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伟明心道不好,但已经制止不了这死崽子反击的话。
“哦,我们不急。”
祁聿晃了晃杯中的酒,朝桂伟明敬,“等伟明叔您和吕老师先办。”
桂伟明:“……”
他就不该过这个嘴瘾!
“怎么了?”心里还在替小禾苗盘算上学事宜的吕君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抬头朝两人望了过来。桂伟明连忙给他碗里夹了几筷子蔬菜,“没事,我和聿仔开玩笑呢,你多吃点。”
“哦。”吕君没感觉到什么异常,便继续吃菜了。但他也没忘给桂伟明夹了一筷子肉,“你也吃。”
“好,好。”桂伟明立马就高兴了,一口喝光祁聿敬的酒就去刨碗里的肉,络腮胡下脸蛋红光满面,“我肯定多吃点!”
李飞请客选的是老窖好酒,浓烈香醇,喝了之后不会让人难受,只是有些熏熏然的上头。
等祁聿和郑海川离了席慢悠悠朝家里走时,身上的酒气已经散得差不多了。郑海川还有精力和祁聿说正事。
“吕老师说,两条街外的那个二小是这附近最好的小学。”
踩在楼梯上,郑海川的声音带了点回声。
“还有一座私立的,不过学费是公立的快五倍了……我觉得上公立的就挺好。这上学是奔着读书去的,又不是搞富豪比赛,律医生你说是吧?”
“嗯。”男人的声音清冷,但听着却让人心实。
“其实也是我没钱,我要有钱,也让小禾苗去报个什么航模班……现在、现在就让他先拼拼积木吧,嘿嘿。”
郑海川虽然没完全醉,但脑筋却比平时更乱了一点,说话都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拼积木,练脑子!我还记得最开始练炒菜颠勺的时候,师父说,得左右手换着颠,这样也能练脑子!”
郑海川一边说,手还一边挥舞,像是在给祁聿示范他怎么颠勺一样。祁聿看得无奈,伸手把这人爪子握在手里了,抓着他继续爬楼。
“哦对了,吕老师还说在这里念书要上户口。如果不上,好多学校都去不了……律医生,你说咋办?我听说,要是人才,才能落户哩!”
青年兴奋的声音陡然变得沮丧,垂头丧气道,“我不是人才,我就是个拧钢筋的……肯定落不了。”
此刻他们已经快走到住的三楼了,祁聿忍不住薅了一把身旁人的脑袋。他正想说两句安慰一下这憨子,但郑海川自个儿又好似找到了新办法,朝他兴冲冲说:“不然……不然让我哥再找个鹏城的嫂子好了!这样肯定可以!”
祁聿:“……”
他掏出钥匙打开门,将半醉的人拉进屋里。
咔嚓。
门合上了。
“律医生,你还没回我呢。这法子怎么样?”半醉的人不等祁聿回他,又开始自言自语,“不过可能赶不及禾苗儿明年上学了。而且不行……这样对人家姑娘不好……”
祁聿这一路感觉自己跟听单口相声似的,也不知道这憨子是不是被成子俊那家伙给传染了。他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一边拉着郑海川朝浴室里走,一边说。
“舍近求远做什么?”
等淋浴头打开了,他才把人按在门板上,哑声道。
“你好好求求我。”
“我让你带着禾苗入我家户口。”
第111章 吃果子
修长的手指似乎已经忍耐许久了,在水淋下的那一刻就钻入了面前人的衣襟当中,重重地贴住了掌下的丰硕。
而祁聿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径直一路抚摸着往下,直到埋进了郑海的松紧裤腰里,捏揉起另一片挺翘圆润的地方。
郑海川本来还试图去接刚才祁聿说的话,可男人这上下两处的夹击一动,他就只剩下喘息和轻呼了。
上一回在浴室里两个人的“摩擦”还残存在他的记忆里,祁聿的手刚贴上来,他的下身就禁不住起了反应,半立着抵在了两个人紧贴的腿间。
“这么激动?”
祁聿被郑海川的这反应很好的愉悦到了。他挺起胯,用自己打湿的前端顶蹭着面前人下体的鼓囊。
祁聿顶的动作并不快,但每一回蹭弄的力道,却总将郑海川的后背和后臀都撞得紧贴在身后的瓷砖上。
不过好在郑海川的臀上还贴着一只手,因此这撞击的动作没让他感觉屁股疼,只是令他发觉自己屁股上的肉被挤得更紧更痒了。
“唔……嗯。”
郑海川没有否认,他的确被自己媳妇儿弄得硬了。
他喜欢面前这个人,因为他而起了反应不是很正常的事么?只不过郑海川不明白为啥律医生总是要在浴室里和他亲亲抱抱,水淋着湿哒哒的,总让他分心。
等后来两个人住一起久了,郑海川才意识到他家律医生有点儿洁癖。纵然两个人亲密接触的场所和方式花样百出,但男人每一回都对洗他身体这件事……情有独钟。
“手抬高。”
祁聿的手还忙着,但不妨碍他命令青年做事。
今天清醒的人颠了个转,祁聿非常利落地在进入浴室前就脱掉了身上的外衣。
但他却故意没有让郑海川宽衣解带,而是任由热水打湿了青年的背心。
这憨子好像十分钟爱背心。
上工的时候穿着,下班的时候穿着,连出门应酬吃席,都还是一身紧身的背心。这种质量不算太好的背心将他结实健壮的身躯裹得牢牢的,甚至可以透过布料看到那下面沟壑分明的肌肉痕迹。
今天郑海川穿的是一身白。因为天气转凉了一点,这背心的布料也比夏日里厚了不少,但好在颜色浅,因此青年身体轮廓的弧度在灯光的照射下仍然分明,甚至将肉体边缘的起伏也勾勒得更明显了。
而更具有视觉冲击力的,是那身蜜色的皮肤和白色的布料相撞而形成的色差。
白与棕,深与浅,颜色在这时候成为了最直白而赤裸的宣言,向注视着它的人宣告它的诱人可口,宣告它在沉厚与宽宥的交织中迸发的热烈多情。
与此同时,水流的冲刷令这些晃眼的色块蒙上了一层跳动的薄纱,没有那么灼目,却又更添了暧昧与色欲。
背心被扯掉了。
裤子也被挎到了膝弯。
祁聿的手终于稍稍从郑海川的身体上离开了些许,但这也只是为了更好地探索面前这一整片雾霭下果实丰沛的森林。
森林里最饱满的两颗果子率先被照顾到了。
男人低下了在旁人眼中一向冷漠高傲的头颅,一只手托起柔韧而隆起的果肉,微微张嘴将上面嵌着的蜜色果粒含进了嘴里。
手中捏着的丰盈果肉立马颤动了起来,又很快地在他一下一下的揉弄中化成了一种更为绵长的起伏。
夜里席间的油烟从衣料侵蚀到了果肉上,令这原本不应当有任何味道的果皮沾染了一股淡淡的香料气息。但这点气息在热水的浇淋和唾液的晕湿下很快就散去了,剩下的只有属于青年本身的淳朴气息。
热烘烘的,带了一点青涩的汗味,又夹杂着一丝草木香。
让人仿佛埋首在夏日被晒过的稻草堆间,光含着果粒吮上一吮,就品尝出了阳光。
只不过跟稻草堆比起来,手下的触感要好上不知道多少。
祁聿舌尖抵着挺立的肉粒在嘴中拨弄含吮,另一只手则抚上了青年被冷落的另一边乳肉。
两块厚实柔韧的胸肌将青年的整片胸膛都顶起成向外隆耸的弧型,当手指戳按在上面,受力的肌肉会微微向下凹陷,但当他力气收回,整片线条又会在眨眼间恢复肉感的饱满。
手掌下的乳肉像是在和手指进行一场无声的角力,你进我退,你退我起,永远不变的是它的丰硕与柔韧,无论手指如何抓捏,无论手掌怎样碾揉,它都直挺挺地挺立在胸膛间。
最多,也就是在唇舌的拉扯与身体的难耐催使下,微微地那么晃动两下而已了。
但很快,侵扰森林的人就不再甘于这样的品尝享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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