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都可以!你自己决定吧!代理权都给你!”
我急促道:“都可以,什么都可以!”
我现在满心只想把这货赶紧打发走,然后我好和蝴蝶忍瞎几儿胡编乱造卖号求生。
二阶堂犹疑地又问了我一遍:“什么都可——”
“——可以!”
我几乎被气到七窍生烟,但是还是要假装不那么生气:“二阶堂先生,我还有事呢。”
好气哦,但是还要保持微笑。
在这一刻,我与被安塞腰鼓的蝴蝶忍达成了心灵上的一致,四舍五入就是我俩心意相通,简直就像是被我吃掉了一样的和谐。
虽然很犹豫,但是看我答应地这么痛快的二阶堂在做了三秒的心理斗争以后,还是选择了就这么着。
“那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
他看出我也不想让我多留,虽然对几乎把半个身体压在我身上的蝴蝶忍心存怀疑,但是看我也没说什么,二阶堂就还是夹着公文包溜了。
见到二阶堂彻底离去以后,蝴蝶忍这才继续问我:“樱庭老师?”
卖号卖的理直气壮的我:“那不是我写的。”
“刚刚那个二阶堂是我的责任编辑,我是写狗血言情文的,你说的那个是我兄长,樱庭步梦吧?”
我一开始还有点紧张,之后越说越顺溜,很快就找回了平常信口开河的感觉。
“那个是没有办法的啊,阿雪是有原型的,她就是死得很惨,兄长他因为目睹这孩子的死,觉得很难以接受,才把她写进了小说里,权当一个纪念。”
“至于后面的剧情,那我知道也不能说啊。”
我昧着良心说:“何况你现在找我兄长也找不到,他向来都是把稿子一交就跑,不像我,只是一个随便写点东西换钱花的普通作者,他可是要采风的。”
这话说的漏洞百出,只要义勇在就能被轻易戳穿,但是我知道,义勇现在肯定被鳞泷左近次叫去了狭雾山。
想不到吧!他还没来得及逮着我,我就已经遛之大吉了!
我沉痛地劝诫蝴蝶忍:“姐妹,剧透一时爽,全家火葬场啊!千万不要为了一时的快乐要求被剧透,虽然你收获了一时的快乐,但是你得到的却是长时间的文荒啊!”
见我说的头头是道,蝴蝶忍有点将信将疑地把我放开了。
我终于得以松了一口气。
吓出我一身冷汗!
“而且作者怎么安排剧情都是有考虑的,您不要因为自己喜欢某个角色就质疑作者发刀的行为。”
我睁着眼睛说瞎话,简直就是在连抽两章前的自己十八个嘴巴子:“其实您不知道,作者写虐文也很难过的。”
“每次一写死角色,哥哥就会忍不住跑到楼下,跟我哭诉他不小心又把角色写死了,他真的非常想哭,但是却一点也哭不出来……”
是很想哭,也就像那个什么演○请○位2里的那谁谁差不多,哭着哭着就笑了出来……
蝴蝶忍导演竟精准抓住了我这个老戏骨话里的关键词:“又?”
我:“!”
糟糕,差点说漏嘴了!
但作为拥有最高解释权的我,当然是选择无视这句话。
只要我足够自欺欺人,我就可以说我的表演简直就像是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影拍○行业工作人员一样,演技精湛到无法用言语来描述。
虽然我说错了,但是我还是梗着脖子强词夺理:“那是因为之前哥哥也写过悲剧故事!”
蝴蝶忍虽然觉得我很有问题,但是她没有证据,只得对我这种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不着痕迹地把自己的身体移到门口,准备去掏钥匙开门。
就在这时,不远处出传来了一阵嘈杂。
我一回头,就看到几个身上挂着刀剑、别着小手枪的警察冲了进来,不免有些疑惑:“……?”
总不会是抓我逃火车票的吧?
也不至于吧,原作魇梦都把自己的动脉割开往车票打印墨水里喷血了,我只是逃了个票,也不至于做到如斯境地吧?!
正当我心里疑神疑鬼的时候,警察一见蝴蝶忍与她腰间挂的日轮刀的时候,很快就在我们二人之间筛选出了到底谁才是那个违法乱纪的人。
我忽然恍然大悟,对哦,这里可是东京,无视禁刀令四处乱逛自然是不太可以的。
虽然一般人见了像蝴蝶忍这样外表具有欺骗性质的女孩子不会报警,但是也不排除有一部分人——
等等,是谁报的警?!
这一次真的不是我啊?
我四处乱看,很快就用我究极生物的超级视力锁定了在我家篱笆后面狗狗祟祟的二阶堂。
你的眼睛反光出卖你啦,你个二货!
蝴蝶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警察就冲了过来:“就是她!”
“——带刀剑私闯民宅!”
蝴蝶忍当然可以不认。
但是鬼杀队一直还是低调行事为主,就连炎柱和恋柱都会被老老实实抓进橘子里,她作为虫柱,也是没法搞特权的。
他们原本还对身姿娇小的蝴蝶忍有点怀疑,结果让她伸出手的时候,警察给她一戴手铐,就看到了她满手的剑茧:“……!”
好家伙,这下真没抓错!
——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在篱笆后面苟着的二阶堂比了一个大拇指。
不愧是你,狗血言情剧男三号!
作者有话要说:
——另一边的狭雾山
刚到师父家里的义勇,在震惊过主角竟是前十二鬼月以后,被鳞泷左近次问到与主角的经历。
炭治郎悄悄地竖起了耳朵。
义勇想了想:“上次跟她见面……?”
“哦,我跟她睡一个房间来着。”
第87章
蝴蝶忍见到警察来了,倒也不惊慌,很顺从地接受了自己要去短暂蹲局子的事实。
当她腰上的日轮刀被没收的那一瞬间,一声鸦啼从旁边的一棵银杏树上嘎嘎响起,带起一阵树枝摇晃。
鎹鸦的声音越来越焦急,但他们也知道不能再普通人面前口吐人言,只能一声又一声哀哀地叫着。
我下意识看向蝴蝶忍。
她看着自己被警察手法粗暴地上上手铐的全过程,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问了我一个问题。
“你的名字?”
我张了张嘴,把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的“新海诚”给咽了回去,老老实实地穿上小号马甲:“我叫……樱庭梦子。”
蝴蝶忍的眼里似乎哔哩哔哩地导过一阵电流。
“原来,是你啊?”
她好惊讶地说。
蝴蝶忍问这话的时候,语调微微上扬,就像是将琴弓朝上一提的小提琴手一样,轻快悦耳,却也异常怪异。
旁边的警察早已等的不耐烦,直接恶声恶气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还不快走?!”
“好的,警察先生~”
其实蝴蝶忍的态度是极为配合的,哪怕是上缴刀剑,也是她自己主动从腰上拆卸下来递给警察,俨然一副已经被没收无数次的老油条的样子,让人不忍直视。
拿走她的刀剑的小警察下意识掂量了一下她的日轮刀,嘀咕一声“咦,好轻?”以后,没忍住抽开刀鞘看了一眼。
“?!!”
小警察瞬间被刀剑上繁复的放血槽,和为了将毒素更好地压入鬼体内的毒槽给吓了一跳。
这刀有毒啊尼玛!
小警察一下子就把刀给合上了,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看向我,活像是手里捧了条毒蛇。
这些警察好歹也是处理过不少奇葩事件的,也不是没有遇到过长相看起来非常正常,一看就感觉不是会做坏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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