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魔法少女(244)

　　手鞠则看到了凪彦，立刻激动朝他飞扑过去。
　　“抚……凪彦！！”
　　少年闻声回头，眼中流露出乍然一瞬的欣喜，“手鞠！果然是你！”
　　【正在搜索词条……】
　　【誓约仪式，用来判定天道的占卜仪式。这是唯一可以对天的裁决提出异议的手段，若誓约仪式判定天是错误的，天将不再追究此次的大逆之事。】
　　燕无羁心头一喜，“还有这样的手段？！这不是可以接受意见吗！”
　　【并没有那么简单。这一仪式判定的依据，并非是做事的出发点是善是恶，或者对人类而言是益是弊；而是从整个世界的宏观进程来看，该行为是否最终能导致有益的结果，也就是是否顺应‘大道’。】
　　【如果天被判定是正确的，那不光是银仙先生、惠比寿先生和毘沙门天小姐，就连天神老伯也会被一并降罪。】
　　【而且，举行这一占卜仪式需要供品。】
　　“……供品？”
　　哥仨一齐高举起手中的酒坛：“来拼啊渣渣们！让你们见识黑帮的水准！”
　　新一轮的拼酒，又开始了。
　　唯有酒桌角落的燕无羁和今村耕平，长久静坐无言。
　　燕无羁心中五味杂陈，缓缓道：“嵇康死于脱粉回踩，卫玠死于粉丝围观……”
　　“？”
　　“叮——”那枚硬币以一个漂亮的抛物线飞向天花板，旋转着落在两人之间的地板上。
　　正面和反面不断交错，硬币旋转的速度越来越缓，燕无羁屏住呼吸——
　　那枚硬币竖直立着，停止不动了。
　　信乐高兴拍了拍燕无羁的背：“不是正面，请多指教了小兄弟！愿赌服输！”
　　“…………？？？”燕无羁目瞪口呆指着那枚硬币，好半天说不出话。
　　
　　燕无羁大力揉乱了她的头发，认真回答道：“在你好好长大出嫁之前，都不会丢下你的。”
　　“真的吗？”少女抬起头来。
　　“真的。”
　　“！！！岳父大人，嫁女儿的话请务必考虑一下在下——”
　　“你他妈这个时候又知道喊岳父了啊！！”回应狗神的，是银仙被血染红的平底锅。
　　
　　“哦不是，我……”他说到一半，自己忽然也愣住，“咦，那个小鬼又乱跑到哪里去了？！”
　　……
　　浴场外，一正太一萝莉正并排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
　　在男汤被三个大姐姐盯着泡浴这种羞耻的事情实在太过难堪，身心皆绅士的柯南君果断扔下好色的大叔跑路了。
　　但遇上市松小雏、还不得已跟她触发了微妙的对话，这全在柯南同学意料之外。
　　“还以为会有工作人员来个‘意外！在拍摄途中偶遇名侦探先生！’之类的特别采访……啧，白端着帅气的姿势这么久，怎么里面还越来越冷清了……”
　　燕无羁没忍住，好心提醒他：“先生，我们不是在拍节目。您泡汤最好量力而行……”
　　毛利小五郎苦哈着脸扭过来，不爽瞪着他道：“哈？不是拍节目怎么会有超人气偶像女团出现在男汤？”
　　“……”
　　燕无羁对这个世界的偶像的认知，还只停留在Magical Twin上，他根本不了解极道少女的人气。
　　他觉得自己也许应该回去后再补一补课。
　　他能感受到对面银仙的胸腔里咚咚跳动的心脏，于是他的心脏也落到了安稳的地方。
　　他在这种心灵的安定中闭了闭目，神识张开到极限。
　　五颗星光爆裂的光球环绕在他身边，发出璀璨到恐怖的星辉。
　　誓约仪式中诸神的反应，让他领悟到「天永远都是对的」这句话真正的含义——天是不允许犯错的，如果天错了，会带来难以想象的连锁信仰崩盘。
　　当有一个人质疑成功，就会站出来第二个，第三个……天会失去它权威的地位。
　　只有不容异议的坚定态度和代价巨大的反对手段，才能让质疑者望而却步，才能维持稳定。
　　所以……现在他们正在做的事，也在术士的算计之中吗？
　　他扯着自己的嘴角，试图把燕无羁离谱的判断捞回来：“不、这个，小燕她也很可爱对吧，小燕难道也是男人吗？”
　　燕无羁犹豫了一下。
　　他这次大约思考了整整五分钟。
　　直到银仙都以为他已经睡着了，他才重新开口：
　　“小燕没有性别。”
　　大哥绝不承认自己是女的。
　　　　强烈的不详气息，以无限学园为中心，向外剧烈扩散。
　　沉默的弥赛亚觉醒，意味着“沉默”即将降临这颗星球——那是塔乌星系的黑洞，是一片寂冷的荒凉。
　　原本晴朗的天空阴云密布，厚重的黑云像一只蛰伏的巨兽盘旋在无限学院上空，将这片区域完全笼罩，白昼昏暗得如同午夜。
　　这是死亡幻影的狂欢日，也是毁灭来临的前兆。
　　“泰露露，这次你立下了大功。”红衣的女骑士、五魔女们的长官卡奥林奈特，毫不吝啬夸奖了魔女。

第167章：
　　……
　　核心控制区的显示屏前。
　　粉白狗策划两只长耳捂着口鼻，激动泪流，“我嗑到了嗑到了噫呜呜噫！”
　　“孙子酱实在是太可爱了！看到她软萌的脸，就忍不住想要给她更多的宠爱……”
　　“话说，明天的更新内容你们要不要再确认下？追加新的破防技能，调整「影分.身」每天的使用次数，限制为十次……”
　　
　　其他人似乎还对燕无羁的异常毫无所觉，他们仍在一杯杯送着酒，而燕无羁一律镇定照单全收。
　　但相对的，燕桑的话越来越少，不管对面抛出什么问题，他都直接以利索干完一整杯来结束话题。
　　银仙直觉燕无羁恐怕已经醉了。
　　只不过燕桑喝醉的样子实在过分沉稳，以至于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发现他醉了。
　　被挡掉了大部分烈酒的银仙，无意识盯着燕无羁的侧脸。
　　这样专注的神情、紧抿的薄唇……有种意外的、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性感……
　　枫树林中隐约有人在吟和歌，小银仙耳朵动了动，循声向红叶深处寻去。
　　密密匝匝的枫叶铺了满地，那如火的美景中央，有一名蓝紫长发的年轻舞者在红叶中起舞。
　　衣物看上去是男性的打扮，但步法和体态的表现无疑是女子的形式，对方在风中随着落叶一起飘散的长发、还有旋身过来时一低首一敛眸那种温而雅的韵味……
　　小银仙看得眼睛都直了。
　　接近舞者的他不慎踩响了脚下的枯枝，那少年转过头来，舞蹈立刻停了下来。
　　
　　这种……满眼都是你、好像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的纯真眼神……
　　大哥的心脏被重击了一下，血液直冲脑门而去。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快要从鼻子里淌下来。
　　天……天呐……这太犯规了！！！
　　燕无羁艰难咽了咽口水，强绷住自己的表情，才没在恩奇都和幼吉尔面前露出异常来。
　　他复杂别过脸，向供货商求助：“他……他会一直是这个样子吗？”
　　她们确凿无疑有着血脉关系。
　　……可是有胸怎么可能会是男人啊摔！！！
　　燕无羁非常想不通，怎么都想不通。
　　“燕桑，怎么了？”
　　大概是察觉到他心不在焉，银仙好奇喊了喊他。
　　“……没事，”燕无羁回了回神，“也许你是对的，我在性别这方面的判断力可能真的存在严重问题……”
　　第一天的防守任务，异常顺利。
　　银仙的天罚进度顺利推进30%，雪兔子安稳无伤。负责抢珠子的梅普露等人也收获颇丰，带回来的宝珠全都顺利转化成积分，公会总排名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