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岭:“……”
“在搞什么?”徐岭几步走过去,轻拍了下宁笙后腰。
“年轻人,个子高腿长,动作快,帮我买了不少东西呢。”陈奶奶夸奖。
“您太客气了。”宁笙说。
徐岭:“……”
他俩把陈奶奶送到了路口。
“你俩一人一个。”陈奶奶翻出两个棒棒糖,这才晃晃悠悠地沐着阳光走了。
“大人眼里,咱们永远是孩子。”徐岭掂量着手上的棒棒糖,“吃一个?”
“要荔枝味。”宁笙说。
徐岭:“等着。”
糖纸被剥开,徐岭把糖递给宁笙。
回到厨房里,徐岭揉面团,宁笙就在一旁专注地吃棒棒糖。
徐岭鼻尖闻着荔枝糖果的味道,一转头就能看见旁边乖乖坐着的宁笙。
他起了点坏心思,两步走过去,抓住糖棍,扯了扯。
宁笙:“?”
他微红的双唇张开,糖被徐岭抽走了,从他的唇边擦过去,留下暧昧的一道水光。
徐岭弯腰,吻了吻他。
“好甜。”徐岭说。
“吃个糖都不安稳。”宁笙说。
“我们狗就是喜欢在人吃饭的时候分一口。”徐岭说完,把棒棒糖塞回了宁笙嘴巴里,堵住了一句即将脱口而出的骂。
宁笙:“……”
徐岭搞各种生意搞得风生水起,做糖糕的手艺确实一点都没落下。
宁笙觉着这糖糕的口感快比得上徐阿姨做的了。
“下午带你出去玩。”徐岭说。
“下午要给数呆帮忙。”宁笙提醒。
徐岭:“你真的会帮忙吗?”
宁笙抬起了手。
徐岭:“你会。”
“那我们帮完忙再去。”徐岭坚持。
李皓月家的果园果子漂亮,味道也好。
在宁笙的建议下,这段时间果园开了个直播号,每天都能卖出好多水果,还帮陆鹏家卖了好些猪肉。
今天数呆爸妈不在,没人卖果子,放假回来的数呆打算暂时接管。
宁笙吃好了糖糕,吹爽了空调,坐着徐岭的摩托,抱着徐岭的腰,一路去了李家果园。
直播设备超级简陋,就一台相机一个支架。
“公主!”正摘果子的陆鹏从树上溜下来,“我给你拌了好多猪耳朵!”
宁笙:“很好。”
“刚切的西瓜,还有新摘的荔枝。”李皓月在树下铺了个野餐垫,再放好坐垫。
徐岭扛了个超大太阳伞过来,在地上支开,撑起一片阴凉。
宁笙心安理得地坐下了,耳边是那仨努力卖水果的声音——
陆鹏:“吃了的都说好,坏果赔俩。”
弹幕——
[金牌选手再就业?]
[又是你们几个,你们的感情还是这么好,这次是组团卖水果?]
[为什么只有三个人,看看宁宁。]
[笑死我了,少爷在树下野餐,感觉他们在赚钱养小少爷。]
[我有个建议,你们别叫卖了,直接镜头给宁宁,让他吃播。]
[别的都不想要,宁宁手边的荔枝,上链接。]
宁笙:“?”
为什么土狗和狗腿都在回头看他。
“好好干活。”宁笙不高兴地说。
[听见了没,好好买东西,别问少爷了。]
[我的天哪,我今天就要把果园的树买秃。]
[野餐垫卖吗,我想来一个。]
[这么帅的男大学生卖我果子,这是我辛苦打工应得的。]
“快没有果子了。”徐岭查看库存,“感谢大家的热情。”
[可以预售。]
[让树长快点。]
徐岭:“……”
[果树卖吗?]
徐岭:“……”
真的很热情了。
[半个小时,你回头看了宁宁二十五次。]
徐岭:“……”
是我的,我就看。
果园都卖空了,徐岭关上了直播。
“每种都留一棵树的。”李皓月说,“还要给公主吃呢。”
陆鹏:“你果然聪明。”
“我爸说晚上请你们吃烤乳猪,去吗?”陆鹏问。
“你俩去吧。”徐岭说,“我带他去度假村那边逛逛。”
这大半年,他把几间农家乐扩成了度假村,还没来得及带宁笙去看看。
“行。”陆鹏说,“那不着急,你们先去玩。”
徐岭又骑着摩托,载着宁笙往邻村那边飙。
乡间公路于群山间,盘旋向八月湛蓝的天幕。
宁笙上次过来这边时,这儿只有几乎小农家,当时他还逗了好久的小鸡仔。
这次来的时候,附近又变了点模样。
自然风光不改,但多了度假的氛围。
山间空气极好,光是搬张躺椅靠在院子里,宁笙都能看着云发一个下午的呆。
“我给你建了个宫殿。”徐岭说。
宁笙:“?”
绕过度假村,摩托车停在半山腰,密林掩映着一栋挺有童话风格红墙白瓦的小房子。
“我们以后回来度假可以来。”徐岭说。
二楼的窗户推开,就是山景,再推一扇,又能遥望见大半个青安镇。
宁笙正要夸好看,转头看见了洗手池边的超大发财树还有墙上巨大的绝丑挂画。
宁笙:“……”
土狗审美不倒。
不过,土狗真的做到了,给了他王冠,还给他造了独一无二的小宫殿。
“你买的这个床……有够丑的。”宁笙惊呆了。
“够大啊。”徐岭满不在乎。
天色逐渐暗下来,洗完澡的宁笙趴在窗边看星星。
他只套了件宽大的黑色衬衫,偶尔踮起脚,举起相机,去拍好不容易找到的星座,再发给外婆看。
[外婆]:我爱豆就是这个座!
[宁]:……
徐岭正到处找吹风机,一转头就看见窗边踮脚拍星星的人。衬衫是他的,虽然宁笙穿着宽大,但也只能堪堪遮到大腿。
“宁宁。”徐岭说,“你要不要帮我吹头发?”
宁笙:“你去楼下站会儿,让风给你吹干。”
宁笙:“?”
宁笙:“你干什么啊。”
他被徐岭抱起来,坐在了徐岭的腿上。
他定定地看了两秒徐岭的眼睛,脸有些红。
“今天可以吗?”徐岭问。
宁笙移开了目光。
“真烦。”他说。
徐岭搂着他,得意地笑了。
宁笙听见有什么包装被拆开的声音,钳在他腰侧的双手热烫,他抱着徐岭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答应了是一回事,被弄疼了又是一回事。
徐岭的动作小心翼翼,但有一瞬间到底还是弄疼了他。
眼前忽然就有了雾气,湿漉漉的,宁笙抿唇,冷汗打湿了额发。
“嗯……疼!”他微喘着气,掐着徐岭的肩膀,扬起手甩了徐岭一巴掌。
徐岭:“等……”
脸颊上传来微热的刺痛,转而变成灼烧全身的火,灼得人失了分寸,眼前微红着眼睛却强撑的人,漂亮到勾人心神。
“……”徐岭低骂了一声。
有的人,好像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宁笙:“?”
你搞完了是吗?
不是我打的对吧。
他心虚地说:“那……那我去洗澡了。”
他正要挣脱开,徐岭抱着他站起来,把他压倒在大床上,这次牢牢地按住了他的双手,他挣动着去踢徐岭,这下双腿也被压得结结实实,宁笙根本挣扎不开。
“别扇我了,我明天让你打个够。”徐岭狠压着他,声音却冷硬克制,“今晚你先听我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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