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恶劣男鬼攻X总是装得很清冷的受
谢景X徐淮
徐淮,三流道士,日常是给人看手相算卦养活家里三只狮子猫,自称窥天命精通风水诛得恶鬼。这天,小摊前来了个奇怪的青年。
“老板,给我算一卦。”
徐淮眼睛也没抬:“要算什么?”青年:“姻缘。”
徐淮抬手握住那人手腕准备看他手相,下一秒却瞳孔一震,心里骂出一句脏话。
草,见鬼。
——是真见鬼了,天上飘的地上爬的桥上吊着的鬼,他全看见了。
没等他想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那人开口:
“对了老板,我家有一只恶鬼,能不能帮我处理了?”
徐淮有些犹豫,这人铁定有问题。
可叮咚一声,手机短信提示大笔押金到账。
徐淮眼神坚定:“兄弟,抓不到我把自己赔给你。”
那位奇怪青年给的视鬼能力让徐淮在诛邪路上赚得盆满钵满,但徐淮却始终找不到青年家中的那一只。
直到有一次委托途中他陷入险境,那青年徒手将那差点把他头啃了的恶鬼撕了,用沾满血的手将他压在千百邪祟包围的古庙角落。
青年说话的语气比外面邪祟更让人骇然:
“抓不到鬼吗,那老板什么时候把自己赔给我?”
——完犊子了。
徐淮绝望地闭上眼。
现在找到了,这青年就是那只恶鬼。
这坏比从一开始就是冲他来的。
一句话简介:兄弟,请你有点鬼德,别强制爱我了。
标签:甜宠,灵异,沙雕,强强,悬疑
第1章 少搞封建迷信
“徐先生,请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儿!”
前一刻才下过雨,不平整的路面上集聚了不少水坑,小巷左右又被堆积了一些杂物,通过时必须得小心翼翼才能避免自己裤脚上不被溅上水渍。
听着身后中年妇女略显焦急的声音,戴着墨镜的高挑男子脚步一顿,视线移动,最终落在了右手边的一处窗户上。
这条巷子内都是老旧平房,眼前这扇面向巷子的窗户上贴了几张黄色符纸,符纸上绘着的线条已经模糊,看不太清其中内容。
徐淮偏头看着身侧的中年妇女:“你们家也贴了这个符?”
中年妇女闻言,忙不更迭地点头:“他们说这是平安符,早在年前我们家就贴上了!”
符上线条滞涩断裂,朱砂用料不纯,符上画的符文有非常强的画手原创性,主要起到一个心里安慰效果。
厉害,他差点没认出来符上画的是个什么东西。
徐淮收回了视线,冷淡地应了一声后抬脚继续向前。
低矮屋檐上的水珠滴落在水坑中,溅起小圈的波纹。见这位“徐先生”没有对先前的话表态,中年妇女心里愈发焦急,她接着说道:
“从上个月7号起我女儿茜茜就一直生病,本以为只是简单的感冒,但这一个多月针打了,药也吃了,她还是持续低烧不退。”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一处有雨棚遮挡的屋子前。
中年妇女心中想着女儿,根本没有意识到回家的这后半段的路是这位“徐先生”在带,而今天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位“徐先生”。
中年妇女叫李芳,平日在巷子外的街道上摆摊卖凉菜赚钱,其老公是工地工人。两人有一女儿,叫赵茜,年13,今年刚上初一。
上个月7号,赵茜因为未完成作业被留在学校补课,深夜才回家,回家后赵茜就莫名其妙开始生病,持续发烧,吃药也没用。
李芳去买药时遇见一老顾客,老顾客见她一脸愁容,好心询问情况。
哪知李芳刚将女儿的事情一说,那就顾客大惊失色,急忙拉着李芳低声说,她女儿八成是撞到什么脏东西了,光吃药没用,得找师傅去看看。
李芳将信将疑地去寻了师傅。当晚,那师傅在赵茜房间中好一通布置,只听那师傅一声大喝!
——众目睽睽之下房间中冒出了一簇白烟,飘散消失不见。
那天晚上赵茜就有了好转,却不想隔了一天赵茜又开始发高烧。
李芳焦急万分,又找了那师傅过来。那师傅过来一看,就说缠着赵茜那个脏东西太厉害了,第一次没除干净,还得再来一次。
李芳:“然后那师傅就又开始布置,在我女儿的床头床脚都撒了糯米,还把一只活鸡带了进来……”
“有效?”
李芳还没说完就被徐淮打断。
“呃……”李芳面露难色,“这……如果有效,我也不可能找上您啊!”
今日新请来这位先生姓徐,名字叫徐淮。
是李芳丈夫的老板介绍的,据说他们工地开工时就是请的这位,现在施工一年多了,半点岔子都没出过。
李芳在约好地点同徐淮见面时,若不是那徐淮主动打了招呼,走了过来,她还以为是认错了人。
她压根没想过这位“徐先生”会是一位看上去仅有二十余岁的青年。
不仅如此,这“徐先生”的外在形象实在是太好了些,身形修长、清秀俊朗,完全不输街边海报里的那些男明星……
在她固有思维里,那什么风水、驱鬼镇邪方面厉害的先生都该是六七十岁的老头,其能力就该和年龄挂钩,越老阅历越多,处理事情就越把稳,越强。
方才这位年轻人连窗户上的平安符都认不出来,还问她是什么东西呢,这不正好证实了他并不“专业”?
怎么看怎么像个花花架子。李芳心里愈发没底,心里埋怨着丈夫的老板不靠谱,叹了十万八千个气。
现在可怎么办?人都叫来了不可能就这么直接让人家走吧,反正没付钱呢,先看看呗。
李芳面色沉重地将已经生锈的铁门拉开。
门后空间狭窄,徐淮一眼就能将里面所有的东西看完,屋内大多数生活物品都堆叠摆放在一起,稍微大件家具仅有一张高低床和单人沙发。
透入屋内的外界光源有且仅来自一扇方形的窗户,随着两人走入屋内,李芳将铁门关上,屋内的霉味愈发浓重。
躺在下铺的女孩听见开门的声响后从床上起身,面色苍白地看着她母亲李芳。
床铺两侧的床柱上还缠绕着上一位“大师”留下的红线。徐淮得到李芳的允许后靠近了床铺,在女孩的注视下抬起手,拨弄了一下红线上被拴着的铜钱后,开口:
“去医院检查过了?”
屋内的光线昏暗,戴着墨镜实在是什么都看不清。徐淮在进门后就将墨镜折叠后收起,此时沉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专注盯着铜钱上的字。
未被墨镜遮挡的面容完全露了出来,就连李芳也被那容貌弄得一晃神,直到那双眼移到她身上时,她才回过神匆忙开口:
“对,对。”
屋外又开始下起小雨,如豆粒般滴答的水珠下落声成为了房间中的背景乐。
这位徐先生估计得有一米八往上,李芳得略微仰视才能和他对视。不知道是不是屋内那没有灯罩的灯泡光线原因,李芳竟发现徐淮的两只眼睛颜色竟是不同的。
不是很明显的区别,只是左瞳的瞳色有些浅。
下雨带来的阵阵凉意从铁门的缝隙中渗入,李芳冷不丁打了个颤。她也不知道怎的,竟不敢和徐淮对视了,连忙收回了视线。
“去医院了,没用。”李芳摇头,“他们说是碰上脏东西了,所以迟迟不见有好转。”
床上的女孩此时重新缩进了被子里,怯怯地看着徐淮。
徐淮:“深夜才回家……弄到那么晚,作为家长的最好去接一下。”
李芳着急:“是,是我女儿容易撞上那些东西吗?大师您有没有什么办法?”
徐淮:“没有。”
李芳愣住:“啊?”
徐淮手上稍用了些力,缠绕在床柱上的那些劣质红线就断裂开,串在红线上的铜钱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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