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小游戏,狗子却乐此不疲,玩的可开心了。
叶白汀看着,也相当减压,尤其狗子每次蹿起来的动作表情,真的,他就是少了一架相机,不然拍出来,绝对好玩。
一人一狗玩的挺好,狗子相当厉害,一个球都没漏接,叶白汀再次往远处抛球时,突然后面有了哨令,叶白汀不太敏感,狗子却非常熟悉,这是任务哨令,有活儿了!
它下意识收住腿,往就后面跑,想起来不对,只来得及扭头朝叶白汀叫了一声,整只狗就跑没影了。
叶白汀:……
你走可以,可这球已经扔出去了,砸到人怎么办,他这胳膊腿,完全控制不了啊!
他刚要大喊提醒,让院子里值守的锦衣卫注意,就见一个身影旋翻而至,优雅落地,一只大手伸出,稳稳接住了球。
衣青肩宽,腰韧腿长,正是仇疑青。
叶白汀都没反应过来,怔了怔,声音有点慢:“你……怎么回来了?”
仇疑青握着小藤球,缓步而来,似闲庭信步:“难道不是你见我过来,方才扔的球?”
神情十分正经,话里却满满都是调侃之意。
叶白汀品了品,这才想起古代有个扔绣球的传统,故意把球往某个人的手里扔……可不就是心仪的意思?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调戏了一把?
少爷稳住了,淡笑道:“到底是指挥使,见多识广,联想丰富。”
仇疑青干脆也不要脸了,越走越近,声音越压越低,最后到了叶白汀耳畔:“也要多谢小公子……青睐抬爱。”
谁抬爱你了!
大白天的,院子里人也不少,叶白汀到底要脸,没接这话茬,转身往回走。
仇疑青就慢悠悠的跟过来,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小藤球在他手上,每走一步,晃动的声响都十分明显,和自己手腕上的小铃铛一样,交相辉映,让人不得不在意。
叶白汀看着手上的小金镯,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仇疑青是不是送他这个东西的时候就……
呵,闷骚的狗男人。
纤长手指推上暖阁的门,叶白汀想起申姜的话,问:“指挥使不是——”
“叫我什么?”仇疑青按住了门。
叶白汀眨眨眼:“指挥使?”
仇疑青微微倾身,将人禁锢在门边:“某人昨晚……可不是这么叫的。”
叶白汀耳根有些红,却也不想服输:“你确定我现在叫了,你受得了?”
仇疑青手上一顿,眸色微深。
叶白汀推开门,进了屋:“说吧,突然回来,出了什么事?”
仇疑青眼神专注的看着他:“你与我同去。”
“同去……那位穆郡王的丧仪?”
“嗯。”
“为何?”叶白汀问出来,才发现对方眼神有些过于深邃,还不是冲着别的,就是冲着他,“真的出事了?”
“无事。”
仇疑青摇了摇头,眼神仍未离开:“少了你,我不习惯。”
不习惯个屁……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少来卖惨!
叶白汀知道对方就是故意的,在撩他,他还是没出息的红了耳根。
“我很忙的,没空。”他胡乱指了指桌上,那里有他扣下的毒植书。
“真不去?”仇疑青声音略低。
“不去。”
“确定?”
“确定。”
“那就没办法了。”
仇疑青突然伸手,将叶白汀抱了起来:“北镇抚司公务,需得仵作先生陪本使走一趟。”
第126章 他的温柔
叶白汀被仇疑青抱到怀里时,还有点懵,下意识抱住了仇疑青的脖子,一边有点恐高,怕掉下来,一边担心仇疑青真敢这么抱着他出去,叫外面的人看见……
谈恋爱不羞耻,他不怕叫人知道,可这种腻腻歪歪的动作让人瞧见,会社死的!
然后,他就听到了仇疑青的低笑。那种小心机成功,开心又得意的笑。
叶白汀:……
“仇、疑、青!”
这狗男人在逗他!既然是公务需要,说什么‘少了你,我不习惯’的话?被拒绝了,倒一本正经名正言顺的说是公务了,还不要脸的抱起了他,像是惩罚他耍小性子,不配合工作,不得不‘收拾’一下,必须得抱一抱吓一吓……
故意绕弯子,难不成就只是为了抱这么一下吗!
只为了抱这一下?
叶白汀眼梢眯起:“还不放手?”
仇疑青抿着唇,没放:“你又没答应。”
彼此心知肚明的事,还装?
叶白汀瞪着仇疑青:“再不放,你和我,今天必得没一个。”
仇疑青想了想:“请求驳回,还是没申姜吧。”
叶白汀万万没想到,谈恋爱谈了一个无赖回来,北镇抚司知道当家指挥使是这样不要脸的人吗!
“再不放,我咬人了。”怎么想,自己也打不过人家,身上似乎只有‘牙齿’这个武器比较锋利了。
仇疑青仍然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好像在讨论什么严肃重要的问题:“你喜欢哪里?手,肩,脸,还是……”
接下来的字不用他说,叶白汀已经从他的视线落点里看出来了,唇……这狗男人还真敢想!
少爷本来不太擅长应对这种场景,稍稍有些手足无措,得有个转脑子的时间,可他动了动,无意识碰到对方身体某个部位……仇疑青一僵,下一瞬,就把他放了下来,一本正经的整理袖子:“一炷香的准备时间,我们出发。”
叶白汀眯了眼,这是……
“这身衣服可以,不用换。”
仇疑青没等他想清楚,视线快速检查了他全身,微微皱了眉,从自己腰间取下一枚玉扣,给他戴上:“今日……来不及了,稍后再给你选。”
正事重要,对于第一仵作而言,事业心比恋爱欲强多了,叶白汀暂时摒弃思考眼下场景,迅速检查自己,的确还行,率先转身出门:“那走吧。”
仇疑青跟出来:“路有些远,与我同骑?”
叶白汀哼了一声:“不用,我有马。”
仇疑青:……
指挥使稍稍有些后悔,刚刚不该把人抱害羞的。
叶白汀不但拒绝了仇疑青,还没有拖慢速度,一路上马骑得非常快,以至于下马的时候,大腿都有点酸。
仇疑青没叹气,也没得意,只是一如既往,用那一派严肃正经的脸,说着别人都听不出来的骚话:“明明跟着我,会更舒服。”
叶白汀:……
他感觉昨晚好像开了一个不是很好的头?他在坦诚做自己,仇疑青也坦诚做自己了,万万没想到,这种假正经不骚不明显,一骚起来,根本比不过!
不知为何,突然心里激出一种很特殊的胜负欲,他和仇疑青才不是在谈恋爱,他们是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权力战争,谁低头谁就输了!
少爷怎么可能低头,少爷斗志昂扬,永远不败!
你等着的,下回得空了咱们再战!谁输了谁是狗!
已经走过挂着白布的大门,进了院子,叶白汀摇了摇头,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晃出去,集中注意力,仔细观察四周环境。
院子很大,打扫的非常干净,井井有条,纵使靠着墙,角落的地方也没什么杂物,植物不多,但凡有,都修剪的很利落,整个气氛给人的感觉……严肃,积极,效率很高的样子。
从大门进来到书房附近,再到灵堂,整体感觉没有变过。一般主人的行事风格,对居住地有很大的影响……
叶白汀沉吟:“这个穆郡王……”
仇疑青:“怎么了?”
“是不是很爱工作?”可能自己的想法有些片面,毕竟信息量还不多,可叶白汀就是有这个感觉,“他在朝是否有实差,且干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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