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惠被他俩腻到了,快速扒拉两口饭菜,就出门望风了。
等她一出门,莫辛就放下碗筷,跑过去把门反锁好,然后又折身跑回来,把梁秋驰猛地推倒在沙发上,长腿一掀,骑跨在梁秋驰身上。
梁秋驰握住他的腰,眼热地仰望着他,气息不稳地问:“不再吃点了吗?”
莫辛脱掉外套,同样热切地盯着身下的人,“嗯,想吃点别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可耳朵尖是红的。
梁秋驰用手指摩挲着他稍微鼓起的肚子,笑着说:“怕给你戳疼了。”
“那你别动,我自己来。”莫辛没让梁秋驰脱衣服,只拉下裤子拉链,便急切地坐了下去。
这次莫辛全程掌握着主动权,他执意要把梁秋驰按在沙发里无法起身。
他掌控着梁秋驰所有的情绪波动,切切实实感受着梁秋驰的每一根神经都在为他跳动和冲撞。
当梁秋驰渴望着抱紧他时,莫辛心底涌起的快意要比身体上感受到的强烈百倍——因为从这一刻起,他才算真正意义上的拥有了梁秋驰。
梁秋驰坐起身来,拦腰抱着莫辛,把头埋进他覆着一层薄汗的颈间,闷声说:“莫辛,这几年我实在亏欠你太多了……”
“嗯,”莫辛把下巴搁在他的头顶,单手在他的后颈处来回轻抚,“辛苦你一夜七次,尽量弥补。”
梁秋驰低声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会开黄腔。”
莫辛说:“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
“是啊,”梁秋驰感慨道,“一步走错,就错过了很多很多。”
“以前的事不提了,”莫辛挑起他的下巴,目光在他的脸上逡巡一番,“以后你我之间,只有死别,没有生离。”
梁秋驰抱紧他的腰,定定地看着他,“好,只有死别,没有生离。”
莫辛满意地勾起嘴角,低头含住梁秋驰的唇,和他交换了个绵长的吻。
吻着吻着火又上来了,还未分开的年轻躯体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温存。
鉴于他们的情路坎坷,莫辛在这件事上直接跳过了羞臊的阶段,从来都是直白而放浪地表达他对梁秋驰的爱意。
可怜门外站岗的几个硬汉,听到后面都有点招架不住了,纷纷扛枪走远了些。
楼下忽然跑上来一名卫兵,手里还拿着一部正在响铃的手机。
“那个姓莫的手机,掉在他来时放枪的那个巷子里了,现在一直在响,怎么办?”
门口的哨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齐刷刷摇头,表示不管这事。
那人准备敲门进去,结果听到门内的动静,举起的手又迟疑地放了下去。
“谁啊?”他惊讶地看向一边,“老大和姓莫的?”
“废话,以后改口叫莫哥。”
“啊?可他不是联邦的小将军吗?”
“哪那么多事,叫就完了,上面的事少打听。”
停止震动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被梁秋驰顶在门板上的莫辛捕捉到了,他拍拍梁秋驰的背,哑声说:“应该是文森找我。”
“不专心,”梁秋驰惩罚性地咬了他一口,“还有心思注意到别的。”
“说明你不够卖力。”
莫辛回咬了他一下,梁秋驰笑着摇摇头,松开一条他架在自己腰上的长腿。
莫辛身高略矮,只能踮着脚尖、双手搂住梁秋驰的脖子维持平衡。
梁秋驰拧开门锁,将大门只打开一条缝隙,伸出手去。
门外还在八卦的几个人赶紧停止讨论,把那部疯狂振铃的手机交到梁秋驰的手中。
梁秋驰看了眼屏幕上的未知号码,把手机转交给莫辛,“接吧。”
莫辛接过手机,双腿再次盘上梁秋驰的腰,一边搂着他的脖子,一边接通了电话,“说。”
文森焦急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响了起来:“将军,您没事吧?我给您打了十几通电话,一直都无人接听……”
“没事。”莫辛被梁秋驰抱着转了两圈,两人来到了窗台边。
阳光打进莫辛的眼里,让他的瞳孔都染了一层漂亮的浅金色,像一只慵懒娇人的猫。
梁秋驰轻轻咬了下他的锁骨,莫辛顺势扬起脖子,整个人舒展地靠在窗上,询问文森:“你那边有什么动静?”
“没什么,只是周围一直有陌生人出没,应该是戈德温不甘心派人来监视的。”文森问,“要不要动手清理干净?”
莫辛和梁秋驰对视一眼,然后说:“先别动,由他们去吧。”
“好,”文森安静了几秒,又问:“将军,您什么时候回来?”
莫辛想了想,说:“晚上九点。”
“好的,我等您回来!”文森一瞬间的语气都轻松了许多,莫辛挂断电话后,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
梁秋驰把他的手机扔到沙发里,有些遗憾地调侃道:“你九点回去,那我们怎么一夜七次?”
莫辛微微拧着眉,感叹道:“真想把你绑在我身边。”
“你不是已经这么做了吗?”梁秋驰闭上眼,准确吻住了他的唇,“如果我一直没能恢复视力和记忆,现在肯定也在和你做一模一样的事。”
“那抓紧时间,都给我,”莫辛抱紧他,伏在他耳边轻声嘱咐,“一滴都不要流出来。”
第48章
为了不引起怀疑,莫辛再不舍,还是赶在宵禁时间前离开“乐园”,回了他在圣洛里安城郊的私人别墅。
出于谨慎,他特意在回程路上一段没有监控的区域换了车,确定无人跟踪监视后才绕路回了家。
文森一如既往守在门口等他回来。
莫辛下车后,把车钥匙交给他时在门口站着抽了根烟,等这支烟吸完,他也弄清了附近的监视点分布情况。
文森把车停好,快步来到莫辛身边,眼见一辆警务用车就明目张胆地停在了大门口的斜对面不过百米的距离,他沉声说:“白天他们离得更近,如果不是我拦着,他们恨不得上门来盯梢,戈德温·雷尼斯这是摆明和我们作对了。”
莫辛掐灭烟蒂,说:“随他去,先别撕破脸。”
文森倒不是忌惮戈德温,他只是担心他的叔叔,“如果雷尼斯上将亲自来质问,您打算怎么办?”
“他眼下竞选总统,忙着四处拉票演讲,应该顾不上和我对质,”莫辛推测道,“先前戈德温上门来搜查的事,他叔叔多半也不知情。”
否则戈德温不仅没找到半点证据,反而打草惊蛇这事,老雷尼斯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文森讶异地看了眼远处那辆警车:“戈德温有胆子伪造搜查令吗?”
莫辛没答,转身走进了别墅。
由于这栋宅子被戈德温带人来搜了一遍,文森担心有人趁机在房间里安装窃听设备,他特意用探测器仔仔细细地将房间每个角落都检查了两遍。
尽管如此,文森还是压低了声音,问:“您……找到梁先生了吗?”
“嗯。”
莫辛没有多说,但眼角眉梢间都透着几分罕见的惬意和轻松,文森跟在他身边多年,哪怕是在营救梁秋驰的行动计划成功后,也从未见他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看来两人谈得不错。
文森低下头,手握紧又松开,反反复复几遍之后,他才有勇气开口:“您打算什么时候带他走?”
莫辛说:“计划有变,”他在文森诧异的目光中朝楼上走去,“明天早晨我要回法罗继续谈判,你跟我一起。”
“是!”文森朝他行了个军礼,眼底有掩不住的雀跃。
至少眼前这情形,他能多留在将军身边一段时间了。
第二天一早,莫辛和文森乘坐军用飞机赶回法罗地区,和卢戈武装的“二当家”,也就是当初假装退位让贤的裴吉进行最后一轮谈判。
卢戈方面一直追求独立自治,这次借由梁秋驰无端失踪的事大做文章,也是想进一步扩张自己的势力,联邦谈判团自然不愿退让,双方一直卡在细枝末节处相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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