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查岗,怕你对我图谋不轨。”盛景延把手机朝他一转,导演本想骂人,一看到镜头后的骆念立即笑了,“哟,嫂子。”
骆念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面红耳赤得让他别乱说。
盛景延收了和导演说话时的张扬,温柔道:“让慕华给你直播,我过去拍照,困了就睡觉不用等我。”
骆念轻一点头,捧着手机连大气都不敢出,屏息看着杂乱的拍摄场地,因为盛景延走上去而瞬间变得安静。
盛景延仿佛就是有那样的本事,站在人群中央随随便便一个眼神就能攫获所有人的注意力。
骆念甚至觉得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那股隐隐要炸裂的信息素,眸光一瞬不离的盯着他,等开始拍了才知道他说的那个“不怎么穿衣服”的广告原来是新型抑制剂,脸颊一下红了。
他故意误导自己想歪。
这款抑制剂是去年基因研究院新研发出来的,经过了无数次的安全实验今年才刚刚量产上市,盛景延就是第一个Alpha款抑制剂的代言人。
他赤着上半身,一身藏不住的信息素A到爆炸,眼角眉梢又藏着桀骜不驯的张狂,只看一眼就令人腿软。
骆念第一视角的观看简直兴奋到手抖,幸好是躺着不然腿都要软了,盛景延身上被洒了某种油性物质,光影之下沟壑分明的肌理几乎是要炸裂的欲。
骆念忍不住舔舔唇,镜头里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肌肉上一蹭而过,洒下的水在他的锁骨处聚成一小滩,然后顺着肩胛骨一闪而逝。
呜,想舔。
骆念呼吸急促的想别开视线又舍不得挪开半分,只觉得喉咙口越来越干,几乎要裂出血腥味。
他徒劳的一遍又一遍咽唾沫,细胞里窜起一簇簇烟花,将理智炸的粉碎,叫嚣着想被标记。
灵魂比他更早一步回忆起盛景延曾经给予的绝妙感受。
那双充满力道的修长指骨曾捏着腺体狠狠咬下去,用捏碎他的力道,代替他折腾过自己。
骆念呼吸乱的不行,颤着指尖做贼似的偷偷按下了截图键,一帧帧保存。
有一刻,他真的想把所有事情都告诉盛景延,迎上的目光主动告白,问他还要不要自己。
广告不长,只有一分多钟,盛景延补拍了几个用抑制剂的镜头就结束了,不像他一个小片段都要来回ng,盛景延是天生的演员。
他接过助理递过去的毛巾擦了擦刚才的油,然后拧着眉套上衬衫,“黏糊糊的什么玩意,都特么臭了,从哪儿弄来的这古董。”
“就你难伺候。”
盛景延眉毛都要站起来了,“我还难伺候?大半夜薅来拍广告,谁有我好说话。”
骆念捂着脸,要命的想他怎么骂人也这么迷人,眸光贪婪的看着他抬手扣扣子。
骆念像个痴汉一样咽唾沫,盛景延除了喜欢他的脚腕之外,还喜欢……
“看迷了?”
骆念跟被雷打了似的回过神,慌忙解释:“没、没有。”
盛景延奇道:“都这样还没看迷,你口味这么刁?老实说背地里看过多少Alpha了?身材有我好吗?”
骆念心脏砰砰乱跳,生怕透过手机传出去,偏偏盛景延还在那头嘲讽导演:“你这拍的根本不行,我男朋友看了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导演立刻回头看过来,骆念透过镜头看见他走过来,忙不迭否认,“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曲解。”
“我怎么曲解了?”盛景延勾着眼角问他:“那有吗?我色诱了半天,你说没效果那我白干了。”
骆念直接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盛景延的声音又低又沉,从耳机里传来的问句像耳语一般撩着耳膜,骆念下意识跟着他的话低头,痛苦的发现一如盛景延所说。
有。
不仅这样,还……洇透了一点儿。
救命。
作者有话要说:
盛景延:便宜你们了。
(上章红包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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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非分之念(五)
屋里暖烘烘的,每一寸空气都像是被反复蒸腾过,淅出纯净的水蒸气,一点点落在骆念的额头和后背上。
他生怕被盛景延发现异常,揉着眼睛扯谎:“我困了,要睡了。”
盛景延低笑了声:“看完这个还睡得着呢?宝贝儿,定力不错啊。”
骆念被他打趣的快要烧起来了,尤其看着摄像头后面还站着一大堆工作人员跟帮他卸妆的化妆师,简直要猝死了。
“别说了。”
“好了睡吧,明天早上你醒了我就到家了,别做春梦。”盛景延声音比刚才更低几分,像是一根羽毛抵着耳膜,激得骆念一个哆嗦。
洇透了。
骆念手一抖,啪的把电话挂了,拼命的埋在被窝里喘气,好像一露头就有人过来笑他,实在憋狠了才掀开一点缝儿,瞧见了盛景延放在床头的睡衣。
他不爱叠衣服,就随便横放在枕边,还带着隐隐约约的信息素气味,张牙舞爪的撩拨着骆念的理智,他忍着想要伸手的冲动,咽了下唾沫。
偷偷的……碰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骆念伸出手,就在碰到衣服的时候猛地收了回来,不行,要是被他知道了也许会不高兴的,只穿一会儿?在他回来之前就脱掉!
就一会会。
脑子里两个小人反复打架互相说服,骆念只顾着来回横跳,完全没发觉自己腺体已经烫得不行了,更没闻到氤氲到浓郁的橙花味。
理智一点一点被说服,慢慢归于平静,骆念大着胆子做贼似的抱起盛景延的睡衣,快步跑到卫生间去,又洗了一遍澡。
他洗的尤其认真,生怕在上面留下不干净的东西,然后擦干了小心翼翼穿上盛景延的睡衣,连一个褶皱都不敢留下。
盛景延很高,比他高出大半个头,睡衣也大了一些,以Alpha绝对的压制性将他整个人笼罩,骆念小心地挽起袖子洗衣服。
脏衣篓里还有盛景延走之前换掉了没来得及洗的,骆念将它一起送进洗衣机,瞥见一个黑色的边角布料,手一下子缩回来。
隔了好久,他才将那块布拿起来。
**
盛景延凌晨三点钟就回来了,慕华看他实在累也没说什么就让他先休息了,交代晏晏好好照顾。
“行了,休息去吧。”
盛景延轻手轻脚开了门,骆念睡觉没关灯,他以为还醒着,走过来刚想说话就听见不太平稳的呼吸声,再一看直接傻了。
他穿着自己的睡衣?
盛景延眼睛都要红了,一身的信息素陡然释放,晏晏踉跄一步差点栽倒,撞他背上揉着鼻子抱怨,“您干嘛突……”
“嘘……”盛景延回身在晏晏嘴上点了下,然后摆摆手,后者会意将东西放在了桌上转身出去了,轻轻带上门。
盛景延靠在门边儿看了一会,骆念睡得不太安稳,两只手交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微微蜷缩着身子,绷出明显的脊骨,在自己宽大的睡衣衬托下更显清瘦。
他走过去,骆念无意识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红嫩舌尖一闪而逝,猝不及防点燃盛景延心底深埋的烟花。
他呼吸一沉,猛地站起身。
卫生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肥皂水气味,他没有睡衣穿只能拿着自己的衬衫换上,出来的时候看到脏衣篓里的衣服已经没了,探头一看,不光他的衣服,还有一黑两白三条内裤整整齐齐晾着。
盛景延指尖一蜷,回头看了眼睡熟了的骆念,莞尔一笑。
“嘴硬。”
盛景延回炕上时发现冰冷,又套上衣服出去加了柴,折腾完上床天已经快要亮了,伸手把骆念揽怀里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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