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刀刀,真乖!”
“汪!汪汪!”
黑狗眼睛亮的不行,神采奕奕,感觉被主人夸了,更加表现欲十足,叫了两声就继续往林子里跑了,它要为主人追更多的鸡!
邾晏:……
他沉默的改变方向,尝试寻找小一点的猎物。
温阮:“去那边做什么?这都快中午了,不找个地方生堆火,把野鸡烧了吃?”
邾晏:……
温阮转向从一开始就陷入诡异沉默的三个人,方锐,南星和蓝田。
“你们也是,怎么还不动?”
三人:……
他们哪敢说话。
方锐胆子算大的,毕竟这是他好兄弟:“我说……你们两口子吵架,能不能别带上我?这都小半天了,你就猎了几只鸡,满打满算就今明两天时间,你怎么一点都不发愁,也不知道碧鲁浑那边猎了多少了,啊啊啊急死我了!”
他越说越快,越说声量越大,是真的替好兄弟愁死了。
温阮:“我努力猎,就能赢碧鲁浑?”
这……
方锐老实摇头:“怕是很难。”
温阮:“那我还努力什么?”
方锐:……
那也不能摆烂啊!还这么理直气壮!
不对,等等,昨天阿阮好像跟他说什么来着……山人自有妙计?
莫非这就是妙计?
第68章 我最讨厌琵琶了
山人自有妙计……
两口子吵架, 就能赢?
不能吧,顶多是削减碧鲁浑那边的戒心,总之打不到猎物, 必输, 打到了, 估计也是输, 他们再能帮忙, 主将不给力,也比不过碧鲁浑那狗东西啊!
温阮:“你太吵了, 走吧。”
方锐:……
他方才不由自主,把刚才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
温阮等了片刻,略歪头:“怎么还不走?”
方锐眨眨眼:“你说真的?”
温阮:“不然?”
方锐难以置信:“你选了我帮你,现在就不要我了?”
“怎么能是不要呢,分明是方小侯才华惊世,武力奇高,智勇双全,能担起更重的责任,更重要的事, ”温阮驱马靠近,压低声音, 语重心长,“你要做的事才最紧要,万不可掉以轻心。”
方锐都被他说懵了:“我,我还有别的任务要做?”
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温阮示意他低头,再次靠近低声, 说了几句话。
方锐:……
他神情一言难尽,目光复杂的看向好兄弟:“阿阮你同我说实话, 真不是看我不顺眼,想把我推走?”
温阮一脸正气:“堂堂小侯爷,怎么能这般不自信?我这次能不能赢,可全靠你了!”
方锐抹了把脸:“行吧。”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阿阮生的好看,尤其笑起来,乖巧温善,像四月暖阳,只有他身边的人知道,这家伙其实是个黑肚皮,心眼多着呢,那些他安排的,看起来完全不搭边的事,直到最后才发现是决胜负的妙手,现在想来应该也是。
虽然他看不懂,但听阿阮的准不错!
在这吃这对夫夫的狗粮,还不如离远点跑马,他最喜欢跑马了!大不了给霍二少点面子……这可没多久就要过年了,他那一车好酒啊!
“那我走了!南星蓝田,你们保护好少爷!”方锐意气风发就要往外冲。
“等等。”
温阮一把把他拽回来:“要悄悄的,和我们分开时,绕过使□□来的那三个监视的,不要让他们知道。”
方锐:……
你把习武之人当成什么了!怎么不早点提醒,他们这说了这么半天,没准都叫人听去了!
温阮却微笑摇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我和简王殿下正在吵架不是么?”
吵架的时候,当然干出什么事都有可能,越是故意,才越不可疑,最紧要的那句话,他可是贴着方锐耳朵小小声说的,连南星都不一定听的到,戳那么远的监督人怎么可能听的到?
方锐懂了,还得演戏是吧!
他瞬间摆出一张苦大仇深的脸,咬牙切齿:“故意把我支开,叫我一边凉快去,还不是不想我耽误你们二人世界!你以为我愿意给你干追鸡撵狗的活儿,还不能带弓箭,哼,小爷我自己玩还自在,想去哪儿去哪儿!”
“驾!”
他催马就跑了,很快不见踪影。
使□□来远远监督的那三个人也没管,他们今天的任务是看着温阮,并且不让温阮身边的人帮忙射箭打猎,别人众叛亲离内讧离散了,对他们来说是好事,为什么要拦?
管方锐干什么去,只要不拿弓箭帮温阮作弊,就都行。
温阮这边,不怎么安静的吃了顿烤野鸡。
南星比较乖觉,知道怎么避风头,蓝田就有点可怜了,主子被嫌弃,多少也会连累他,如果是正常做事,温阮也容他,可要想找机会为主子说好话……那你也别在跟前了。
邾晏:……
昨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晚上回营帐太晚,阿阮又没半点异样,也没说什么话,他还以为阿阮心疼他辛苦,不想让他操心呢。
下午未时,正戏就来了。
不管邾晏还是温阮,都没想这么快跟碧鲁浑撞上,但碧鲁浑想啊,现在很明显优势在他,他当然想搞个碾压局,彻底击溃这对夫夫,邾晏温阮不想干架,就得找方向避同,于是他们逃他追……上演了一出极具戏剧性的可笑戏码。
“找什么猎物,追什么追赶什么赶,这活儿狗就能干,尊贵的简王殿下,您就别划水了,干点其它有用的呗?”
温阮体力不行又怕冷,连打猎都想摆烂,怎么可能会想一直跑,直接把邾晏派了出去,让他吸引碧鲁浑注意,引到其他地方。
就是话说的,多少有点阴阳怪气。
邾晏有什么办法,自己的王妃,只能宠着,骑马冲出去干活去了。
他的武力值没的说,再加上之前积累的仇恨值,他完全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以一人之力牵制整个使团,让他的王妃随心所欲的休息玩耍。
没进林子,但全部在关注观望的大历朝臣:……
同样没进林子,但也在关注观望的使团其它成员,就得瑟多了。
“这狭路相逢,谁不得切磋一番,怎么就简王一个人上,简王妃跑了?该不会是……吓坏了吧?”
“这有什么奇怪的,王妃一看就没正经围过猎,大猎物不敢射,小猎物到眼前才敢射,到现在为止就得了几只野鸡,还被他烤着吃了,他怎么敢跟首领对撞?”
“啧啧,也是可怜,根本没本事,还得答应这个赌局,瞧瞧咱们首领,都有多少猎物了,他怎么能不怕?就算有简王做夫君帮忙又怎样,还不是不行,要输了啊!”
大历这边官员哪怕心里虚,也不可能气势弱了,立刻有年轻朝官怼了回去——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记性这么差,不记得明天傍晚比赛才结束吧?让我想想,某些人在简王手里吃了多少回类似的亏来着?自以为手握优势,一力冲杀,结果被诱进战略陷阱里不得脱身?”
“猎物多又有什么用,为了显摆也不往回送,那么多,快要拿不动了吧?这不得耽误接下来的狩猎,我家下仆的傻儿子都知道怎么做更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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