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被蚊子咬了。”
“哈哈哈我吃辣也会变成这样。”
“真倒霉。”
队友们又奇怪又唏嘘。
瞿朗一口咬死是撞的,几人议论了两声,渐渐偃旗息鼓。
返程的航班是明天早上的,所以大家还要再孟菲斯住上一晚,抵达酒店,众人将东西放下,去吃了个下午茶,之后副教练提出带大家出去逛逛。
“想去的去,但是绝对不能离开你们副教练身边,不想去的就在酒店休息,我也留在酒店,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老杨说道。
几名队友欢呼着回去换衣服。
瞿朗打到了决赛,体力消耗很严重,坐了会儿车就困得没边,跟队友在餐厅聊了聊天,起身和周叙白回房间睡觉。
他这一觉从四点睡到了晚上七点多,周叙白就靠在他身旁的床头翻杂志,听到声音转头问:“醒了?”
瞿朗看到周叙白发了会儿愣,而后记忆回笼,坐起来问:“我睡了多久?”
周叙白放下杂志:“三个多小时。”
怪不得脑袋木木的,瞿朗用力揉了揉额角。
周叙白问:“饿吗?去吃晚饭?”
下午茶瞿朗就没怎么吃,这会儿确实饿了,于是跟老杨打了个招呼,和周叙白出去吃晚饭。
下午睡了三个多小时,九点多返回酒店的时候,瞿朗还很精神,没有一点困意。
他先去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出来,把该收的东西全都放进行李箱,全都忙完,放松地躺在床上玩手机。
周叙白在同一层定了房间,这是瞿朗看他拎了个黑色背包过来时才知道的。
此时此刻,他正在借用瞿朗房间的浴室洗澡。
原本瞿朗是没有多想的。
实在是等周叙白出来等得无聊,他随手从床头柜抽了本杂志出来翻看,才打开一页,就被里面模特不怎么穿衣服的开放臊红了脸。
他刷地把杂志合上,再去翻其他的,一叠杂志里只有一两本正常的,周叙白之前看得面不改色,也不知道看的哪本。
想到这一点,浴室里的水声便有些不好忽视了。
瞿朗恰好又饱又暖,心思不免逐渐活络,之前在楼道里被周叙白搁置的问题卷土重来。
男的和男的……
他远远看到过潘阳和孟鑫成,具体的还要另行了解,国外开放的网络就此派上了用场。
周叙白出来时,正看到床头柜敞开着,瞿朗手里拿着一管粉红色的东西仔细研究,他出声问:“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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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不会啪,只是动动嘴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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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朗研究得太认真,连周叙白开门出来的声音没听到,闻言吓了一跳,手一挡,把那管粉色的东西塞到了枕头下面。
“哦,没什么,就……随便看看。”
周叙白的目光掠向枕头,瞿朗也往那边斜了眼,不太自然地起身挡住周叙白的视线,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发,“怎么没全吹干?”
周叙白探究的目光被截住,顺势垂眼看近在眼前的瞿朗,抬手抓住瞿朗撩拨他额发的手,把人往前一拉,双手揽住。
突然被抱得紧巴巴,瞿朗状况外地眨眼,然后抬手挠周叙白的下巴,笑道:“你以前谈恋爱也这样动不动就搂搂抱抱的吗?”
“……”周叙白安静一瞬,说道:“没谈过。”
“?”没谈过?瞿朗惊讶:“不会吧?你这么帅没谈过?”
周叙白听出弦外之音,移开下巴,“你谈过?”
随口一句调侃,没想到把火引到了自己身上。
周叙白这话颇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瞿朗新鲜地观察着周叙白的脸色,瞎扯道:“我当然谈过。不过也不多,也就那么五六七八次吧。”
“……说谎。”
“这都被你发现了?五六七八次确实夸张了,其实也就谈了两三次。”
揽在腰间的手收紧,周叙白低头去咬瞿朗,瞿朗只好改口:“好吧好吧,就谈过一次,是我初中同学,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这么帅的人没谈过不合理对吧。”
瞿朗说得有鼻子有眼,周叙白压住心头的不快,问:“男生女生?”
“……女生?对,女生。”
“你也给她金牌了?”
“谁都给金牌,你当我是渣男吗?”
“你不是?”
谈恋爱却不给金牌,好像是挺渣。
“……”瞿朗在被周叙白当成渣男,和说实话之间很不甘愿地选择了后者,“好好好,没谈过行了吧!”
周叙白还不相信,瞿朗只好解释道:“我初一下学期就转去体校了,每天训练累得要死,哪有时间?”
“只是没时间?”
倒也不是。时间挤挤还是有的。
这下瞿朗也奇怪了,是呢,为什么没抓紧时间早恋?大好的时间都浪费了!
他回想:“可能是我太专注训练了?”
“哦。”周叙白说得不轻不重,余意无穷。
“……”
瞿朗忍不住了,双手捏住周叙白的脸,“差不多得了,查户口呢你?没遇到喜欢的行不……”
他看周叙白被揉搓但仍能看出笑意的脸,反应过来,“我知道了——你就是想听我说之前没喜欢过别人,就喜欢你是不是?早说啊你,我最喜欢你,只喜欢你,行了吗?”
“你很不情愿?”
“太情愿了。”
周叙白啄了瞿朗一下,说:“那金牌给我。”
“……”瞿朗无语:“你怎么就非要那块破牌子呢?”
周叙白搂住瞿朗的手收紧,咬了下唇,垂眼凑近吻住瞿朗,推着他往后。
瞿朗的膝弯抵住了床沿,往后一倒,被推倒在床上。
周叙白膝盖压在他双腿之间,单臂撑到他上方,伸手就去拽他的短裤。
瞿朗赶忙抓住裤沿,惊道:“你干吗!?”
周叙白被他问得眼睫发颤,脸上发红,手指犹豫地蜷了下,压下身去亲瞿朗的喉结。
“不是,你别来这套,我……”
瞿朗都不知道自己的喉结这么敏感,被周叙白的呼吸拂过,立即有酥麻感迅速窜到遍了全身,话尾顿时一颤。
也就半秒不到的迟疑,周叙白的手按到了他身下。
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太好,周叙白头也不抬,手上揉动了一下。
感觉到瞿朗的身体瞬间产生变化,手先往上抬了抬,而后又坚定地伸下去,呼吸发热地说:“我帮你……你把金牌给我。”
“你——”这不是制造麻烦强行帮忙吗!
瞿朗哪经历过这个?舒爽是有的,但更多的是被周叙白压住的羞耻,他很不习惯地支起来去挡周叙白的手:“我给我给,你先放开我,咱们有话——”
周叙白起初只是想达到目的,却被这样的瞿朗激起了心底的某种念想,于是,修长的手拨开了最后一层阻隔,生疏地揉捏拨弄。
瞿朗的声音戛然而止,不受控制地弓起后背。
热度伴随着难以形容的快感烘地爆发,挤压着他的呼吸,逼迫他发出了短促的喘息。
瞿朗不排斥让自己舒服的事,最初那阵窘迫过去,干脆摊开僵硬的身体,眨着湿润的眼睛,抓着周叙白的肩膀,断续地说:“我……我提点意见,你能不能别、别总是可着一块——”
都这样了,居然还不肯消停,周叙白压下身堵住他的嘴唇,强行让他把意见咽回了肚子。
也是够奇怪的,周叙白显然第一次帮别人干这种事,技巧上极为粗糙,就算说一句拙劣也不过分,但当他的身体压下来和瞿朗贴近接吻,听到他煽情的呼吸,另类的,心理上的快感流遍了瞿朗浑身的经络。
他想到了周叙白在深夜时分将自己关在琴房里弹琴的样——周叙白的手是用来的弹钢琴的,此时却在他身上弹奏着另类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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