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还是那么做了,说明什么?
说明原悄想和他亲近!
不管对方是出于和他一样的心思,还是出于欲.望,对他来说都算是个好兆头。
只要他多花点心思,朝原悄证明自己的心意,说不定对方就能答应与他成婚。
当日,待原悄休息时,卫南辞去找了一趟余敏行。
他如今算是明白这小子为什么在自己面前这么拽了。
接下来这数月的时间,他要想好好照顾原悄,还真得指望余敏行指点。
“师弟。”卫南辞客客气气地道:“咱俩之间的恩怨,都是我这个做师兄的不对,往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余敏行这性子看着硬气,实则很好哄,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他见卫南辞这么低声下气,倒是做不出什么为难的事情来了。
“说吧,又想干什么?”
“三郎如今有孕,我得好生照料,可你也知道,我对这种事情一窍不通,还得仰仗你指点。”
“那我就看在小崽子的份儿上指点你一二。”余敏行一挥手,摆出一副有点欠揍地架势道:“三哥往后胃口会越来越好,你得管着他吃什么,但是不能惯着他,吃多了孩子太大,将来他会有危险。每日你得带着他散步活动,不可让他整日懒散地窝在屋子里。”
“往后他手脚可能会抽筋,那是因为养分都被孩子吸走了,这个时候得注意食补,早晚给他按摩手脚。”余敏行又道:“肚子大了之后会痒,回头我给你开一盒润肤油每日给他按摩肚皮。衣食住行我不用多说了,你去跟他的小厮学学吧。”
卫南辞一一记下,问道:“每日让他吃什么?吃多少?”
“回头我会给你列个单子,把能吃不能吃的,吃多少都告诉你。”
卫南辞闻言这才放心。
当晚临睡前,他就开始依着余敏行的意思要帮原悄按.摩手脚。
原悄被他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行“不.轨”之事。
“小余说你这手脚往后可能会抽筋,我得每日帮你按.摩。”
“没那么夸张。”原悄道:“这些事情真有需要,让金锭子做就行了。”
“那不行,金锭子粗手笨脚的,我不放心。”卫南辞道。
金锭子拎着水壶进屋,听到卫南辞这话,顿时有些茫然。
他心道,卫副统领这是要跟他抢活不成?
难道不想在巡防营混了,想来原府给他们公子做小厮?
“小余对外说你昨晚伤着了,得休养数月,你和金锭子朝外人说的时候,别说漏了嘴。”卫南辞叮嘱道。
金锭子闻言忙应下了,他其实想问问自家公子到底怎么了,为何卫副统领从昨晚开始就那么紧张?恨不得将他家公子含在嘴里似的。
但当着卫南辞的面他又不敢多话,只能忍着。
“我今日已经找人安排了,在云州城找了几处闲置的宅子,明日回去我带你挑一挑,你选个喜欢的。”卫南辞又道:“等咱们回去,就搬进去住。”
“你选吧,别太吵就行。”
“那行,我做主。”
卫南辞帮他揉完了胳膊,又开始揉腿。
原悄看向金锭子,示意他可以去睡了。
待金锭子走后,原悄朝卫南辞道:“这件事情得告诉他。”
“我以为你不想说呢。”卫南辞道。
他还想着,原悄若是不想让金锭子知道,他就把人打发走。
但原悄想把人留在身边,他倒也能理解,这小厮看着还算忠心,有他照顾原悄也不是坏事。
“你告诉他吧。”原悄道。
“我说?”
“你不想说?”
“我……可以说。”
卫南辞没想到原悄竟是打算让自己告诉金锭子,但转念一想,三郎肯定是不好意思。
毕竟对方朝自己坦白,就费了那么大功夫。
众人又在庄子里待了一日,便返回了云州城。
卫南辞做事很利索,在他们回城之前就着人置办好了宅子,他们回城的当日,就搬了进去。
这宅子早已被打扫过,很是干净。
环境也安静雅致,原悄一看就挺喜欢。
搬回了的当日,卫南辞就将巡防营的人,都从云州营内召了回来。
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所以卫南辞打算让他们护卫这宅子的安全。
“你告诉金锭子了吗?”原悄问他。
“说了,刚回来就说了。”卫南辞道。
先前在庄子里没说,是拿不准金锭子的反应。
现在到了这宅子里,守卫的都是自己人,更放心一些。
“他什么反应?”原悄问。
“瞪了我一会儿。”
原悄:……
可怜了金锭子,肯定是敢怒不敢言。
金锭子那震惊、愤怒的情绪持续了约莫两三天,才渐渐冷静下来。
自那之后,他就慢慢接受了这件事情,除了照顾原悄时更小心之外,唯一的变化就是看到卫南辞时,眼神里总带着点怒意。
“二公子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替公子教训他的。”金锭子道。
“此事不能让二哥知道。”原悄道:“你知我知就够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不想惹二哥生气,万一他要和卫南辞拼命,我这孩子要不就是少一个爹,要么就是少个舅舅,多可怜。”
金锭子一想也是。
可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过二公子呢?
大概是不经念叨,隔日原君恪……的亲随陈年就找上了门。
陈年当初离京时是得了原君恪的吩咐的,要保护原悄的安全。
可卫南辞这厮太不地道,把原悄拐走了大半个月,一直没有音信。
这两日终于有信了,他就听说原悄在庄子里受了伤,得休息数月。
休息数月啊,一听就是很严重的伤!
陈年丝毫不敢耽搁,当日就带着羽林卫的弟兄找上了门。
“原司使需要静养,陈将军您还是请回吧。”殷时堵在门口,不让人进。
“原司使是我们原统领的弟弟,他受了伤我等来探望不是天经地义吗?”
“陈将军您别为难我啊,这是我们头儿的吩咐,要不您让原统领来说话?他要是来了,我们肯定不敢拦着。”殷时道。
陈年被他气得够呛,但一想到自己曾经与这厮对过招,没占上风,便打消了打一架的念头,带着人愤愤地走了。
殷时跑去朝卫南辞汇报此事,一脸邀功的表情。
他们把羽林卫的赶走了,这回可畅快了。
谁知原悄听了他的话,面色当即一变,“你让陈年去找我二哥?”
“呃……对啊。”殷时道:“我就是故意为难他,反正原统领在京城呢,离那么远。”
卫南辞抬脚在他身上一踹,“胡闹,快去把人请回来。”
“啊?”殷时一脸不解,“为啥?”
“让你去你就去,客气点!”卫南辞道。
他叹了口气,当真是头大。
如今他最怕的就是事情传到原君恪耳朵里,因为原悄说了此事必须瞒着二哥。
若事情真闹到原君恪面前,对方找来了云州,他怎么朝原悄交代?
卫南辞和原君恪做对了那么些年,从来没像如今这么怕过对方。
谁让他们家三郎在意这个二哥呢!
作者有话要说:
原君恪:怂了?
第56章 晋·江·唯一正.版
殷时得了卫南辞的吩咐, 只能快步追出去,将陈年等人截住了。
陈年早就闷了一肚子气,见他又追上来, 当即做好了要打架的准备。
然而殷时却一改先前的嚣张, 赔着笑脸道:“陈将军,我方才同您开玩笑呢,咱们这宅子既是原司使的, 你们自然是想来就来,我怎会拦着你们?”
“什么意思?”陈年冷声道:“方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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