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是林落。”
作者有话说:
嗯,字数没多少,信息量就还挺大,码得我头秃~
好吧,关于这个姓姚的,提示一下,在前文第37章 中曾经出现过那么一点点线索……
第66章 长夜
我与宋宜秋的这场谈话,最终以她的沉默告终。
拿姚陆行做筹码试探宋宜秋,现在看来似乎是我赢了。但其实对我而言,这绝对算得上是一场豪赌,因为姚陆行到底是何许人也,我到现在都不是很清楚。
几年前刚到这个家的时候,我曾经调查过当年那场导致林落失踪的大火,不过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了,网上几乎已经查不到任何关于这场火灾的报道。偶尔问起林染笙,他好像也不愿意多提,渐渐地我便没了兴趣。
可谁知在不久之后,我竟意外地又听人讲起了这件事。
那是在一个宴会上,一个中年大叔喝多了酒,在得知我是林家那个走失的孩子之后,便莫名有些激动了起来,醉眼惺忪地拉住我,非说当年他也在那个度假村,还曾经在镇上偶遇过林泊云一家。
他一口咬定说什么火灾和姚陆行那个疯子脱不了干系,从他嘴里我第一次听闻了姚陆行这个名字。
这位大叔讲得煞有其事,我有些好奇,也不管他是不是喝醉了在说胡话,接着便听了下去。
他说在火灾发生的第二天,姚家的人就赶到了,之后警察很快就封锁了整个度假村,没有任何理由便将所有人都清了出去。
他当时觉得有些蹊跷,便留心打听了一下,最后竟还真的让他打听出了一些内幕,据说警察当时从废墟里其实挖出了两个人。
一个当然是林泊云,死了。
另一个,除了姚家和当时涉案调查的警察,没有人知道是谁。
但让人不得不联想的就是,从那以后,姚陆行这个人就彻底地消失了。
这番有理有据的醉话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兴趣,我本来就不爱相信什么意外之说。我的命运就是由一个又一个有心者的阴谋交织而成的。有意思的是,其中无论我躲过了哪一个陷阱,最终都不可能有机会走到林染笙的面前。
所以,打那之后,我就开始有意无意地留心着姚陆行这个名字。
他,貌似是很有钱,很有权,也很有势力。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除了在这个所谓上流圈子内的口口相传之外,网上竟然完全找不到他的任何一张照片或者是相关报道。
不过从我听到过的传言可以推断出的是,他和林家确实颇有渊源。
据说林泊云早年曾受过他的资助,甚至可以说姚陆行是林泊云的金主也不为过。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因为受到姚陆行资助的人太多了。
我甚至听说连唐氏企业幕后最大的股东都姓姚。
关于他的事迹,众说纷纭什么版本的都有。其中最令我咋舌的便是另一件与林家有关的传闻。
当年林泊云和宋宜秋结婚,在国外一个偏僻的度假海岛举行仪式,姚陆行不远万里前去道贺,却偏偏在教堂门口,一枪崩掉了司仪的脑花。
这——确实是个真正的疯子。
几天之后,林染笙受邀去参加了一场演出。
这是宋宜秋在前段时间举办的家庭聚会上为他笼络到的资源,这场演出是几名老艺术家的主场,林染笙作为一个走娱乐路线的晚辈虽然只是受邀去客串一曲,但这事对于他最近受损的形象来说无疑会有很大的正面宣传。
我知道演出过后还有一场晚宴,九点多钟他还没回家,我便给小莫发微信询问,她说晚宴还没结束,但林染笙好像已经喝了不少了。
我有些放不下心,便打了个车直接去了会场。
小莫出来接了我,将我带到了一间休息室便出去联系接送的司机了。
我打开门,就看到林染笙一个人正坐在沙发里闭目养神,大概是应酬得有些疲惫了吧,他还轻轻地拿手指搓着额头。
我没有吵他,走到一旁冲了杯热茶,然后才坐到了他的身边。
他歪了下头,掀开眼皮看着我,眼神中泛着一丝微红的倦意,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喝醉了,刚想询问一句,却突然听到他开口说:“林落,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
我顿了一下,眨了眨眼,将热茶放在了他手上,笑着说:“没啊……”
他垂眸吹了吹茶面上的热气,半晌后才淡淡地开口:“不愿意说就不说,不用这样。”
我能感觉到,他有些不高兴了,这让我突然有点心慌。
我坐近了一些,将头放在了他的膝盖上,蹭了蹭,像往常那样撒起了娇,“哥,我要真的又闯了什么祸,你……还能原谅我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我,那份心慌便越发地跳动不安。我闭上眼,一点一点咬紧了下唇。
过了很久,他把手放在了我的头顶,像抚摸一只小狗一样地轻柔,声音里也带着一丝宠溺。
“只要你还是我的弟弟,就没有什么是不能原谅的。”
林染笙永远有办法一句话便将我心底的火点燃。
我抬起头,冲他笑了,笑得乖巧极了。
沿着这乖巧的笑意,我一路蹭着他的胸腹,攀上了他的肩头,用微凉的舌尖挑动着他脖颈的红润。
他的眸色中泛着一丝微醺的醉意,大概真的是有些喝多了吧,他竟也没有立时制止我不合时宜的举动。
宋宜秋在的这段时间,我们一直没什么亲热的机会,以至于我刚刚贴上他的身体,便有些情难自已。
门外的走廊上时不时便会传来一些细碎的脚步声。这种众目睽睽之下的占有让我更加地兴奋,我吻得越来越深,手不知不觉便探入了他的衣襟之中。
他也喘得有些急了,这时好像才突然想起要制止我荒唐的行为,他往后避让了一分,我便又向前侵占了一分。
“这里......不行,唔……外面……外面还有人……”
他吻得这么不专注,让我有点不太高兴。
“林老师,车子已经到了。”门外传来了小莫的敲门声。
林染笙轻推了我一下,刚想要开口,我便抵住他的下颌,用力嘬住了他的舌尖,狠狠地吸允了几下后,开口替他回道:“小莫姐,你先走吧,我哥正在换衣服,一会儿我陪他回去。”
“哦哦,那好,记得从后门走啊,我让司机把车停在那边了。”
“好,知道了。”
我咬开了林染笙领间的丝带,迷恋地依着他不断颤动的脖颈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瞒了你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屋外一直放着轻柔而又高雅的钢琴曲。而我关上了灯,锁紧了门,将他抱起,抵在了昏暗的镜子面前。
镜子里是我赤红的情欲和他低落微颤的呻吟。
我在他开始剧烈的收缩时停下了动作,戏谑地揉搓着他抖动的骨节。
他半垂着的眼眸有些涣散,双手更加用力地扣紧了我的肩膀。
我知道,无论多么难耐,他也是不会求我的。
我将舌尖探入了他微张的唇畔,他柔顺地含住了它,轻轻地吸允着,这是林染笙在讨好。
我喜爱这种在情欲中矜持的讨好,可它并不能令我满足,我又往深处探入了几分,顶到了他尖尖的小虎牙。
他从不大笑,所以没有多少人知道他长了一对貌似很乖巧的虎牙。
但其实,它们一点都不乖巧,在这种时刻,它们总是凶狠而又锋利。
舌尖的软肉上传来了比疼痛还要冰凉的质感。
血色漫延。
我喜欢这样摆弄他,在他不可侵犯的领地之上。
看他穿着最高雅得体的衣物,却不知羞耻地和我在阴暗的角落里藏下一个又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份有些下流的欢愉让我感到很安全。让我那颗因为他的一句质问而变得飘忽不定的心得以沉沉地落下。
尘嚣不定,我祈求可以和他坠入一个永不见天光的长夜,肮脏地入眠。
作者有话说:
我现在极度怀疑你们吃刀子吃的对肉肉已经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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