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挺想留下这些独属于萧明潇的标记,可惜它们不是很好看。
进了屋,莫成意将碗放在一旁。
他穿戴齐整,却将萧明潇的衣襟勾得凌乱不堪,唇角勾出一个笑:“解毒做这事总算名正言顺了吧?”
这不废话?萧明潇快烧糊涂了也不忘叫道:“把门掩上,别让道长看见了。”
莫成意当然乐得配合,前去关上了门。
……
这回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萧明潇中途看着莫成意脖颈上的那道疤,控制不住自己问了莫成意还疼不疼,导致后续一发不可收拾,两人滚到一起难分难舍。
不知过了多久,萧明潇身上那股子热下去不少,他对着身下的人蹙眉,有点不能接受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咬唇拍了拍莫成意的后腰:“好了,你别背对我了。”
这可不是他要求的,莫成意自觉转身背对他,搞得他特别不好意思。
他那一拍用了点劲儿,莫成意嗯了一声,听着鼻音浓重:“等我一下。”
怎么感觉不太对呢?
萧明潇定睛一看,莫成意也太不对劲了,这还没结束吗?
霎那之间,萧明潇一通百通,想到自己刚才那一巴掌的手劲儿,他磕巴了下,揪到了莫成意小辫子似的嚷嚷:“好啊,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这么变态。”
怪不得了,怪不得莫成意老让自己罚他,又是鞭子又是这又是那的,动不动请罚!
“你,以后都不要指望我打你了。”萧明潇干巴巴地说,“原来打你会让你爽啊?”
他人都傻了,怎么世上有人被打了还会有感觉?
萧明潇顿时觉得有点糟糕。
以后他不能打莫成意,因为打他会让他非常高兴,那他要怎么办?难道他要对莫成意非常好来恶心莫成意吗?
开什么玩笑,莫成意也不会被恶心到啊。
我的天啊,怎么天底下的便宜全让这人占了。
“只有被你打会……爽。”莫成意似乎豁出去了,哑着嗓音越说越放肆,“要不要再打一下试试看?再用点力更明显,你可以随便玩。”
玩什么?萧明潇差点没被他的虎狼之词送走,想到另一件事,他掐了掐人中急道:“哎快天亮了,你该走了,待会又要被人发现了!”
这回他和莫成意是真的同房了,他可以揪别人的小辫子,但一点也不想叫人家抓住他的,身上还乱得要死就想着把情夫赶走。
“你赶紧回房,动作放轻点。”萧明潇指使他,“走后门,用武功,轻点儿。”
萧明潇紧张得很,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看起来很像偷人又怕被人捉奸的角儿。莫成意被他可爱得想笑,好在憋住了,他起身穿衣,点了点头配合道:“成意打死都不会让道长发现我和师父在偷情。”
小模样装得还挺深沉。
萧明潇咬牙抬起了手,又咬着牙硬生生克制着将手放下了。
不能让莫成意这个小畜生太爽了。
【作者有话要说】
道长其实是助攻,不知道有没有人猜到但道长就是观音><
观音在道教里叫慈航真人/慈航道人
这是倒数3章 ~
第43章
莫成意前脚刚走,萧明潇后脚便将门合上。
他潜到窗边曲膝蹲下,小壁虎似的将双手牢牢吸附在墙上,只悄悄露出一双眼睛观察外面。他的眼力极好,足够让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目送莫成意回房。
莫成意不愧是当贼的好料,他蹑手蹑脚的,果真按照约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萧明潇监视完毕,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下道长不会发现他干的好事了。
开什么玩笑,他的小辫子也是谁都能揪的?
揪一次也就罢了,怎么能让人天天揪?
小壁虎潇潇潜回床榻,发现有块玉佩占山为王搁在他常睡的位子上。
那玉佩的佩身莹润的散发辉光,佩面上镌雕出的白色花瓣柔软逼真,正是被萧明潇退还给莫成意的那个定情信物。
“真是的。”萧明潇下身不着寸缕,突然又对莫成意很火大,一个人烦躁地自言自语,“说了不要了,谁的定情信物是送了别人就一定要收的啊?”
扔了算了,萧明潇决定来一个扔一个。
说到就要做到,萧明潇现在就捋袖子去捉那玉佩。
这小东西躺在未来得及换的垫絮上,许是沾染了太多污浊,两指一捏,湿滑的像条鱼儿似的,竟然捏不起来。
上面毕竟有两人的存货,不多才怪。
不仅多,还……算了,反正手是脏了。萧明潇闭了闭眼,恨不得叫莫成意回来,补上方才没打的那几巴掌。他不应该投鼠忌器,因为怕莫成意太爽而不让自己爽。
最后他还是先收拾了战场,再捏个帕子把那玉佩上不能说的东西擦擦干净。
萧明潇黑着脸想,该把这小东西丢到哪去?
要不丢溪里?想来昨夜暴雨,那溪湍急得很,丢进去完全可以轻松自如地毁尸灭迹。
将这玉佩攥在手心,萧明潇和它大眼瞪小眼,愣了一会儿,终究还是从轻发落它,暴躁地将它塞进了枕头的垫子里,眼不见为净。
那蛊毒已经没有前几次毒了,许是像莫成意之前所言,越迫近千日,这蛊虫便越虚弱。
萧明潇一觉起来神清气爽,突然领悟到了什么叫无毒一身轻。
他与道长念《清净经》,念到中场休息,莫成意来了。
萧明潇见莫成意一来就猛盯自己腰身看,当即如临大敌,他刻意重咳,宛如害了肺痨,咳咳咳个不停,还自以为巧妙地狂看了道长几眼,为的就是让莫成意有话别在这里说。
哪知道长看破了他,手持书卷平声道:“你们有什么事就说,我不会碍你们的事。”
这可不兴说,萧明潇眼神惊恐。他看莫成意最近总有种豁出去的感觉,万一他大言不惭,开口逼宫道长说“我和师父昨晚把事儿办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您看什么时候方便放我师父还俗”那他的脸面可就彻底保不住了。
人靠一张脸,树靠一张皮,萧明潇是真的很想留住自己最后那点可怜的脸面。
好在莫成意只是用含蓄的眼神看着他,问他:“潇潇,你是把我送你的玉佩收起来了吗?”
道长的视线扫过,萧明潇如芒在背,左手背到身后扣着衣裳的布料,一下又一下,维持表面的平静道:“我早上起来把它丢了。”
“你丢了。”莫成意愣怔,脸色沉白,轻轻问他:“丢哪了?”
“怎么,难道你还要找吗?”萧明潇咽了一口口水,不得不承认他娘说他撒娇比撒谎拿手这回事。他心道可不能让道长看出纰漏,手背又在身后不安地蹭红了,嘴上倒是很硬气地撒谎:“我丢溪里了,那地方有个什么东西早冲下去了,你找不见的。”
萧明潇以为莫成意能看出来他在撒谎,但莫成意好像真的被他的一句“丢了”给打傻了,对着他半晌没有说话。
莫成意没有换洗的衣服,来时的那身束身衣每回都是夜半洗了拧得滴不出水,晾到半干又穿上。微湿的薄衣贴着他颀健的身躯,令他看起来他像淋了场雨。连同他望向萧明潇潮湿沉闷的眼神,一切都默的让人透不过气。
莫成意对道长点了点头:“你们忙。”他也不再萧明潇追问什么,只身一人看着真是要往溪边去。
人生第一回撒谎成功,萧明潇却得意不起来。
他还指望莫成意能多问他几句为什么,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用“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糊弄过去,莫成意也不会因为他的谎而难受。但莫成意相信了他的谎,他不问。
萧明潇难受死了,他因为被误解感到折磨。
即便他是在骗人,可是莫成意怎么能真的觉得他有那么心狠。难道是因为分别了半年,莫成意觉得他变了吗?
萧明潇指腹捻着粗纸,一股郁气在他胸口来回打转。
“不舍得就出去追。”道长合上泛黄的经书,不咸不淡地说:“我早就知道你留不下来,你不必硬撑着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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