了,对不起!”
“训练。”
“可你这样——”万一让落英跟芳芷看到了,岂不露馅了?
落英跟芳芷都还未干完杂活,她们听到动静后,扭头一看,便见赵长夏光着上半身走了出来。芳芷吓得急忙捂着脸转过身去,落英则在诧异过后,挪开了视线,并无旁的动作。
曲清江拿着赵长夏的衣物出来给她包上,一边让她把衣服穿回去,一边低声骂她:“你做什么?!”
赵长夏在曲清江耳边轻声道:“娘子,你没发现吗?”
曲清江刚想问“发现什么”,然后很快便反应过来,芳芷与落英的反应有些奇怪,——芳芷像是未出阁的少女看见有人打赤膊后害羞得躲起来,落英也不敢直视赵长夏,而不管是哪种反应,都不像是发现了赵长夏是女人后该有的反应!
“你——”曲清江疑惑赵长夏是怎么办到的,明明在她看来,赵长夏就是一个女人啊!
赵长夏心想果然是这样,当初她拿到这套皮肤的时候就发现,在知道她的真实性别的人面前,这套皮肤并无效果。只是当初她一直没有在曲清江的面前通过脱衣服来证明它的效果,今日这么一番实验,果然是这样。
而当初她在衙门办理户籍,验明正身时,她也是穿着背心,可在那主簿的眼里,她大概率是赤身的。
她把衣服穿回去后,又取消了皮肤的装扮。
曲清江也顾不得弄清楚赵长夏又使了什么神通,跟芳芷、落英解释:“她这是打算锻炼身体,不过以前家里没外人,习惯了如此,你们……不要见怪。”
“知道了,娘、阿郎!”芳芷与落英应道,纷纷躲回房中。
“我就说阿郎只是男生女相,你偏偏要怀疑。”芳芷戳了戳落英的手臂。
落英也十分尴尬:“谁让阿郎长得太像女人了呢?他不长胡子,身上也没有男人的臭味。”
“别的男人十天半个月不洗澡,阿郎与娘夜夜都要沐浴,怎么可能会臭?”
“……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穿越小地主群聊——
驴哥儿:羡慕能遇到老乡。
宋山药:你不也遇到了祁旺旺?你们穿越过去的时空都能找到老乡,我找不到!
驴哥儿:我遇到祁旺旺的时候,我都中年了好伐?!
祁旺旺:驴叔!
驴哥儿:我要找纪娘替我教育你家周老板!
祁旺旺:……
宋山药:你们吵啥,唐嘴炮跟赵狼灭都没说话呢!
唐嘴炮:我的神通在她娘子看来竟然不算神通?心理不平衡中,勿扰。
赵狼灭:嘻嘻!
宋山药:你也不用忧伤,你的金手指能让你收获孩子,她的金手指可以吗?
赵狼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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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计划
赵长夏与曲清江不知道她们误打误撞,消除了落英与芳芷的怀疑,此时的曲清江被勾起了好奇心,便一直缠着赵长夏问她这是使得什么神通。
赵长夏很难解释系统、活动跟皮肤的关系,便用了个较为形象的说法,道:“这叫催眠,属于戏法的一种。一般戏法是欺骗人的眼睛,而催眠则是欺骗人的大脑与眼睛,使得被催眠者的潜意识里会有催眠者想要对方知道的信息。”
她说得高深,曲清江却一下子听懂了:“你的意思是,你催眠了她们,让她们认为你是男子,而她们便对你的男子身份深信不疑?”
“差不多是这样。”
“那我为何没被你催眠?”
“我没催眠你,况且娘子意志力坚定,不会轻易被催眠的。况且我也不能随随便便地催眠,每催眠一次,就会很耗费心神,除非是迫不得已。”
明知她是在哄自己,可曲清江仍旧感到开心,并且松了一口气。
“那你还会催眠别的吗?”
“不会,催眠术不好学。”
曲清江点点头:“也对,真这么好学,天下只怕都乱套了。”
“行了,你训练去吧!”曲清江说着,将赵长夏推出门,然后将门闩给栓上了。
赵长夏:“……娘子?”
门后响起曲清江的冷哼:“哼!今晚你去柴房睡吧!”
虽然不需要担心赵长夏的身份会暴露了,但并不代表她认可赵长夏的冒险之举,万一没催眠成功呢?没当官时还好,可当了官,身份再暴露,那就是欺君之罪!
赵长夏:“……”
以前不是没分过房,不过那时候曲家的空房间很多,这儿的房间原本也勉强够住,可多了两个婢女,空房间便没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享受睡柴房的待遇呢!
赵长夏决定去做几个俯卧撑冷静一下。
锻炼完之后,巷道里传来了二更天的铁牌敲打声。
和乡下地方二更天已经万籁俱寂不同,汴京这会儿仍旧是灯火通明,诸色酒楼比白天还热闹。赵长夏都要感慨一句:“汴京真不愧是政治、经济中心。”
虽说外头还很热闹,但曲清江的生活习惯还没变,因而早早便睡下了。赵长夏见灯暗了,心中一动,尝试去推门。果然,原本被栓紧的门这会儿轻而易举就推开了。
赵长夏勾唇,她娘子说到底还是心软。
……
翌日,赵长夏早早地去衙署签到,然后带着籍田丞去了籍田所在之处。
籍田在南郊,因为每年官家在去完太庙后,都是在南郊进行祭天仪式的,籍田自然也在这一带。
千亩上等田并不全在一处,所以这些负责耕种的农人、奴婢也不在一个地方,赵长夏便巡视一遍这些田,然后将她制定的新计划告诉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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