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宝贝”,什么“训狗”完全是他瞎编的。禅元就是仗着寄生体会看自己的记忆,凭直觉喊出自己在床上床下最喜欢用的,且稍微不那么污染耳朵的词汇,一顿口嗨争取时间,抱住恭俭良,寻找逃跑机会。
吃豆腐?这可不算是吃豆腐。禅元都已经想好报告要怎么写了。他到时候就写自己是“迫于寄生体的威胁,对自己的雄虫做出了亲密举动”。至于后期可能导致雄虫发生什么心理变化,都是后事。
形势比人强。
活着出去,就是王道。
投放核弹不说炸死寄生体,能拖延一会儿,就赚回本了!
【他没有醒过来。】
“可能是我亲得不够用力。”禅元终于看到一处破绽。他强忍住不去细想,抱紧恭俭良,对寄生体逼逼叨叨,“你看我再喊他几声‘宝贝’,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宝贝。”禅元喊了一声,找准机会亲下去。他一直很想尝试螺旋式接吻,可是恭俭良不太乐意,总觉得麻烦。
哈哈,今天就让他好好体验一把。
寄生体不是觊觎他的脑子,窥视他的记忆,时刻监督他的作战计划吗?就让他看看自己龌蹉的想法,自己那些除了颜色毫无价值的啪啪计划吧!
禅元亲亲恭俭良微张的嘴唇,缓慢地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这种前所未有的奸“尸”体验,让他的底线阀值再次降低一点,双手不安分地在恭俭良的后脖颈摸索,逐渐揉捏在前侧来。
任他摆布的恭俭良嘿嘿嘿。
虽然被雄虫打也很刺激,但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他的作战计划。哦,别想这个,寄生体会发现的。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脱掉恭俭良的衣服裤子。
禅元的目光危险下滑。脑子里自动找补借口,连事后汇报写“恭俭良的裤子因逃跑匆忙,掉了”的措辞都整理好了。
实际上,他从逃跑战术上,发自内心地觉得:裤子要脱就全部脱完,半挂不方便逃跑。
“宝贝。”禅元装模作样忏悔道:“宝贝,你都受伤了,穿裤子一定不舒服吧。”
【……禅元】寄生体忍不住开口道:【你不会是冰恋爱好者吧。】
“那多没意思。”禅元宽慰道:“你应该看一下我八岁那年,7月2日的体验。你会明白我为什么不喜欢……这种冰冷冷的体验了。死的哪里有活的好玩。”
寄生体查阅。
寄生体震撼。
寄生体滚回来,发自内心地问道:【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你真的很适合成为寄生体。】
“不了。”禅元把手伸进雄虫身上那件破破烂烂的布料下。他琢磨自己下一步是采取真空式亲吻,还是吮吸式亲吻。这两者他都曾经哄骗恭俭良和自己尝试过,但雄虫总是不得真谛,展露出学渣的不耐烦本性来。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恭俭良推上去的衣服,露出腹肌和胸肌的位置,吞咽下口水,决定尝试一点恭俭良死活不让自己做的事情。
他的脑子,在极致的发黄中混淆了一点智慧。
可惜寄生体放眼望去,是找不出滚滚黄河水中那一块小小的逃跑计划,也根本没来得及捕捉,就被更加刺激,更加夺人眼球,更加没有下限的黄色吸引走眼球。
整个Q107基地的寄生体加在一起,都没有禅元会玩。
这种感官上的刺激,叫寄生体都不舍得杀死禅元和他的雄虫——他精神世界微微颤抖,在一边感叹真想再看得更多之余,一边想要看点更刺激的现场版。
哦~他的身边,不是正好有一个当事人和他秀色可餐的雄虫吗?
只要把他们困在这里,转移到我新交易来的躯体内部就好了。寄生体想着,目光丝毫不舍得从禅元的动作上挪开。
雌虫的手顺着雄虫微微起伏的人鱼线游动,他五指敏捷,叫人怀疑是蜘蛛种的螯肢,刺开一片破碎的布料,指甲淹没在黑暗深处。
寄生体目不转睛地看着。似乎为了弥补自己无法呼吸的生理缺陷,周遭的墙面发出潮汐起伏的声音,一根根云鲦鼓出圆包,不安地蠕动起来。
恭俭良微微皱起眉,手指轻轻地扣住地面。
禅元已经摸到了自己无比熟悉的东西。他露出笑容,从这种完全掌控雄虫躯体的行为中,得到一点异于平日的快乐。
【你现在就要……这么做吗?】
“不不不。直接做太粗暴了。不是我喜欢的风格。”禅元谨小慎微。他爱玩的都是一些容易出人命的小众游戏。
偏偏他本人对“活着”有莫大的执念。
在没有保命手段之前,睡雄虫这点欲望,禅元还是能克制的。
他的手指摩挲过恭俭良的身体,像是确定有没有受伤,又像是增加疼痛,试图唤醒对方。
【那要怎么做?】
“可以再亲亲雄虫。”禅元介绍道:“我喜欢喊他宝贝。语气要温柔,比如这样。”
禅元俯下身,他没有手可以腾出来,也不需要腾出来,牙齿和舌头一并用上,抵住上颚,含情脉脉道:“宝贝。”
漂亮雄虫睫毛微微颤抖,像是蓄满露水的花被人猛地撞一下,颤巍巍撒了一地。
而那花多半是玫瑰,花瓣凌乱而无助地沾满水,鲜亮的花色直勾勾闯入人心。
正如雄虫睁开的眼睛。
他从第一声“宝贝”开始,就能听到禅元犬吠个不停。只不过当时周身无力,似是昏迷许久,缓不上力。
如今——
恭俭良迅速拍掉禅元不安分的爪子,拉起自己的裤子,捂住脸离开雌虫的怀抱,呵斥道:“变态!”
这家伙难道进化成,不看脸都能冲的变态完全体了吗?
作者有话说:
禅元:什么!有人查看我的脑子?给他分享一下我的珍藏片。(掏出自己和恭俭良的真爱写真)(确认他人观看)(获得暴露快感)
——*——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11】
雌雄比例不平等的虫族社会里,并不是每一个雌虫都能找到雄虫。同样,也不是所有雄虫都能够找到合适的雌虫。
“恭俭良,你听说过‘走婚雄虫’吗?”
“没有。”
“这是一批不会和雌虫结婚,以‘上门’形式和数个雌虫发生关系,并孵化虫蛋,攉取报酬的雄虫。”警雌努力让自己的词汇听起来正常,“他们通常是黑户、有前科人员,和原生家庭断绝关系、没有固定住所、失去积分资格的最底层雄虫。”
恭俭良不太理解。
他出身良好,雄父和禅元都不会告诉他这些。
不过为了任务,恭俭良只能笨拙得记笔记,哗啦两下,失去了耐心。
警雌道:“这次任务,我们需要你扮演一个‘走婚雄虫’。必要的时候,可能需要你和一些雌虫发生关系……当然,整个任务过程,我们会保密,会率先保证你的安全。”
雌雄比例不平等的虫族社会,针对雄虫展开的性犯罪层出不穷。虽然社会舆论表示,雄虫是占便宜的那一方,雄虫天降艳遇等等。但实际上,经过数百年“传统家庭教育”养大的雄虫们,十分排斥这种所谓“艳遇”。他们多数有很强的领地意识,排斥雌虫冒犯的示爱。
至少,警局内部和雄虫协会派遣来协助的雄虫,一听到“走婚雄虫”“可能发生关系”几个字,转头就走。
恭俭良不一样。
漂亮雄虫根本抓不住重点,爽快答应下来了,“嗯,好呀。”
发生关系?像禅元与他的关系吗?哦~恭俭良脑子里脑补一下,心情愉快,决定切换到“大逃杀关系”中。
“真的吗?”
“真的呀。”恭俭良无辜地说道:“就是和对方做点夫夫之间的事情嘛。”
暴力。捆绑。窒息。绳索绞杀。倒吊剥皮。鞭子抽打。
禅元可喜欢了。
——*——感谢在2023-03-04 23:02:11~2023-03-05 23:37: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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