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你也很棒哦:【确实,比看恐怖电影还刺激】
月老命我当富婆:【其实我有点好奇鬼的模样,禾老板他们看到的也是一团透明影子吗?】
明天再聊我要睡觉:【应该不是吧,我看他们都跟鬼对话的,但我们完全听不到鬼说话】
你压到我头发了:【禾老板、萎衣他们胆子真是太大了,这要是我,早吓的叫出来了。】
被他们夸赞胆大的禾老板此时已经走到了衣柜边,直接把柜门打开。
里面并没有出现什么鬼冲到脸前的情形。
衣柜里只有几件旗袍挂在里面,相比二姨太、六姨太满满几柜子的衣服,五姨太的这几件衣服显得颇为寒酸。
禾晔抬手,把衣服拨到一边,露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个精致古朴的梨花木首饰盒,上面挂着一把金色小锁。
禾晔有些惊讶,他们搜查这么多房间,每个屋子里基本都没什么贵重物品,顶多是一些衣服、鞋子、照片、挂画、花瓶之类的东西。
像金银首饰这些,早就被人搜刮一空。
五姨太的这个首饰盒,怎么会没被人惦记上呢?
禾晔这么想着,将首饰盒拿了出来,放在落满灰尘的桌子上。
他问牧夕璟:“这算是一个古董吧?”
百年前的首饰盒,应该值一点钱。
牧夕璟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应道:“是,不过弄坏了也没关系。”
禾晔偏头看了眼他的手上的摄像机,没有冲动行事。
他要是真暴力打开这锁,网上的人肯定要骂死他。
正当禾晔研究要怎么开锁时,谭梁山出现在了门口。
“禾老板。”
禾晔偏头,对他点头示意。
谭梁山礼貌询问:“我可以进来吗?”
禾晔不介意道:“嗯。”
谭梁山走进来,视线落在桌面上的首饰盒上,问:“这首饰盒有什么问题吗?”
禾晔:“不确定。”
谭梁山看了眼上面的小锁,问:“需要帮忙打开吗?”
禾晔也不客气:“需要。”
谭梁山笑了笑,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根细铁丝走上前,临开锁前他还特意对着自己的机位提醒一句:“这种行为不建议网友们私下模仿哈。”
然后将细铁丝插入锁孔,靠着巧劲儿在里面转了转。
“咔哒——”一声细小脆响,锁开了。
谭梁山知道这东西是禾晔发现的,打开锁后并没有抢功的意思,后退至一旁。
禾晔也不跟他客气,直接打开盖子,露出里面的东西。
是一根白绸缎,两段有系过的痕迹,像是人自缢时用的东西。
谭梁山看到后,也立即想到了上吊,立即问道:“这是谁的房间?”
禾晔应答:“五姨太。”
谭梁山:“所以五姨太是上吊自杀的?”
禾晔没有轻易得出结论。
他还记得刚刚衣柜门被推动的事情,重新拿出一张召阴符点燃。
符纸燃尽,他立马感觉到白绸缎上有一股阴气溢出,但也只是些许溢出,并没有鬼魂出现。
“怎么回事?”谭梁山看向四周,疑惑:“招魂没成功?”
禾晔丝毫不觉得尴尬,承认道:“嗯。”
谭梁山没想到禾晔的实力竟然这么弱,他不动声色道:“要不然我来试试?”
禾晔后退半步,给他让出位置。
谭梁山便开始从挎包里往外拿东西,一副要大展身手的样子。
油灯,蜡烛、香炉、线香、黄纸、符纸……等所有东西归置好,他还掐了个手诀,暗自算了下时辰,然后拿起符纸开始低声快速念出一长串咒语。
最后喊出一声:“速来!”
半分钟过去,周围毫无动静。
一分钟过去,房间里依旧没有动静。
两分钟过去,三分钟……
谭梁山不信邪,重新念出一遍咒语:“……速来!”
周围依旧毫无动静。
禾晔:“……”
谭梁山:“……”
“咳——”谭梁山轻咳一声,缓解尴尬道:“好像不是招魂的问题,可能周围没有小鬼。”
他的摄像赶忙递了个台阶:“这别墅里的鬼都已经死了近百年,说不定早已经投胎转世了。”
禾晔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对方的话。
他拿起那根白绸缎观察了一会,突然想到什么,将它往外抽,眼看要全部拿出盒子,一节白布却被禁锢在了盒子底部。
禾晔抽了抽,没想到连带着木盒都晃动了一下。
谭梁山疑惑:“怎么回事?”
禾晔看了眼木盒底部,又从外面看了眼首饰盒的高度,猜测道:“下面可能有夹层。”
谭梁山自告奋勇道:“我来看看。”
禾晔正好懒得多操心,便交给了谭梁山去弄。
没一会儿,木盒底部被打开,那节白绸缎被彻底抽出来。
房间里突兀地响起一声叹息:“诶——”
谭梁山立刻警惕:“谁?”
禾晔指了指桌上的白绸缎:“她。”
也不知这贺家人怎样回事,总喜欢把魂魄禁锢在东西里。
之前是王宝梅、之后有秦园园,现在又多一个五姨太。
谭梁山见禾晔盯着旁边空白的某处,立即明白有小鬼出现,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打开阴阳眼。
他赶忙从挎包里拿出一小瓶牛眼泪,滴入眼睛里。
有牛眼泪开天眼,谭梁山立刻看到了床边飘着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纤瘦女人。
第124章 第 124 章
纤瘦女人见是四个男人, 有所警惕道:“你们是谁?”
不等禾晔开口,谭梁山主动与其说明了身份。
纤瘦女人闻言,环视四周, 见房间确实荒废,眸底溢出几分失落。
她冲几人欠了个身:“多谢你们放我出来, 只是我现在成了孤魂野鬼, 没什么可以报答你们的。”
谭梁山大度地摆手道:“区区小事……”
禾晔截住他后面的话:“既然觉得我们有恩于你,你能不能回答我们一些问题?”
纤瘦女人疑惑:“什么问题?”
禾晔不答反问:“你是谁?”
纤瘦女人:“我叫叶念念,是贺家家主贺长宏的五姨太。”
禾晔继续问:“你怎么死的?”
他的语气平静,问对方死因,就仿佛问她中午吃什么饭那么随意。
可这句话却一下子戳中了五姨太的痛点,直接情绪瞬间跌落谷底。
“我……”叶念念一开口,眼眶里就开始有泪珠打转:“我是被人谋害的。”
禾晔丝毫没被影响, 语气平静:“知道对方是谁吗?”
叶念念咬唇,许久吐出三个字:“贺长宏。”
禾晔听到这个名字,没有半点惊讶, 谭梁山却很激动:“他不是你先生吗, 为什么要杀你?”
两行清泪从眼角划过,叶念念苦笑道:“是啊, 我把他当老爷敬着,他却把我当仇人一样防着,最后还要致我于死地。”
禾晔语调平和:“为什么杀你?”
叶念念神情哀伤, 陷入回忆, 许久才缓缓开口。
“当时我为了活命, 装成了疯子, 贺家的奴仆一个个狗仗人势,在外人面前对我照顾的面面俱到, 私下却断我饭食,一天晚上我实在撑不住,就从床上爬起来,想去厨房偷些吃的填饱肚子,却不想在无意间听到了贺长宏的密谋。”
谭梁山紧张地追问:“什么密谋?”
叶念念:“他一直让厨娘在暗地里往大太太的饭食里下毒。”
“当时他们躲在别墅外的角落里,正好被我看到贺长宏递给对方一包东西,之后他还与那个又矮又胖的厨娘亲昵的抱在一起说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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