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于现状,还是向死而生?
“我希望你试试,”迟冬抿唇笑了一下:“无数修真者止步四阶,说不定我也会死在下一次的雷劫里,要是真活不成,有你给我陪葬也不错。”
周景烁道:“好。”
“不犹豫一下?”迟冬问他:“真的有可能死掉哦。”
“本来也是将死之人,”周景烁没什么所谓,低头亲了亲迟冬的唇角:“你要出了事,我也独活不了多久,不如陪你一起。”
“这话我爱听,”迟冬轻咬了下他的下唇,闷闷地笑:“不过你放心,我要能抗下雷劫,肯定也能保你不死。”
迟冬说:“同生共死,听着好浪漫。”
周景烁凑上去吻他。
“不过,距离四阶雷劫少说还有一年多呢,”迟冬揽着他闷闷的一阵笑:“不要搞得好像我们明天就要去赴死一样,老公,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做。”
周景烁没说什么,但温暖干燥的手掌绕到他身后,以实际行动回答。
【被##的一段】
迟冬:......
迟冬猛地推开他,骂了句脏话。
周景烁:?
迟冬骂骂咧咧:“你他妈刚切过辣椒!”
心狠手辣的男人!
周景烁:......
周景烁道:“对不起,我忘了。”
虽然在道歉,但唇角却不自觉上扬——看上去已经努力克制过了。
迟冬在他胸口揍了一拳,捂着火辣辣的屁股溜走了。
下午的时候,迟冬跟柳钰回到了昨天的战场区域。他们到的时候,军队已经把战场附近拉上了警戒线,他们也是扫过光脑,确认是来做任务的士兵后才被放行。
战场上的虫尸已经少了一小半,显然早上已经有老兵清理过一波了。
柳钰跟迟冬全副武装,很快投入了任务,一个负责将虫尸拖拽着堆成一堆,另一个负责点火焚烧,操控着鼓风机控制浓烟走向——这些烟雾大多带毒,必须要往无人区的方向引。
下午来做任务的士兵很多,而且时间越靠后,来的人越多,估计都是听说虫族不再进攻、相对安全才来的。
人手多了,任务完成的速度也就更快,等到天险险擦黑,满场虫尸已经被清理的所剩无几 。
“任务显示完成了,”柳钰看着打入账户的军纪分、以及积分,美滋滋道:“这样一来,未来两年我就没必要出来跑任务了。”
“还有强制任务,”迟冬比他淡定的多,低头嗅一嗅制服,脸都皱起来:“走吧,我赶着回去洗澡。”
“哦,好,”柳钰爬上悬浮车,招呼着迟冬上来:“谢谢你啊,冬冬。”
迟冬摆摆手:“你全速开回去,就是感谢我的最好方式。”
本来身上就一股腐尸臭味,现在两个人挤在狭窄密闭的空间内,气味更销魂。
柳钰当即将速度调到最快,一溜烟蹿回了军部驻地。
迟冬回来的时候,周景烁正在阳台跟人通讯。迟冬也没打扰他,径直回了浴室洗澡,顺手把臭烘烘的衣服塞进洗衣机。
中途周景烁给他送来了浴巾跟浴袍:“磁场监测卫星的申请已经通过了。”
迟冬抹了把脸上的水:“你刚刚通讯就是在聊这个?”
“嗯,在商讨该怎么秘密运送过来,”周景烁把洗衣机里已经洗干净叠好的制服拿出来,低头嗅了嗅,眉头微皱:“还有味道。”
“别说衣服,我感觉我都被腌入味了,”迟冬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胳膊:“还好任务已经做完了。”
周景烁把衣服重新放进洗衣机,又往里倒了一点芳香剂——他平时不喜欢用这个,总觉得芳香剂里的化学香氛太浓了,会把迟冬本身的气味遮盖住。
迟冬擦干净水,光裸着身体走出来,朝周景烁扬了扬下巴:“你闻闻我,还有没有味道?我已经用沐浴露洗三遍了。”
周景烁垂首在他脖颈处嗅了嗅,果然是很浓烈的沐浴露的花香,然后是一点淡淡的属于迟冬的气味,倒没有像衣服那样,残留腐尸的气息。
“没有,”周景烁偏头在他耳侧吻了吻:“香的。”
“我自己闻着还有,”迟冬皱了皱鼻子:“看来我该洗洗鼻子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大佬的小心思
腐尸的气味更容易附着在衣料上,在人类的皮肤上停留不了多久,更何况迟冬还打了三遍沐浴露,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洗透了,残留的气味少得可怜。
现在迟冬的身上一股沐浴露的霸道香气,周景烁必须要靠得很近,鼻尖蹭到气味腺体更密集的脖颈处,才能隐约嗅到那股独属于迟冬的热腾腾的气味。
迟冬被他蹭着,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肩:“痒。”
周景烁稍微退离一点,垂眸看他喉结处残留的咬痕——迟冬运转灵力的时候,刻意避开了这里,痕迹只能慢慢自愈——他又凑过去,在原本的痕迹上轻咬了一口。
力道不大,但依旧给迟冬带来了一些微弱的痛感,然后是微妙的刺激,那种电流般的爽感像蝎子一般悉悉索索顺着脊背往上爬,让他全身不自主地战栗。
“我今天很累,”迟冬的下巴挨着他的发顶,小声说:“你应该让我休息,我明天没有任务,下午跟晚上都可以陪你。”
“嗯。”
周景烁应了一声,松开嘴退开了,满意地看着被加深的咬痕,又亲昵地去吻迟冬的鼻尖。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后来的事情似乎都显得顺理成章——迟冬的脊背抵靠着淋浴间的瓷砖上,几乎是脚尖点地,根本不着力。
......
到最后迟冬的声音都有些哑了,像是溺水之人一样混乱地喘息,像抱紧海上唯一的浮木那样拥抱着伴侣。
同一时刻,隔壁宿舍——
周韶已经洗完澡穿好衣服,坐在马桶上沉思了很久,始终想不明白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
迟宿第五次来敲门:“韶哥,你还没好吗?我想洗个澡睡觉了。”
迟宿那间浴室的水管出了问题,水流小得可怜,报修也只能等明天才能处理,只能借周韶的浴室洗澡——每天这么高强度的训练,不洗澡的话第二天不知道有多埋汰。
但周韶从三个小时前就待在浴室里不出来,问他怎么回事也不说,只压低声音让他再等等。
迟宿:......
三个小时,周韶到底在里面做什么?总不会是便秘了吧?
可现在的食物转化率都特别高,大部分情况下根本不会出现排泄需求......就算有,营养块里的各种营养元素、纤维也早就调配好了,不可能出现‘便秘’这种尴尬的状况。
所以他到底在折腾什么?
周韶有苦难言。
他听着隐隐约约从隔壁传来的——那种——那种很不正经的、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热度从耳根蔓延至全身,头很疼。
该怎么委婉地告诉迟冬,为了方便供水,宿舍的浴室大多两两相连,而且剥离了一层隔音墙料,改成了防潮涂层、以及瓷砖,隔音效果远不如卧室?
他甚至不用展开精神力,只要关掉淋浴的水,就能模糊听到隔壁一阵一阵、海浪般绵延的、甜腻的......以及许多他听不清的、可能代表赞美、喜悦或痛苦的声音。
周韶默默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耳根的滚热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出于礼貌,他应该立刻离开这里,进入隔音优良、绝对什么可疑声音都听不到的卧室。但现在情况特殊,外面守着个等着用浴室的迟宿——一旦他离开浴室,迟宿就会进来,听到隔壁那些不知羞耻的声音。
他答应过迟冬要帮他保守秘密,说到做到。
周韶一开始以为时间不会太长,毕竟隔壁那个教官只有‘区区半个小时’,应该很快就能结束。
可他错了。
三个小时了,隔壁依旧打得火热。
周韶不由地胡思乱想起来:隔壁那个到底是‘藏拙’的总教官,还是迟冬另找来的其他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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