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蒙一点都不惊讶,“白哥的绩点不保研才是稀奇事,但还是大喜事,我们还是得庆祝。”
“去k歌怎么样,把齐勒也喊去,他很会唱。”
安程本以为白卿会拒绝,毕竟获得名额之后,还要准备面试也要费好大力气。
没想到白卿同意了,还看向自己,“程哥,去吗?”
安程,“行。”
齐勒是个人才,有他的地方就不会冷场,两嗓子就把场子热了起来。
唱累了就开始吆喝着玩骰子,“白卿,我要跟你玩。”
他倒要看看,学霸是不是在什么领域都这么厉害,白卿学习、音乐、篮球都厉害得很,说不定玩酒桌游戏就差劲点呢。
白卿握住骰盅,“想怎么玩?”
齐勒见白卿真答应了,有些来劲,“就报点数,输的一杯行吗?”
安程对唱歌没兴趣,他看着被白卿握住的骰盅,以及桌面上摆着的一堆啤酒,都是套餐里面的。
啤酒都是被冰镇过的,水汽凝成的水珠落下来,泛着盈盈亮光。
很久没喝酒了,他竟然有些想念。
白卿在旁边,应下齐勒的挑战,“行。”
齐勒把暂时歇着不唱歌的室友喊过来,“一块啊,两个人玩有什么意思?”
看安程在一边坐着,又问:“程哥来不来,你不能喝就白卿帮你喝。”
安程眉尾微抬,不屑,“你玩不过我。”
“欸嘿,”齐勒把一个骰盅放安程跟前,“不玩我看不起你啊程哥。”
阵容初步确认,安程白卿齐勒,加上齐勒一个室友,共四人。
从安程开始喊点数,“七个六。”
语气冷漠的像是喊了一个很小的点数一样。
白卿苦笑一声,“程哥你害我呢吧。”
“八个八。”
齐勒直接喊道:“开白卿。”
打开后一数,还真是八个八,一看安程那边四个六,白卿两个六,齐勒和室友一人一个。
齐勒喝了一杯,“再来。”
几轮下来,除了安程没喝,其余人多少都喝了点。
王启蒙唱完点的歌,凑到安程身边,“让我试试。”
他连着喝了几杯后,红着脸继续唱歌去了。
安程再度上手,齐勒连忙道:“程哥,今天是庆功宴,白卿的庆功宴,你总得喝两口吧。”
压低声音,“放一把水吧,求你了义父。”
安程看了看白卿,白卿晃了晃酒杯,“我替你喝。”
安程又看向齐勒,语气肯定,“不放。”
齐勒嗷的一声,“我就白喊你!”
临近结束,齐勒和他的一位室友已经躺在沙发上,晕乎乎一片。
酒量差还爱喝大概就是这样。
半杯酒被推到安程跟前,抵着杯子的手指修长好看,他扭头看去,是白卿。
看见安程眼里的不解,白卿搭着他的手心,轻轻拍着,“程哥不是想喝吗,脸上写着。”
“酒量差。”想到之前的一些画面,酒品大概率也不好。
白卿笑了笑,“没事,我带程哥回去。”
哄人喝酒的时候,瞧着像妖精。
安程端起酒杯,抵在嘴边喝下去之前,“庆功宴确实得喝。”
这副壳子的酒量确实差,刚喝没多久,眼前的景色就开始变换,灯光像是雾天的霓虹灯一样有些模糊。
有人在拍他的肩膀,“睡吧,程哥。”
安程睡过去没多久,白卿背起安程,走到房间门口。
“程哥醉了,我们先走了。”
王启蒙放下话筒,“那我们也回去了吧,确实不早了。”
白卿道:“今晚我们不回寝室,你们可以再玩会。”
王启蒙点头,“哦,那好吧。”
白卿推开房门,带着安程离开。
王启蒙接着唱了两句,突然反应过来。
欸,不回寝室,那去哪里啊!
*
安程睁开眼,可是他的眼前一片漆黑,眨眼的时候,能感受到睫毛刮过柔软布料的触感。
他的眼睛被什么东西盖住了,遮光性很好,看不见一点亮光。
伸手要去解开的时候,入耳是一阵清脆的铁链碰撞声。
安程愣了一会。
手腕上传来的重量,让他心底一震。
什么情况?
不算远的地方传来开锁的声音,接着是很轻的推门声。
门开了。
第89章
门被合上,脚步声向着这边靠近。
安程没动,在脑海里面喊了几次007页没有反应。
他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更不知道走过来的人是谁,只能先装睡尝试能不能打探到信息。
他听见脚步声在床边停下,旁边的床榻微微下陷,有人坐了上来。
接着他的刘海被轻轻拨弄了一瞬,安程感觉自己的额头有些凉。
有气息在靠近,很轻的打在安程的脸上,随即他的嘴唇被人亲了一下。
还不知道这是谁,安程就真的是傻叉了。
黑布下面的眼睛睁开,安程抬手握住自己额头边的手,另一只手伸手就要去摘眼镜上面的布条,却被人握住手腕略一使劲压在床榻上,原来抓着对方的的手腕也不知道怎么被反握住,按在脑袋旁边。
耳边都是铁链的碰撞声,清脆但绝对不算悦耳。
安程感受着自己两只手腕上的力量,咬了咬牙,“白卿,放开。”
声音的来源距离安程的脸很近,就是白卿的声音,“先别摘下来。”
“为什么?”
白卿看着眼前的这张脸,白发下面是一条黑带,脸永远白皙,五官鲜明锐气,让人很难移开眼睛。
“现在不敢看你眼睛。”
安程皱了下眉头,“这又是为什么?”
铁链的碰撞声还在响着,悠远轻巧,不知道链条实际有多长。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可是安程能感觉有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脸上,但他却看不见白卿,这种感觉会令人感到憋屈。
白卿的吻落在嘴角,只是一瞬又离开,“程哥,我不读研了。”
他很轻地笑了声,“你也回不去了。”
安程平静道:“再说一遍。”
“我不读研……”
说到一半,安程猛地屈腿,膝盖重重地抵在白卿的腹部,疼得让人直吸气,手上的力道也是一松。
安程借机挣开白卿的手,反而腰部发力将人往身下一压,抽空将眼睛上的布条往下一拉,白卿的脸印入眼帘。
安程没想到摘下布条的过程如此轻松,转眼看向床边,银色链条很长,几乎在这个房间内,都不会限制安程的自由。
也就是说安程但凡早点醒,他就能在第一时间摘了。
白卿被压着也不见难堪,眉眼间还挂着笑意,“担心你不舒服,所以链条很长。”
安程可笑不出来。
他简单看了眼,链条的另一端都在嵌在墙里,他就算是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把链条扯断。
安程还要回去,他开不起这样的玩笑。
安程仔细留意着白卿的神色,“真不读了?”
“不读了。”白卿说。
“绑我的原因是什么?”
“怕程哥揍我,压着我去预推免的面试。”
安程生气的时候,神色反而很淡,眼底的情绪也很淡,看人的眼神就像是看物件,白卿被盯久了,笑意也很难维持着,最终都趋于没有神色的对视。
“你知道,你不去就意味着我任务失败,你回归原剧情吗?”
“不会的,我们会一直在这个世界安稳地生活。”
安程扬手,一拳头打在白卿的脸上。
白卿的脑袋往左侧一偏,嘴角流出一抹血痕,他用被松开的那只手擦了擦,眼神下移落在手背上的血迹。
安程的手一僵,片刻后神色一冷从白卿身上起来,要下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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