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尤舔了一下他的唇珠。
作者有话要说:
小牧:正中下怀jpg
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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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挣扎
柔软的饱满唇珠, 被略有一点粗糙的舌面刮过,楚俏瞬时感觉有一股丝丝的电流,从天灵感一下流到四肢百骸。
浑身都变得热了起来。
这一下舔舐, 抵过楚俏方才贴抿半晌,笨拙的讨好。只一记,就令楚俏溃不成军。
“唔......”
楚俏试图去推他,但是牧尤并不松口。他像是分不清自己现在是在现实还在梦中。按着楚俏,摁着他后脑的发压向自己, 灵活的舌舔舐楚俏的齿关,要破口而入, 取得更进一步的亲密。
楚俏眼尾慢慢浮起一层薄红,色.情的要命,“唔唔啊啊”地叫着, 让旁边的诡佛不忍卒听。
感觉自己甚是多余。
原本, 被少年肆意妄为地摁在怀里舔了半晌, 楚俏是有一点生气的。
他感觉自己像牧尤手中一个玩意儿, 肆意玩弄。没有一丁点的自主选择权。但是在换气的空隙里, 他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到了堂中的诡异佛像。
见那诡异的佛像也不笑了, 一张嘻嘻咧着的嘴角也耷拉下去, 像是看着他们俩这样妄自缠绵吮吻, 给看得目瞪口呆,大失所望了一般。
于是楚俏心里升腾起一股幸灾乐祸的感受。
他故意抱紧牧尤, 忍着被他小狗舔肉骨头似的霸道吻法,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说:
“好舒服......”
牧尤果不其然, 被这一声轻而失神的呢喃□□刺激到了。瞬时箍得楚俏更紧, 咬他的动作更重, 简直想要把楚俏吞吃入腹, 连骨头也不吐出来一般——
连一向淡薄疏离的眼角,也因这股情.欲和占有欲烧得绯红。
“唔......”
这下,楚俏是真的给吮得发颤,不由自主从胸腔里发出一声疼又酥软的叹息。
“你、你们两个,不知羞耻,不知廉耻!”
自己不久前还劝人双.修的欢喜佛给气的破口大骂。
——只是不知道这愤懑中,是怒意更多一点,还是馋更多一点。
“我们还要双.修!——”
楚俏见缝插针,火中浇油说道:“牧尤,帮、帮我把衣服脱掉......”
他主动攀着牧尤的脖颈,让牧尤的手伸到身后,可以很轻易地剥掉他的外衣。
牧尤的眼中划过一丝诧异的神采。
“双、双.修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楚俏红着脸,小声说:“你不想出去吗?......”
牧尤的余光里也注意到那个多余的欢喜佛,他有些迟疑要就这样在这个不知何处来的魔物面前做吗......?
但是楚俏没有叫停,也没有介意的样子。
牧尤一向很听楚俏的话......
他的手摸索到楚俏腰后,冰冷的手指微微一抽,那细而洁白的外衣就垂落下来,掉在两人身侧。
楚俏的身段纤柔颀长,在月光下,诱人身形被单薄里衣勾勒的淋漓尽致。
他跨坐在牧尤身上,耳朵尖儿和脖颈都红红的,小声说:
“我、我一会儿就......嗯......你要忍一忍,不可以乱动。会弄痛我......”
他声如蚊蚋,越说声音愈低。
很不好意思似的。
少有人烟的弃庙里,杂草丛生的殿堂中,楚俏衣洁如沐雪,倒影在牧尤眼中,让他连呼吸都几乎停止。
“你不许!——本君不同意!!——”
诡佛嫉妒得无能狂怒。
然而楚俏他们视若无睹。
楚俏的手有一点略微的发颤,怯怯地撑在牧尤肩膀两侧。
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俯下身去——
“砰咚!!——”
“啊——!!!”
就在他们要假戏真做的那一刻,终于,高高立于正堂中间的佛像“铛——”的一声,重重滚了下来,砸在地面上。
发出沉重的闷响。
不知它是见楚俏他们玩的着实过火,急于忍不住也想加入;还是双目灼痛,自己眼不见心为净地离开了。
“嗯......”
楚俏的动作因此也骤为一停。
少年漆黑、眼尾微微发红的眼睛眨了眨,眼底一片清明。他小心翼翼地去探那金佛砸碎在地面上的碎片,见这不知来历的玩意儿果真一动不动之后,唇角弯着笑了起来——
“他被我们气跑了......”
他同牧尤说,很得意似的。眼睛弯成了两个小月牙。
牧尤在他身下,却仍怔怔地。
看着他,好像失神了一般。
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只是一场逢场作戏。现在观众走了,自然也不必演下去。
“我压疼你没有呀?”
楚俏轻声地说。他从牧尤身上起来,赶紧理了一下刚才被牧尤扒拉了个七零八落的衣服。
又羞赧地把牧尤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盖在他比较不方便让别人看的部位。
却过了好久,才听牧尤恍如隔世地呢喃说:
“那我们......不出阵了么?”
......
在牧尤沉默地整理衣物,背过身去了的空档里,楚俏将现在的情况和牧尤解释了一下。
“所以......”
楚俏说:“我当时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想着,试一试,或许能气走他——现在果然气走了!”
“......不然,这么一个捉摸不透的家伙在身边,看着咱们,多危险哪。”
楚俏讷讷地说。
他试图用这种解释,把自己拿牧尤当工具人的行为合理化一点,但牧尤默然地听完,也没有说一句话。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许久,才听少年惜字如金地问出一句。
“......我也不知道。”楚俏垂下眼去。
在这里留着,出不去,迟早是死。等同于缓慢地自杀。
但是为了出去......那个什么修,两个人都不好意思踏出那一步。
“且走且看吧。”
看出楚俏的艰难和不好意思,牧尤低声说。
大概因为启动阵法的人是牧尤,在入阵过程中,他比楚俏受的伤更多。在刚苏醒过来的那段时间,几乎是不太能有行动的能力。
在庙里休养了两天,两个人才开始分头行动。去周围打探情况。
只是打探了......结果也较为不如人意。
“你今天有什么进展么?”
晚上在庙里碰头的时候,牧尤问楚俏:“可有存在灵力的地方?”
楚俏摇了摇头,沮丧且哀伤地低声道:“没有。”
修士是要靠灵力滋养的。比起普通人担心的食水耗尽,灵力存续更是修士存亡的命脉。如果在他们修为干涸、耗尽之前,一直找不到存在灵力的地方,那就是不是破不了阵这么简单。
是直接的,真正的死期降临之时。
二人都心知肚明这一点。
但也许是为了避免加重楚俏的焦虑,牧尤没说话。
“明天接着找罢。”他只道。
“但是我们要是一直找不到怎么办?”
楚俏禁不住问:“一直找不到......我们就会困在这里。也许能等别人来救......可他们能不能破阵终究是个未知数。我们......不一定能等来援军。”
二人双双地沉默下去。
等不来援军,只有靠自己出去。
靠自己出去,就只有——
“如果我们俩修了,出去我也不会告诉别人。”
不期然地,楚俏忽然说。
牧尤一怔。他们已经好几天都默契地没有谈起这个话题了。牧尤以为是楚俏不愿意。
此时听楚俏重新提起,以为是楚俏心思松动,不得不考虑寻常的出情浓阵法的途径。
只是,楚俏终究是长风派的掌门子弟。在阵法内,遭到暗算,靠双.修的方式才出去。定然算不得什么光彩的事。
或许是楚俏面皮薄,担心以后的颜面问题,所以才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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