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娱乐圈都以为我是Alpha(29)
一阶无限循环·队友全过我不过·天梯提示永远显示“无”·池雾表示:嘤嘤嘤,手黑怪我咯?
直到有一天,食物链底层的池雾,抽到了他的SSR——程砚。
从那天起,天梯中总传出各种呐喊:我实名制举报池雾开挂!他的存在严重影响了天梯的平衡!
程砚一巴掌把他们拍进土里抠都抠不出来:不好意思,手滑了。
池雾:棺材买一送一,地底的朋友了解一下?
————
非人类间流传着一句话:迟雾不怕死,在天梯里强睡了程砚大佬!
程砚:迟雾,你要对我负责。
众非人类:果然是用强!
迟雾努了努嘴,眼睛里开始泛泪光:嘤……
程砚: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用强。
众非人类:迟雾事后白莲花,大佬心软了!
迟雾止住哭声,揪着程砚后领往后拖:回家!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用强!
程砚(幸福挥手):谢谢大家。
三小时后,迟雾:嘤…嘤嘤…嘤嘤嘤…
程砚:现在演,晚了。
无限流,强强,假装很弱嘤嘤怪受X就吃受那一套攻,两个大佬谈恋爱!
架空类现代背景,不是古代。
第24章 (三更合一)
快递柜里安装了LED灯管, 光线十分强烈,陆厌的手很大, 拇指和小指张开的距离,轻易就抓住盒子边缘。
只要陆厌再往外拖一点,再稍微放一点注意力,他就能看到盒子中间泡泡软件的Logo。
林肆心虚, 手随着陆厌,刷一下伸进去, 按住陆厌的手背:“等等!”
他的手比陆厌的小许多,覆盖在上面显得有气无力, 毫无胜算,但摸上去一刹那, 他微微觉得陆厌的手背还挺舒服,挺好摸。
触感很快就消失,因为陆厌飞快把手收回了, 像蒙着眼抓东西, 不小心抓到活物一样动作迅速。
林肆就跟着把盒子抽出来,抱在胸前, 用臂弯严严实实捂住, 不给陆厌看。
陆厌视线下垂, 落在他的盒子上。
“……我网购的东西。”林肆说完就转身跑进屋里, 将盒子放在地上,后来又挪了位置,放在门口不能看见的地方。
他重新拎着水果袋出来。
陆厌正在玄关换鞋, 听到他的脚步声便抬起头。
不再对他做贼般的举动有任何表示。
既然陆厌这样,林肆也就若无其事咳了咳,转身去厨房,洗车厘子的时候心中庆幸,还好陆厌没有看到他买的是什么。
年前张庭席入职会的时候,陆厌就耳提面命,让他管好自己,保守Omega的秘密。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买虚拟眼镜,还用Omega的身份和人网恋……
一定是大难临头!
想着想着,他突然感觉到身后有巨大身影靠近,于是咬着一截儿香蕉回头。
陆厌看了他一眼,又见他嘴里竖塞的,露出一半的香蕉,皱了皱眉,完全看不下去,挪开了眼。
林肆就慢慢咬,盯着他,看他动作。
“……”陆厌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说,“你能吃快点吗?”
林肆幽怨地用手指按住往自己嘴里塞:“干嘛啊,我吃根香蕉都不可以……”
陆厌在他按住香蕉的时候就真的不愿意看了,沉默着从边上打开橱柜,拿出李阿姨新买的碗筷。
接着又到保温箱里端了一道菜出去。
菜的香气传出来,林肆咽了咽口水,眼睛就像长在陆厌背后似的一直追着他出去。
李阿姨的手艺非常好,林肆觉得,应该和自己水平差不多。
他吧唧又咬了一块苹果,就见陆厌进来再端了两道菜出去。
“……”
嘴里的苹果突然就不香了。
林肆眼巴巴看着陆厌把菜放到了餐桌上,然后打开电视机。
等陆厌第三次进来,林肆已经不想吃水果了,等着看陆厌还有什么菜,结果陆厌装了一碗米饭。
一个人三个菜,还是丰盛极了,连他的米饭林肆都留恋了几眼。
他的目光太强烈,陆厌被迫停住脚步,和他对视以后,说:“装饭。”
林肆咽下嘴里的草莓,问陆厌:“做了我的饭?”
“碗在消毒柜里。”
陆厌说完就转身出去。
林肆之前并不知道那个橱柜是消毒柜,打开以后发现一排排放好的碗筷还有西餐刀具,瞬间又徒增愧疚。
他去超市买碗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单纯觉得陆厌不会在家吃饭,所以就买了自己的一个碗。
现在这么一对比,他就显得小气极了。
装了一勺米饭进碗里,林肆贴墙挪动到椅子上坐下。
“谢谢。”他小声和陆厌说。
“阿姨的电话放在茶几上,”陆厌说,“在家吃饭就给她发短信。”
林肆夹菜的手停在空中。
陆厌说“家”。
尽管他知道陆厌没有把这里当成家,但至少这么遣词,听上去,让人觉得心头温热。
“好。”林肆把菜夹进碗里,慢吞吞地吃。
互相看不顺眼的上下属一起吃饭,本应像被包办婚姻一般尴尬,但因为菜很好吃,林肆完全忘记了尴尬两个字怎么写,低头一筷子又一筷子,不小心戳到陆厌筷子时,才随口说一句不好意思,又换一块儿夹。
电视里某教授又在讨论科技版,林肆吃了五成饱,控制自己停下来,同陆厌说:“我收到叶导的剧本了。”
陆厌头也没抬,直到林肆看到他喉结滚动,做完一个吞咽以后才说:“嗯。”
“……”
林肆悻悻而归,但也想,陆厌只是给他争取了一个机会,自己倒也不必后续都向他报告。
像陆厌这样忙,在家吃饭大约是种奢侈,不想听工作相关也正常。
林肆看陆厌。
饭粒将烟火气沾在他嘴角,习惯平放的薄唇一张一合,有了新的弧度。
林肆忍不住喊他:“陆厌……”
他被陆厌看了一眼,立刻改口,“陆总……”
说出口又感觉过于严肃,他最后说:“陆先生。”
“还有什么事?”陆厌问他。
林肆双手小臂都放在桌上,拉成一条直线。
他脖子往前伸了伸,拉近和陆厌的距离,问:“你为什么和我一起住?”
“不是你要我和你一起住?”陆厌反问他。
林肆手指动了动:“但是你为什么答应了?”
“你难道想找Alpha过发情期?”陆厌依旧在吃饭,没抬头。
好好的对话失去了对答格式,全都以疑问句结尾。
“我不想,只是我没想到你愿意帮我,”林肆说,“有点受宠若惊。”
陆厌终于停住手,用一种无法理解的目光看林肆:“你觉得自己受宠?”
林肆摆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上半身继续往前倾,企图解释一下“受宠若惊”只是一个夸张表达,但看陆厌的表情,他又坐回原地,没好气地嘟囔:“好吧……当我没说。”
许久,陆厌开口:“林肆,曾经的事,陆绍明对不起你。”
林肆姆指搭在碗沿,他没办法说出“没关系”“过去了”“不要紧”这样的话,只是沉默了一会儿,起身将碗放进洗碗机,闭了闭眼睛,又用手抓了一下自己的脸。
他不该问这个问题的。
一顿饭不会让陆厌变的好说话,也不会让他们之间变成可以洒脱的过去。
客厅的电视被陆厌换了一个台,是花滑比赛,林肆用叉子挑走碗里发锈的苹果,然后端着出去。
陆厌比他吃的多,所以也比他吃的慢,他就轻轻将水果碗放在餐桌上,和餐盘隔了四个手指宽度。
他笨拙地希望陆厌明白,他也分享了自己的晚餐给他。
礼尚往来,一笔勾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