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别太荒谬。】
【什么精神躁乱,根本就是谣传吧?战神的状态不比退伍前差,甚至更成熟更稳重了,吸溜。】
【我截图了,你们看战神的制服下饱满有力的腿部肌肉,再对比精神躁乱患者萎缩的四肢图片,长了眼睛都能分辨得出来战神到底有没有患病吧?】
【楼上姐妹求图!这双大长腿够我舔两年!】
迟冬翻出截图看了两眼,嗯,腿确实长,等周景烁回来扒了裤子仔细欣赏一下。
新闻发布会已经开始了,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致辞问候,周景烁只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以及接下来要致词的几位同僚,就开始了现场问答。
首先进行提问的是军部的记者,记者言简意赅地询问了周景烁的身体状况,提及了网络上疯传的‘谣言’,试探他的看法态度。
“虫后一役,我确实受了重伤,躯体创痕无数,精神力也受到了重创,在军部医疗院接受了长达三个月的治疗才捡回了一条命,”周景烁面不改色,声音平缓沉稳,听上去很有信服力:“但网传‘精神躁乱’实属谣言,我当时的初步诊断结果是‘精神力重度受创,疑似精神躁乱’,众所周知,重度精神力受创的临床表现与初期精神躁乱相差无几,再加上虫后残留的精神力影响,才导致医疗院诊断失误。”
他顿了顿,缓慢而郑重道:“潜伏在医疗院的叛党捕风捉影,随意散播将未经证实的消息,干扰公众的认知和判断,引发了不必要的社会恐慌,如今已尽数抓获,请广大公民不轻信不盲从,不信谣不传谣。”
迟冬砸吧砸吧嘴,要不是他知道内幕,差点也被周景烁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骗过去了,低头看一眼评论区——
【原来是叛党造谣,不奇怪了。】
【不信谣、不传谣,支持战神!】
记者再次追问:“那您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吗?有没有回归前线作战的打算?”
“基本康复了,感谢大家的关心,”周景烁言简意赅:“如非必要,没有回归前线的打算,不过会留在军部任职、坐镇后方。”
直播间评论——
【‘必要’是指什么?下一次面临虫族压境的时候吗?再有虫后面世,战神还会出手吗?能不能给个准话?】
【战神不会是被打怕了,不敢正面作战了吧?】
【身体基本康复了,战斗力应该跟以前差不多吧?这么强的战斗力不上战场也太浪费了。】
【亏我还一直把他当偶像,没想到也是个贪生怕死的。】
【楼上慎言!没听战神说他抢救了三个多月才捡回一条命吗?就算抢救回来也残疾了好几年,现在还肯回军部任职已经很尽责了,还想道德绑架他回战场?】
【我是帝国公民,听说战神直播,好不容易翻墙进来,一进来就看到楼上那几条评论,给我恶心到了。你们胆子大,你们身强体壮,你们怎么不上前线保家卫国?一群只敢躲在战神身后狗叫的懦夫孬种!】
【我也是帝国的,老实说,帝国也有很多战神的粉丝,虽然政治立场不同,但大家都很感谢他为全人类做出的贡献,没想到最该感谢他的联盟人嘴脸吃相这么难看。】
【丢人丢到帝国去了,无语。】
【身体康复只是安抚民心的说法吧?单枪匹马跟精神力超3S的虫后作战,还有那么多虫群围攻,战神身上不可能没有旧伤暗伤,你们还真当真了?】
【战神首先也是人,其次才是拯救人类的大英雄,不能一遇到危险就要他拿命顶上吧?难道他不肯上战场,就能抹消他曾经拼死斩杀虫后的功绩了?】
评论区吵成一团,为数不多认为战神应该无私回归前线的评论被骂得狗血淋头,不敢吱声。
新闻发布会现场还算平和,又换了几个记者提问。
周景烁简单解释了谣言风波,又对养子周韶、伴侣迟冬近期立下的军功予以赞扬、勉励,接下来的问答就显得没那么正经了。
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娱乐记者看准时机抢到了提问权,问了一个与军部政要无关的问题——
“听说您跟‘前养子’迟冬的婚期定在三个月后,我想问,您跟他是因爱结婚的吗?还是有什么其他利益牵扯?”
“这是军部新闻发布会,请不要问与主题无关的问题,”周景烁冷漠地扫他一眼,记者忍不住往座椅后靠了靠,额头都渗出一点冷汗。
“这个问题我只回答一次,”周景烁扶正扩音器,肃冷的眉眼微松:“迟冬从来都不是我的‘养子’,他是我的伴侣,我们很恩爱。”
他看了镜头一眼,仿佛隔着镜头与迟冬对视,又额外补充一句:“我很爱他。”
紧接着他站直身体,面向所有记者微微颔首:“下一个问题——”
迟冬看着评论区【啊啊啊刚刚那一眼看得我脸都红了!】,【很难想象战神这张脸能做出‘看狗都深情’的表情,心动一秒,心碎一辈子QWQ】,【截屏!虽然不是看我,但我已经心动了,请问这种情况能告对方性骚扰吗?】,轻咳一声,嘟哝一句‘秀恩爱也不分场合’,红着脸搅动汤锅。
*
周景烁回到翠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精神力笼罩整个别墅,捕捉到沙发上蜷缩入睡的身影,放轻了换鞋的动作。
他踩着绵软的地毯,悄无声息地来到沙发前,蹲下身垂眸看着熟睡的迟冬,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轻声道:“冬冬。”
迟冬没睡太死,含糊应了一声,扭头避开他作乱的手指。
第二百八十六章 沉睡
室内一片寂静,迟冬入睡之前没有拉上落地窗的窗帘,庭院外层层叠叠的灯光堆砌在窗口,把迟冬笼罩在一片淡薄的阴影中,让他显得单薄而脆弱。
周景烁能看清他衬衫褶皱堆叠的轮廓,边角上镀着一层柔和的光影,像是山川的脉络。他俯下身,把在沙发上酣然入梦的伴侣抱起来,打算把他送回卧室床上。
迟冬感到一只手落在他肩膀上,掌心异乎寻常的温暖,那只手顺着他肩膀的弧度往下滑,慢吞吞地环住了他的腰。
紧接着是一阵失重,面颊蹭过材质干硬的制服布料,不太舒服,迟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是笼在阴影里的下颌、以及被黑色制服包裹的喉结,鼻尖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沐浴露的香气。
“老公,”迟冬抬手揽住他的肩,黏糊糊地喊了一声,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一点甜腻可爱的鼻音:“你回来啦。”
“回来了,”周景烁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些,带着他往二楼卧室走:“怎么睡在沙发上?”
“......想等你回来,太困了,就睡着了,”迟冬把脸往他怀里拱,哼哼唧唧:“不舒服。”
周景烁知道他是在嫌弃制服布料太硬,将纽扣解开,让他挨着内里布料滑软的紧身制服,迟冬小声叹气,把脸往他胸肌上蹭。
半分钟后,迟冬被放到床上,床垫在压力之下微微下陷,这个时候他稍微清醒了一点,眼睛眯成一条缝看他:“几点了?”
“四点半,凌晨,”周景烁的嘴唇无声而温暖地贴上了他的唇角:“继续睡,我去洗个澡。”
“好晚,”迟冬应了一声:“夜宵吃了吗?”
“马上就去。”
周景烁这么说着,站起身准备离开。
出乎预料,迟冬抬手攥住了他的衣角,含糊道:“裤子脱了。”
周景烁:?
周景烁并没有料到他这个时候会说这种话,有些迟疑:“冬冬,还醒着吗?”还是在做梦?
如果是在做梦,这小孩到底梦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才会说出这种不着调的话?
真是......小小年纪,脑袋里怎么这么多不着调的东西?
“醒着,”迟冬睁开眼睛,那双几乎融入黑暗的眼睛里有股浓重的倦意,手指扯着周景烁的衣角:“给我看看腿。”
周景烁有些警惕:“......你要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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