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力再一次被消耗在学术建设上。
“不可以。”幼崽禅元认真总结,率先复盘自己和雌父斗智斗勇的全过程。他意识到,在家里想要和一个成年雌虫比拼学力是十分不现实的。
雌父比他果断,为了教育自己辞去了工作。
雌父比他博学,为了辩倒自己什么书都看。
雌父比他更加刻苦,为了不浪费所学到的知识,学完就去考个证玩玩,那些纸质证书码起来比禅元还高。
“雌父,你生我是为了和我作对吗?”
“?”哲学系雌父正在哄其余小崽子,无聊得阅读《娱乐论》,“瞎说什么呢。你是不是没事情做了?”
闻到幼崽作妖的味道,雌父一个挺身起来抓住禅元的后脖领,“禅元。你马上要上小学了。你答应过我的,到学校不能攻击同学,不能侮辱同学,你说到做到啊。”
“哦。”
幼崽禅元心想,他是这么无聊的人吗?
但当他真正背着书包去上学时,他深刻且无比后悔答应了雌父的要求。
——这里的幼崽都好蠢。好蠢。为了什么要在学校做这么简单的算术题?简直是蠢爆了。
禅元对学校唯一的期盼是“学校里有漂亮雄虫”。但他去找哥哥们蹭饭时,痛苦了解到本校是全雌虫学校,唯一接触到雄虫的途径是每月一次的校园联谊。
“好吧。还好有联谊。”禅元和雌父抱怨道:“我们能和蝶族雄虫联谊吗?”
“禅元。这里是蝉族聚居地。”
“蝶族的雄虫最好看啊。当然,蝉族雄虫好看,我也不会拒绝。”
禅元勉勉强强在学校熬过了痛苦的一个月,虽然他上课不听讲,并且有逃课的倾向,但耐不住大大小小所有考试他5分钟全部满分完成。
“雄虫会喜欢我的满分成绩吗?”
雌父:“……禅元啊。雌父带你去买新衣服吧。”
“我可以给雄虫辅导作业。”
雌父:“……”算了,孩子应该不会对雄虫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吧。
毕竟,禅元是那么的喜欢雄虫。
——哈哈哈,才怪。
了解禅元是个什么狗屁性格的雌父忧心忡忡来围观亲子第一次校园联谊。果不其然,他看见穿着新意,带着满分作业和试卷的雌虫在一片儿童乐园里,茫然、无措、表现出难以描述的错愕。
回家后,禅元自闭了3个小时,没吃晚饭。
3个小时后,他对雌父痛哭流涕,说出了第一句话,“不好看。”
雌父:“……”果然如此呢。
又过了3个小时,幼崽禅元才憋出了第二句话,“没一个好看的。”
雌父:“……”习惯了。
又又过了3个小时,幼崽禅元千言万语最后化为一句执念,“我一定要绑个漂亮的!”
雌父:“……”
年长雌虫掀开被子轻轻揍一下幼崽的小屁股,评价道:“睡觉。”
梦里什么都有。
作者有话说:
可以想象,日后雌父见到恭俭良第一反应。
雌父:你真的去绑架漂亮雄虫了?!
——*——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48】
对于警界来说,今天是需要记录在案的一天。
因为日后祸害犯罪界和警界,造福广大民众的“没头脑和不高兴”警雄组合初具雏形。
在阿洛伊数次周旋,以及本届两个骇人听闻的单项成绩的事实面前,考试方尝试重启“旁听生”名额,并指定两个单项第一试读三个月。
这中间,出现任何差错,出现任何不合格成绩,两人都会被遣送回所属警局。
恭俭良就是在这种危机下,认识到文化单项第一的警雄雷克。
“你也是满分吗?”禅元正在给恭俭良填写各种资料,闻言便听到两人对话。
“我不是满分。”
“这样啊。”恭俭良挺起胸膛骄傲的说道,“我可是格斗的满分哦,是这项第一呢。”
脸色惨白,还在时不时咳血的雄虫道:“哦。我咳咳。基础分拿了满分。再加上附加分……”
禅元掐指算一下,无语住了。
确实不是满分,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人就是本次考试唯一一个拿到附加分,达成“超满分”卷面的文化分第一。
当然也是警界有史以来,唯一一个考满分的雄虫。
而他可爱还倒数的雄主,还在人家面前叭叭一句,“你好弱啊。”
禅元:……
没关系。他的漂亮雄主这成绩,旁听不了多久,就会遣送回原警局。禅元心满意足想,恭俭良应该连入学考都过不去,到时候他可以借着安慰的名头好好准备一下,配合雄虫好好发泄一下嘿嘿嘿。
殊不知,那边那两个已经牛头不对马嘴的聊起来了。
“世界上咳咳咳,最疯狂咳咳的犯罪咳咳是沙曼云。”警雄身体很弱,弱到恭俭良怀疑他下一秒就会呕血而死,话语和风箱里挤出来一般,根本不晓得具体表达地的意思。
可偏偏他提到了沙曼云。
恭俭良十分感兴趣。
他凑近一些,握拳认真道:“我最想弄死沙曼云。”
警雄猛烈咳嗽,一直到禅元走过来,他还在咳嗽。那声音绵长而难熬,恭俭良却无视了这声音,和警雄一言一语地聊起来。
禅元把恭俭良带回家时,两个雄虫还表示开学见。
“呐呐,禅元。他也是警雄哎。”恭俭良快活道:“他是专门做档案,不出警的警雄。好少见哦。”
禅元内心微妙地升起一丝不悦,“这样啊。”
“好厉害,他会写报告。”
“我也会写报告。”
“你干嘛?”恭俭良困惑道:“他是雄虫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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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章
“然后呢?”
熟悉的问话, 熟悉的被窝,禅元再一次面对自己雄主迫不及待的询问。恭俭良明明已经很困了,却还是支着眼皮, 压在禅元的胳膊上一边懒懒打哈欠, 一边询问道:“你真的去绑架雄虫了吗?”
禅元讲故事, 已经持续足足一个月了。
恭俭良从最初“好有趣, 不愧是禅元”,变成了“好有趣, 果然是禅元”。他对自己雌君变态的形象稍微改观, 每天晚上自己乖乖洗漱好, 换上柔软的睡衣, 躺在被窝里等禅元上床。
嗯, 上床听故事。
做不做,看心情。
禅元一边痛恨恭俭良不务正业爱听故事,一边手上脸上嘴上吃豆腐停不下来。恭俭良听高兴了,就放任禅元弄一会。他要听不高兴了, 抓住被褥对准禅元的脸就是一顿爆锤。
“你真的去绑架雄虫啦?”恭俭良瘪嘴,肉眼可见危险起来, “你绑架了谁。”
禅元叭叭揉着恭俭良的脸蛋,狗爪子被雄虫呼呼暴揍三四下,疼得红肿起来。见恭俭良还要继续闹下去,他赶快一把抱起自己的漂亮雄主哄道:“没有绑架啦,我怎么会绑架雄虫呢。”
他也就是换个方式作妖啦。
禅元记得自己之后逃学、偷窃、弄死寄生体、赌卡……总之,过于丰富的学前生活, 让他对学校日常产生了厌倦感。幼崽时期的他为了追求更刺激的新鲜感, 开始频繁挑战一些不该挑战的东西。
如同现在的支棱一样。
“为什么我不能看安静的屁屁?”
“你在说为什么?”
幼崽支棱思索, 幼崽支棱醒悟, “因为我没有强/女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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