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与他们稍微一接触,就会发现这些人的脑袋都有坑。
而现在,看起来貌似人畜无害的16岁少女蝴蝶忍,显然已经被他们划入了这种类型的人中。
和平年间公然无视禁刀令,带刀出行不说,还往里头加的这么毒,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
又不是捉人升天的屠夫啦!
走到我家庭院门口的时候,蝴蝶忍忽然朝我回过头来,正好与目送他们远去的我对上视线。
她对我微微一笑。
下一秒,她就转头看向了二阶堂躲藏的灌木丛。
我心头重重一跳,抬头一看,这才发现二阶堂头上的半空中盘旋的正是蝴蝶忍的鎹鸦。
鎹鸦焦急道:“嘎嘎!嘎嘎嘎!”
我:“……”
二阶堂你摸鱼太久不修机,头上都长乌鸦了你知道吗?!
求求你不要再蹲在灌木丛里了。
我对他怒做口型:还不快走!
你获得了屠夫的凝视啊你知道吗?
二阶堂就知道傻笑,气的我对他吹刘海瞪眼的,他才举着公文包,一步三回头地溜了。
——
结束了这场闹剧,我才想起来我当时是直接从家里的衣柜里直接穿越的,根本没有什么钥匙。
我叹了口气,从直接从二楼卧室的窗户里爬了进去。
这房间既是我的房间,也是那个纳尼亚同款衣柜所在的房间。
我刚一从窗台上落地,柜子里模模糊糊的说话的人声又消失了。
我:“……”
我怀疑这个柜子故意玩儿我,但我没有证据。
我气得三两步走到柜子前面,一把拉开柜门。
可里面真就啥都没有,即使我使出了我瞎几儿乱摸大法,最后得到的结果也不过是把我所有的小裙子和西装给弄的一团乱七八糟。
一无所获又舍不得钱的我甚至做不到当一个无能狂怒的桌面清理大师,只能愤怒地抄起床上的枕头对柜子一通猛打。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机缘未到,作者不让定律吧。
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想法,至少让我回去把狗比太宰治给殴打一顿啊!
太宰治,我警告你,做这种事情,你小心点!
他真的实在是太坏了!
怪不得人家中也小朋友那么好的一孩子,能被这家伙给气到日常殴打太宰治,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不仅中也想打太宰,我也想想打他!
而且这个把我往柜子关的罪魁祸首,八成现在还在织田作的怀里嘤嘤嘤笑嘻嘻呢。
草,脑补一下就更想打宰了!
不过也没有关系,要是我再也回不去,我就写个文来内涵一下这小兔宰治,最好是那种越狗血越好的,直接给他搞成傅慎行版首领宰,虽然长得好看又有手段,但是为人黑化到坏地出水,直接犯他个一本宪法的那种。
然后把读者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给榨出汁来。
等一等,等一等,好像首领宰真的可以。
不对啊,难道现在太宰治没有犯他个一本宪法吗??
想想坂口安吾为了给这货洗白,夜里在办公桌上辗转反侧拔掉的头发啊!
我走到一楼的客厅,屋子里还是一如前几天我还是鬼的时候那样黑魆魆的,不留下一丝可能会透光的地方。
即使是在夜晚,我也保持着将各种可能会让我狗带的地方严加死守的警惕,自然是不会放过任何一卷窗帘,让他们有在我面前被打开的风险的。
我把信件都搬到桌上,给狭小的沙发整理出让我能够躺下的空间以后,我就直接像葛优大爷一样瘫了上去,一副身心俱疲的样子。
这几天的信息量真的太大了,就算是究极生物也顶不住了!
先推一个时间线吧。
我第一次梦到老板的时候,是我刚刚结束了阿雪事件的时候。
为了抚慰一下我受伤的脆弱小心灵,我不得不给自己用了一个梦境血鬼术,本打算做一个美梦的,结果变成了我与上司被迫同居的二三事。
不过当时的梦境还是很欢乐的,没有什么特别的问题,唯一的感想就是老板真美我不亏。
之后就搬到了东京,从柜子里穿越到织田作的家,直接进入晋江文学城买房热门城市,横滨。
我经历了作为调查员的第一个委托,没想到这一下就扯出惊天大案,什么议员富商地下交易搞黄色炼铜产业链的,还和境外武装势力勾勾搭搭,没想到夜路走多了总会碰上鬼。
柳川这么狠的一个混乱邪恶人士,一看就是那种我不敢进入梦境的人,意志力不能说不强悍,要是把他放在鬼灭副本里,这家伙绝对也要混个柱当当。
他绝对是那种就算是四肢都断了,还要用嘴咬着刀,捅死对面的狠人。
虽然我还没来得及回去见社长和乱步一面,不过看柳川这势头,估计对面一个都跑不了,通通往死里虐,再烧成骨灰一捧,直接扬化粪池里。
被太宰阴了以后,我就回到了大正。
虽然一开门,就直接遭遇了鳞泷师徒,不过能顺便和主角炭治郎搞好关系也是不亏的,顺便我还发现了变成究极生物的我,如果与鬼身体触碰,可以让对方获得一个100%免疫阳光的buff。
然后我就又一次续播了上次和老板的梦。
没想到这一次图穷匕见,快乐与美好总是短暂的,不仅反复套娃梦境片段,美梦一下子就变成了噩梦,直接给我吓醒了。
真是万万没想到,我一个魇梦居然会被梦魇了,真是天道好轮回啊……
鳞泷左近次得知我是前十二鬼月,并且知道我手里握着许多情报,他当时直接连夜写信告知了产屋敷耀哉,顺便通知在不远地方巡查的义勇赶紧回来。
但是我回来的时候,蝴蝶忍却已经堵在我家门口了。
首先,我可以确定,此刻的产屋敷耀哉都不一定接到了信件,更别提在东京地区打转的蝴蝶忍了。
她应该真的只是来寄刀片的。
虽然不知道鬼杀队大本营具体在日本的什么位置,但是仔细想想,东京是日本的首都,拥有最好的医疗条件与交通手段,蝴蝶忍在这里,可以最快地支援全队,顺便还可以学习一下现代医术。
要是她在东北那些发展的还不太好的地方,别说交通了,能找到三轮车骑骑就算不错的,还不如靠自己用脚走路。
等到位置,队员还不直接嗝屁了。
但是她的态度有点奇怪,其实我多少能猜到,她可能是怀疑我是鬼。
你们看响凯不就是这样的吗,一个人独居在乡下的大房子里,附近几乎没有住户与世隔绝,房子里也没有一丝阳光漏出,一个人在阴暗的环境里写着他无望的文学。
这么想起来我就觉得良心好痛。
怎么说呢,他这样子就很像是反复申签却被编编拒绝的头铁作者,明明是写的很用心的东西,却不知道为什么不受人欢迎,也不受市场看好。
而我,这个万恶的投机取巧者、凡尔赛大师,却直接写两章站短,然后本本飞升,赚的盆满钵满,都不需要响凯来,石川啄木看了,都恨不得找闰土借把叉子,把我这小破猹给直接叉出东京。
还好无惨从不找下弦开大会,响凯也可能已经不是下弦鬼月了,要不然场面真的尴尬。
我脑补了一下,要是真的开起来大概会是什么样的。
鸣女小姐三味线一响,无惨高高在上地站在台阶上面让我们跪成一排,挨个汇报近期工作。
青色彼岸花找的怎么样了?
吃了几个人?尚能饭否?
有没有弄死鬼杀队成员?要是柱最好了。
有没有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我越想越觉得背后一凉。
到时候我、零余子还有响凯,还有别的几个被裁员的下弦,八成是清一色的:没找到、吃了,还好、可能没有,没有、也没有。
换了世界上任何一个老板,都要被气死的吧!
我几乎可以想到无惨心里会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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