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捂住燕折也要说:“但泥不嫩窒息话我的身体,也要喜欢我的人……”
一直到燕折说要买束花,白涧宗才松开他那张嘴。
燕折下车呼吸了会儿新鲜空气,走进熟悉的花店,要了一束混搭的花。
老板远远地就看到燕折从豪车上下来,透过半敞的车门还隐约能看到车内人淡漠的侧脸。
“上次的事不好意思了,是我没说清楚。”
“没事,我要回来了。”燕折说,“但下次千万别送错了,他心眼子小,会把自己醋死。”
老板被这说辞逗乐了,不太相信清盛老板是这样的人,只当燕折恋爱脑。
接过花,燕折道了声谢就回车上了。
站在门口的花店老板隐约看见上车的燕折黏到车内人身边,好像是亲了一口,车内人表情依旧冷淡,却在后面搂住了燕折的腰,并接过鲜花。
确实恩爱。
花店老板羡慕地啧了声,便去接待其他顾客了。
由于燕折又要喝奶茶,又要吃甜点,白涧宗干脆从车上下来了,让保镖先去停车。
下车的后果就是白涧宗抱着花,当着一群路人的面替燕折排在奶茶的队伍后,有不认识他的人还想让个便利,让双腿不便的人插个队先买。
白涧宗只冷酷道:“不用。”
路人自讨没趣,只觉得真没礼貌。
还好买完甜点的燕折赶回来,对路人说了声谢谢:“我们不赶时间,慢慢排队就好。”
“哦哦……”
路人走之前还回头瞄了眼,那个跑来的男孩子撑着轮椅男人的肩膀说:“干嘛摆臭脸,人都被你吓着了。”
“没有。”
“您要点什么?”
燕折熟稔道:“一杯奶绿,一杯鲜榨橙汁,橙汁不要加糖,什么都不放。”
“好的,请这边等候。”
已经快十点了,拿到奶茶后两人就径直走进清盛大厅,俞书杰不远不近地跟着。
“白总……”
“白总。”
抱着花和燕折一起进入大楼的白涧宗仿佛什么稀缺品,前台与过路的员工无一不震惊。
还好,白涧宗冷漠的面孔也让人不敢多看。
燕折憋笑憋得辛苦,让白涧宗以这一面出现在员工面前,也真是难为他了。
他和白涧宗一起进入高层专用电梯,刚准备按关门键,一只胳膊突然伸进来拦住了门。
燕折一愣,抬头看去,是白成柏。
“好巧。”白成柏噙起一抹笑容,自然地站到燕折旁边,“小叔,四叔。”
“……”
燕折默不作声地绕到轮椅另一边,勾住白涧宗的手。
白成柏看见白涧宗怀里的花,抱歉道:“上次真的是不好意思了,前台没弄清楚才送到我那里,已经仔细叮嘱过他们了,以后一定不会再弄错,四叔可不要介怀。”
白涧宗脸色越来越沉。
燕折低头不语。
——你再多说几句,他能记你一辈子。
第116章 文件夹
白涧宗回握住燕折的手,冷冷地掀起眼皮:“介意又怎么样?”
白成柏笑容不变:“如果小叔实在介意,成柏只好想办法致歉了。”
“比如?”
“小叔静静等候就是。”
燕折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些莫名。
白涧宗之前应该没有很厌恶白成柏。
白成柏能在清盛发展到今天的“小白总”自然脱离不了白涧宗的默许,上辈子白涧宗自杀后,应该也是白成柏揽了大权。
但燕折感觉着当前剑拔弩张的氛围有种不好的猜想——白成柏也是勾结苏友倾的人之一。
可是白成柏比白涧宗小一岁,白茉出事当年他才十七岁,应该没能力做什么吧?白成柏的父母倒是有可能。
或者也可能是白成柏,但有所勾结和白茉失踪的事无关,而是生意上的事。否则白涧宗一碰到母亲的事就容易失控,哪里还能接受白成柏天天在面前晃?
如今冷脸,大抵是还没想好怎么处理,毕竟白老太太还挺喜欢白成柏的。
燕折心里有些打鼓,不敢确定。
“叮”得一声,电梯门开了。白成柏抬手拦住电梯门,笑道:“我到了,先走一步。”
他看了燕折一眼,并没有表露出什么越界的情绪便转身离去。
轮椅上的白涧宗伸手按下关门键,电梯门隔绝了白成柏的背影。
燕折欲言又止,电梯里有监控,有些话不太好问。
等二十一层到了,燕折才拉着白涧宗的手出去。前台唤了声:“白总,燕少爷。”
白涧宗心情不好,和没听到似的,前台早已习惯,并不意外,倒是燕折回了个笑:“中午好。”
白涧宗如今的办公室和曾经有很大区别,桌面上摆着一些明显不是白涧宗风格的摆件,还有每周一换的花,都是燕折的杰作。
“去哪里换?”
“让助理做。”
“没事。”燕折无所谓,“又不是多大事儿。”
白涧宗:“我怕你换的活不过三天。”
燕折:“……滚蛋。”
被招进来的助理默默拿走花瓶、还有白涧宗手里的新花束。等人出去,规矩的燕折立刻就不规矩了,长腿一跨坐在了白涧宗腿上,掐着他的脸说:“你让他给你换一辈子去吧!”
说完还不解恨,燕折使劲搓了下白涧宗的脸,嘀咕道:“一点肉都没有。”
将白涧宗阴鸷冷淡的面庞揉搓变形还怪有成就感的——只有他可以这么做。
果然,白涧宗并没有动怒:“下去,我要忙了。”
“等会嘛。”燕折犹豫地问,“白成柏也和苏友倾有关系吗?”
白涧宗阴阳怪气道:“这么关心他?”
“啪”得一声。
被打了下嘴的白涧宗脸色一黑:“燕折!”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燕折教育道,“都说了我不喜欢白成柏,从来没喜欢过,之前和他交流的那个人不是我。”
这就又回归到之前的疑问了——
在市区意识的十八岁到二十二岁之间,到底是谁占据了这具身体?是另一个人格还是别的什么吗?
他都能重生,发生更离奇的事也不足为怪。
“反正我第一次做|爱是跟你。”燕折底气不足地说,“但不管这具身体的第一次是跟谁,你都不许生我气。”
“不生气。”白涧宗阴郁道,“阉了你。”
燕折:“……”
阉了他也没用啊,除非之前占据身体的那个人格是总攻。
“离他远点,离杨家的人远点。”白涧宗正回椅子面对办公桌,拉过电脑打开,“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他的事。”
“这是命令?”
“是诉求。”
“……没见过你这么求人的。”燕折撇嘴,被这么一打岔,他也忘了自己最初想问的事。
百叶窗外,助理的身影越来越近。他连忙从白涧宗腿上下来,打着哈欠说:“我去休息室补个觉。”
“不行。”
“?”
白涧宗嗤笑了声:“陪我上班陪到床上去?”
“这话怎么这么擦边……”燕折拉了个椅子坐下,“那你办公,我干什么?”
白涧宗没有回答,因为助理敲了敲门,将新插完的花放到办公桌上。
“去翟总监问问电脑的进度。”
助理:“好的。”
燕折一拍脑袋,终于想起了这个事儿:“破开了吗?”
电脑是原身……也就是他自己的那台,但是在十八岁到二十二岁失去意识的四年离多了一些加密文件夹。
本来去孤儿院的那天,他就拜托白涧宗帮忙破译,但由于后来在孤儿院发现了那么多冲击理智的事,导致燕折和白涧宗都把这事给忘了,前两天燕折自己想玩游戏的时候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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