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视着男孩儿。左手摸上他的胸膛,拨开那两条细细的纯白丝带,拇指揉搓起粉嫩的小奶头。
随着他的动作,胸膛剧烈地起伏。
他照旧那样闲闲地拨弄着,直到那只手将两个奶头都捏得红肿起来。
将冰凉的酸奶淋上去,淋在嘴角,锁骨,还有白净的胸脯上。
听到男孩儿的惊呼。爸爸。好像很不可置信似的。爸爸。
阮祎羞耻地别开脸,不敢看贺品安。
像对待一件艺术品,将黏稠的酸奶在他的小奶子揉匀涂开。
“乖宝。”他一叫阮祎,阮祎就听话地转过来。
兴奋使他心跳加速,他强忍住许多难耐的呻吟,鼻翼微动。他不安地看着贺品安。
贺品安夸他:“真漂亮。”
他控制不住地用两条腿勾住贺品安的背。
“爸爸……爸爸,我想。”
贺品安拉住他一只手,往自己下身带,阮祎心领神会,帮男人摸。
“好大,爸爸好大。”
“什么好大?”
那词儿在舌尖打转,在心尖刺挠。
阮祎过去有过那么多幻想,可直到此刻才晓得欲火焚身的滋味儿。
他娇娇地喘,那尺寸握得他手酸,他于是一面用手给人摸,一面用腿心的嫩肉帮人蹭。
“爸爸的鸡巴大……太大了。”
说这话时,贺品安已经俯身含住了他的奶子。听见嘬吸的声音,听见吞咽的声音。裹在奶头上的酸奶就这样黏黏糊糊地被舌头卷走。于是冰凉被卷走了,他被湿热柔软的口腔抚慰着。
太刺激了。他小声地哭起来:“呜——好舒服。”他嗓音沙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口齿不清道,“……好喜欢,喜欢爸爸。”
听见电话铃响,贺品安伸手从椅子上摸起手机。
来电人是贺品安相识多年的老友,也是圈内人。
看着眼前迷迷糊糊的男孩儿,想起在任遥那儿看过他的调教偏好,想起那次他们在地下停车场。
原本想挂断的,手一偏,到底还是按了接通。
开着免提,将手机放在了阮祎的脑袋边上。
“喂,贺六,你明儿几点忙完呢?”
太近了。这话好像是贴着耳朵跟他说的。阮祎吓得赶忙抿嘴噤声。贺品安却注意到了他直撅撅的肉棍。
“干嘛?”
这样心不在焉地答着,指尖却快速地拨弄着男孩儿的乳头,看他痛苦地蹙眉,向自己投来求饶的目光,仍然不肯叫出声。朝他笑笑,俯下身,将唇舌贴了上去。
“这么久不见,那不得一起吃顿饭啊?”
“啊、啊……”
极度的羞耻使阮祎泪流满面。他想捂住嘴,转念想起贺品安不许他的手离开桌沿的命令,万分挣扎地闭上眼。
房间内回荡着他的低泣。倘若他咬牙忍住,贺品安吮吃他的声音就会显得格外清晰。
贺品安咬了一口他的奶子,同那人说:“跟你吃饭有什么意思?”
知道贺品安不是会随意跟人直播的主儿,猜到贺品安在逗狗玩,那人也知趣得很,陪他做戏。
“刚什么声音?没听清。”
贺品安“啪啪”地拍了两下阮祎的屁股,打得阮祎直哼哼。
“叫啊,骚货,人家说没听清呢。”贺品安拧着他被舔湿的奶头,指尖一下下掐着,用温柔的语气说很坏的话,“叫给他听听,大点声儿,咱们家隔音好得很。”
阮祎仰起头,夹着腿,几乎撑到了极限。此时得了允许,他干脆无所顾忌地扬起声调,发出难耐的呻吟。
“呜……爸爸、爸爸,我快忍不住了,忍不住!啊——”
贺品安用力握住了他的肉茎,拇指堵住尿道口。
“叫得真甜,给你爸鸡巴听硬了吧?”那人帮了忙,不忘调侃两句,过把嘴瘾。
“我操你妈的!”贺品安爽了,爽到了就骂很脏的话,骂完不等回话,便把那人电话给挂了。
硬热的鸡巴往男孩儿的腿根里肏。阮祎侧着身,好用大腿间最嫩的肉帮人夹。
酸奶被接连倒在了后背,大腿,臀缝。浓稠地、煽情地流下去。在男孩儿的求饶声中流下去。
顺着酸奶盒的小口撕开,将那形似长方体的盒子套在了阮祎勃起的鸡巴上,套弄着。
凉的,粘的,折磨他的。
在贺品安吮吻他的乳尖时,他只能哀哀地告饶。
“饶了我,嗯啊!爸爸……饶了我!”
他再也经不住更多的刺激。
贺品安同他说:“宝贝,要等爸爸射了,你才可以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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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更加长林肯,需要很多夸夸!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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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夜里,贺品安叫了阿姨来收拾屋子,做饭。
阮祎把自己锁在客卧里,装尸体。
不知道阿姨是怎么做到云淡风轻地处理这一切的。
阮祎打开手机,一下午没看,又是一堆消息。
妈妈飞机落地,发来云朵飘飘的视频。
薛淮和邱越鸿关心他。
邵忆青向他道歉,措辞诚恳。他仍说了喜欢。阮祎不以为这喜欢是假的。他想,正因为喜欢,邵忆青才会做下这么荒唐的事。很多时候,喜欢都是自私的,喜欢会令人盲目。他客套着,表示谅解,心里却明白,这段过去如入秋的风铃花,过了花期,就势必枯萎。
还有杜君棠的消息。
杜君棠:【人呢?到哪儿了?】
阮祎这才想起,他今天原是要往杜君棠家去的。事儿一多,竟完全忘记了。
阮祎:【有点忙呢,我在学校多留一天。】
阮祎:【明儿去找你呀!明儿一早!】
总是这么撒谎,阮祎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他向来是守不住秘密的,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要把自己给憋死。
没等对面回复,便听到贺品安在敲门,让他出去。
阿姨已经走了。他们在客厅里吃饭,桌上摆着三菜一汤。
阮祎庆幸着,好在不是用饭厅那张长桌,不然他真不知该怎么面对了。
规规矩矩地抱着碗吃饭,手机消息却“噔噔”响个不停。
贺品安看他,他便赶忙去调静音模式。
虽然贺品安没有问,但他还是照实地答:“我妈,杜君棠,还有那个邵学长。”
“杜君棠?”
在三个名字里,他先挑了这个来问。
“嗯……从小认识的朋友,像哥哥一样。”
“我答应过他不会碰你。”他用筷子夹菜,真像跟他拉家常一样,“这下可怎么办?”
听那淡淡的口吻,并不像没有办法的样子。
干嘛这么问他呢……
阮祎有些负气地答道:“我不是小孩儿了。我的事,我自己能做主。”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拿他当笨蛋呢?
“那我晚点跟他说说这事儿。”
“不用了,我明天找他去,我自己和他说。”阮祎像个生闷气的小仓鼠,鼓着腮帮子嚼东西。
“好。”看了他的反应,贺品安有些意外地挑眉。
一顿饭,手机屏幕屡次暗了又闪,阮祎不再去看。
两人都吃完了,阮祎便乖乖地将碗筷收好,放进洗碗机里。
他出来时,贺品安开了电视,正在看新闻。他于是坐过去。
“爸爸。”
此时并非那种情境下,贺品安猛不丁被他叫到,还有些反应不及。
他愣了一下,才理他:“嗯?”
“你什么时候收拾行李?”
“不着急,就去一天一夜,带不了多少东西。”
“哦。”
阮祎的手机放在茶几上,那消息提醒简直没断过。贺品安瞥见了。
“现在你可以看消息,没事儿。”
“不看了,不想看。”
贺品安便不再管了,继续看他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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