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洁版文案:
“好”哥哥扮猪吃老虎,一步步诱捕,将曾经弄丢的小朋友重新揣入囊中,后期有掉马追妻环节
啰嗦版文案:
和父亲反目,凌琅自我放逐,修炼出十级孤僻。
某天,全宇宙唯一能镇住他的人——他的竹马哥哥,迟炀,回国了。
还成了他同桌。
从此,他的生活天翻地覆:
每天按时上课,课后给自称不熟悉国内课业的迟炀补习;
为了迟炀不被老师批评,写好作业借迟炀参考;
迟炀还接管了他的小弟;
就连追他的女生也排队追迟炀去了;
…
对此凌校霸表示“我乐意”
直到有天,他发现迟炀电脑有个文档——《小狼崽观察日记》
原来迟炀是他爹派来改造他的,一切早有预谋…
-
某天。
凌琅嘴唇发肿,眼角红红,白皙的喉结上还有一个奇怪牙印。
小弟:“狼哥又被好哥哥爱的教育啦?”
凌琅咬牙切齿:“狗东西!”
沙哑嗓音带着不可描述的风情。
小弟震惊:“妈耶,炀哥太狠了,居然放狗。”
标签:甜宠、HE、天作之合、初恋、扮猪吃老虎、竹马、校园
第1章
今夜,月色有点惨白,刺骨的北风贯穿黑洞洞的小巷,呼啸着延伸到没有边界的尽头。
凌琅扭着手腕走出健身拳馆,看到徘徊在巷口的侯思杰和徐图——他的同班同学兼跟班。
两人的表情同款凝重。
凌琅挑了下眉,意思是问他们怎么来了。
侯思杰走上前:“狼哥,听说尤嘉那傻逼又在满世界找你,我们过来看看。”
“呵呵,三个废物都到齐啦?现在跪下叫爸爸还来得及哦。”
一个粗轧难听的声音传来,串着乱糟糟的脚步声。
来人正是尤嘉和他的三个小弟。
四人迈着整齐划一的外八字步,鼻孔朝天,满脸嚣张。
凌琅表情依旧淡淡的,仿佛没看见突然冒出来的人一样。
徐图翻着白眼:“你能不能把脸上那玩意涮干净点再出门啊,不然别说是连雪鹿,多少小姑娘都得被你口臭熏走。”
尤嘉脸上的坏笑一僵,定格在了一个扭曲的瞬间,三秒后,暴呵一声:“去你大爷的!”
装逼未遂又被精准戳到痛点,还是当着三个小弟的面,尤嘉恼羞成怒,骂完人,迅速扭过头去。
再次转过来的时候,竟然抽出藏在腰后的木棍,凶神恶煞地挥了上来。
本就剑拔弩张的空气一瞬间凝固。
两边的人都没料到尤嘉会发疯带家伙。这是摆明了奔着违法犯罪来的。
凌琅盯着那根迎头而来的棍子,瞳孔骤缩,大脑如同电光划过,一片空白。
几分钟后。
尤嘉的三个小弟倒了两个。其中一个是凌琅在和尤嘉缠斗的过程中顺脚解决的。
眼看着小弟就要全军覆没了,尤嘉心急如焚,决定说点什么鼓舞士气:“连雪鹿老子泡定了,凌琅我警告你,好狗别挡第二次道,不然有你好看!”
凌琅横臂锁住他的喉咙,终于开了今晚的第一次金口:“谁给你胆子再动北高的人?”
“……”
尤嘉架干不过凌琅,放狠话也没凌琅有气势,差点被气个半死,情急之下,他切换成嘲讽模式:“北高都把你当垃圾了,你还他妈上赶着护啊?狗都没你能舔!”
他梗着脖子说完,凌琅依旧将他抵在墙上,冷冷俯视着他,表情未动分毫。
见死活撬不动凌琅,尤嘉不信邪地继续道:“真把自己当正义使者了是吧?”
“要不是你那个压根不想要你的爹有点破关系,恐怕你早就被你们学校扫地出——”
这次他终于“如愿以偿”,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凌琅揪着头发狠狠甩到了地上,同时,他手里的“违法工具”也落到了凌琅手里。
从这个角度,最多只需三棍,就可以彻底结束这场胜负已然分明的斗殴。
而两年前的那个晚上,同样是这样的木质粗棍,同样也是三下,凌琅拖住保镖,送姐姐凌瑾逃上了一条不归路。
凌琅已经很久没在清醒的时候想起那天了,或许是尤嘉提了不该提的人,或许因为不久前是凌瑾的忌日,又或许,他此刻已经不再清醒。
额前有汗珠滴落,喉头也渐渐涌起让人发疯的铁锈味,只是一瞬间,凌琅双目就赤红了起来,摇摇欲坠的理智开始在棍子和拳头间游走。
尤嘉吓得差点尿裤子,他万万没想到,凌琅那副万年不变的死人样会被他刺激到直接黑化。
“卧槽!!你,你要干什么!!”
惊恐的嚎叫响彻巷尾。
凌琅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扔掉棍子,换成拳头。
就在可怖的铁拳快要砸到尤嘉脸上的时候——
“咔嚓”。
黑巷一阵强光闪烁。
凌琅从失控的地狱被拉回人间。
他朝声源狠狠看过去,眸光划出森冷的戾气。
闪光灯灭了,巷口站了一个举手机拍照的高大身影。
凌琅喘着粗气,足足用了三秒才恢复花掉的视觉,等看清来人,又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
“……迟炀?”
-
尤嘉人多势众,还带武器搞突袭,最终却落得个叫着“爸爸”抱头鼠窜的下场,简直丢人丢到银河系,估计一时半会儿不敢再出现在凌琅视线范围内。
徐图和侯思杰见凌琅和熟人有话要说,便很快也离开了。
冷飕飕的巷口,只剩下两个默默相视的人。
眼前的少年个头少说蹿过了一米八,手脚修长,脊背在迅速抽条的身高下略显单薄,黑发凌乱地盖在头顶上,看上去刺刺的,面部也长开了,分化出属于男人的棱角。
他的小朋友,没小时候那么可爱了——
这是迟炀见到十八岁的凌琅时,冒出的第一印象。
凌琅用手背蹭蹭脸上的灰:“刚来?”
第一句寒暄,不咸不淡,不远不近。
迟炀看了眼时间:“十五分钟前。”
从凌琅出拳馆到现在,他正好看完了全程。
这本该是一场纯粹的不良少年互殴场面,暴躁、无畏、嚣张,经典到朴实无华的地步,却被凌琅以一人之力变成了单方面的碾压。
凌琅身着一套沉闷的黑,领口在干架中被扯开,露出锁骨向下靠近心口的半块红褐色印记,夜里看不太清。
迟炀伸手摸了一下,只来得及触到一阵皮肤的颤栗。
凌琅后退一步,拉高外套拉链,把锁骨挡了起来。
这样的防御姿态,不像记忆中那个随时伸着脑袋给他揉的小朋友。
迟炀收回手,唇边缓缓勾出一丝笑,看着凌琅胸口:“抱歉,我想看看是不是纹身。”
“不是纹身。”凌琅微微侧身,胳膊横在胸前,挡住迟炀的目光。
迟炀当然知道那不是纹身,虽然只摸了一瞬,但他依旧感受到了那块皮肤的粗糙不平,那是一道疤。
突如其来的小插曲让久别重逢的气氛变得有点紧张,迟炀没再多问,递出一个用黑蓝色缎带绑起来的盒子。
凌琅:“这是什么?”
迟炀:“礼物,十八岁生日快乐。”
凌琅接过来,直接当着迟炀的面,十分暴力地拆开了精致的礼盒——
里面装着的居然是两盒糖果。
凌琅愣了半晌,说了句“谢谢”。
其实他早就杜绝这种小姑娘才爱的东西了,不过对方是迟炀,他还是得给足面子。
凌琅把糖塞进包里,看了眼迟炀的行李箱:“时候不早了,你今晚要回南山那边?”
迟家和凌家的别墅都在南山区,而且还面对面。
迟炀父母都是著名探险家,迟炀五岁那年,他父母徒手攀登A国险峰,双双失踪。迟炀是在大伯家长大的,一直没有父母的消息,直到四年前的某天,有人说在A国的河道里发现了疑似他父母的骸骨。他当天便赶赴了A国,之后就被念孙心切的迟老爷子留在A国亲自教导,从此和凌琅断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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