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睛依旧渴望地盯着殷红的唇。
谢危邯纵容他在锁骨上摸索,却挡住再次接近的唇,笑着问他:“可是我的频繁易感期结束了,扬扬,为什么还想和我做?”
沈陆扬茫然了一瞬。
是啊,做这些是为了缓解频繁易感期,那结束了,就不能……了?
沈陆扬皱起眉,好脾气狗狗难得不高兴,低声说:“还想做。”
“没有看见我的时候呢?”谢危邯抬起他的下巴,轻轻咬了他嘴唇一下,稠丽的面孔像一只妖,引堕着下凡的小神仙,“还会想我么?”
“想,想见你,”沈陆扬抓住他的手,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重新埋进颈窝,试图寻找信息素的香味,“谢老师你昨天没回我消息。”
谢危邯略一挑眉:“什么时候?”
“下午的时候。”
“我在开会,等的很难受?”
沈陆扬用鼻尖点他锁骨,认真回答:“难受……我想和你吃饭。”
思路跳跃跨度很大,但谢危邯还是理解了,并顺着问:“吃完饭呢?”
沈陆扬耳朵更红了,声音压低,说秘密一样:“然后我有任务……”
谢危邯的手移到颈侧,温柔地抚摸,指尖划蹭过敏感的腺体,声音里也有几分好奇:“什么任务?”
沈陆扬摇头。
不能说。
谢危邯眼底闪过玩味,松开抚摸他的手,声音也渐渐远离,动作温柔地推开他:“那不可以,扬扬。”
沈陆扬傻眼了,抓住他不让他动:“姜老师说不碰不会知道,你给我碰一下,我就知道了。”
谢危邯压下眼尾的笑弧,克制地问:“知道什么?”
沈陆扬在香水的激化下浑身热的难耐,但因为谢危邯一直的问话,神志还算清醒。
因着这些神志,他更加受折磨,但还是非常谨慎地保留着秘密:“不亲不知道,谢老师,让我亲亲行不?”
“最后一个问题,”谢危邯松开挡住他的手,俯身,环住劲瘦的腰,力道极富技巧地捏着,轻蹭他嘴唇,嗓音压低:“喜欢温柔的,还是痛一些的?”
沈陆扬耳根轰的一声,咽了咽口水,下意识说:“痛一些唔——”
肩膀挣扎着耸起,身体像退化到无法直立,只能紧紧贴在另一个人身上,喉咙丧失了技巧,只剩下呜咽和吞咽的本能,呼吸的交换,滑腻诱人的触感,嘴唇和舌尖被吮到麻木,又麻又痛,却又享受到难以呼吸。
抓在谢危邯肩膀的手指用力到弄皱衬衫,昂贵的布料带来美好的触感,似乎就是为了在此刻,毁掉自己取悦一只难以自控的狗狗。
谢危邯的手指按在他脖颈上,力度不轻不重地一下下揉捏,在泛起薄汗的蜜色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掌印,说不出的涩意盎然。
微凉的指尖状似无意地擦过敏感的耳朵,带来的异样让沈陆扬不停地试图踮起脚躲开,用力踩着地面也无法压制皱起眉的痛楚快意。
“谢老师,”他毫无章法地在湿吻的空隙里喊他,像在喊一个无法承受时的安全词,“谢老师,谢危邯……”
空气中的红酒香宠溺地蔓延、包裹,不计代价地将小小的办公室变成一个密封的酒桶,任由他醉的双眼迷离,忘却痛苦。
沈陆扬低喘着,被按在了门上,下一秒,湿润危险的触感印在腺体上,激得他手指用力按着门,手臂绷紧,指节泛白。
或许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沈陆扬闭上眼睛,咬紧牙齿,本能让他做不抱希望的挣扎:“谢老师,我能,咬你的不?都是Alpha……”
毫无自觉的普通Alpha发出冒犯的邀请,谢危邯细细密密地亲吻着散发着可可香气的皮肤,闻言轻轻啃咬了一下,留下独占的痕迹。
眼睫微垂,似在思考,又似乎只是在专注地品尝。
在沈陆扬以为被咬定了的时候,被搂进一个温柔的怀抱,谢危邯低沉抓耳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语气纵容愉悦,好像在叮嘱他挑一束漂亮的花。
“给我留下个漂亮的牙印,乖。”
沈陆扬看着眼前冷白的像玉像瓷的后颈,紧张得磨了磨牙,他连ABO生理卫生课都没上过,完全不知道怎么咬。
努力到最后,也只是小狗似的啃了个浅浅的,甚至没有刺破皮肉的牙印。
沈陆扬拿鼻尖蹭他,不争气开口:“谢老师,我不会……”
一声低笑,谢危邯把人拽进怀里按着,捧着脸仔细地吮着唇,唇齿触碰间发出的声音让人面红耳赤。
难耐地分开,看着沈陆扬到处都泛着红的模样。
谢危邯优雅地靠在门上,动作放慢,一颗一颗解开领口的扣子,诱人的锁骨上残留几点牙印,狭长妖异的眼半睁着,玩味地笑:“要么?亲爱的。”
沈陆扬喉咙“咕咚”一声。
第47章
“要。”
沈陆扬听见自己半点儿犹豫都没有的声音, 像个被蛊惑的傀儡,眼底泛起猩红。
齿尖急切地撕破干净苍白的皮肤,留下殷红的血迹。
可以尝到很棒的血腥味, 对方的信息素像毒药, 更像解药, 在舌尖绽放, 他贪婪地吮着。
微凉的气息散落在脖颈, 任由自己堕落在美丽的幻境。
干渴的喉咙终于得到滋润, 沈陆扬略微抬头。
四目相对,他看见那双稠暗的眸子里自己的倒影,脸色迷茫, 唇上还有尚未干涸的血迹, 瞳仁慢慢放大,里面的倒影变化, 唇上一热,被含住、吮吸。
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撕咬着嘴唇和舌尖, 尖锐的痛意让他微微皱眉,又忍不住迎合, 渴望藏在最深处的暧昧触摸。
湿漉漉的水声转移到脸侧、耳垂,力道不算轻地咬了下去, 沈陆扬呼吸一瞬间急促,刚被滋润的喉咙又变得干涩, 他双手不受控制地想要抓住什么, 最后被一只修长骨感的手十指相扣地攥住。
与此同时, 颈侧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他闷哼一声, 侧着头同样用力地和对方相握。
他要被落在肌肤上的,忽而残忍忽而温柔的吻折磨疯了,像个被神抛弃的信徒,坚信着对方一定会变回温柔的样子,剖开自己,赤裸地献祭。
神志在岌岌可危的边缘徘徊,他感受到湿滑的触感在耳朵上,低哑性感的声线湿冷滑腻地钻进耳朵:“要了,就不能退回了,扬扬。”
他想说不退,但攥住他的手忽然松开,转而钻入,用他渴望已久的温柔爱抚他的不安和躁动,语气也亲昵温和起来:“我会给你想要的,亲爱的,抱着我。”
沈陆扬耳边被那三个字侵占,喉结剧烈地滚动,嘴唇微张,吐出灼热失控的呼吸。
随着汹涌而来的感受,指尖蜷缩,低头埋进他肩膀,没有一丝犹豫地紧紧地抱住了他。
喉咙间仅有的声音化成不成调的呜咽,随着身体的颤动而变形。
掺了信息素的空气像流淌的红酒,在肌肤之上流动时,宛如实质,浸润着湿透的欲望和难捱的挣扎。
小小的办公室阻隔成另一个沉溺与占有的世界,隔着一层门板,门外是不时响起的脚步声,门内,是酒液和欲望的海洋。
粗重的喘息渐渐平缓,虚软的躯体像充满褶皱的湿纸巾,被温柔地抚平,再落下安抚的一吻,颤栗到麻木的神经缓缓回神。
沈陆扬靠在谢危邯怀里,张着嘴小口喘气,眼神里的淡红彻底消失,只剩下后颈微微的刺痛和唇齿间不甚清晰的血腥味,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谢危邯……叫他亲爱的。
沈陆扬傻呆呆地摸了摸脸,更热了。
一只苍白的手覆盖住他的,略有些低哑的声音昭示着没人可以从刚才那场欢愉里全身而退。
谢危邯拇指按了按他嘴唇:“醒了?”
沈陆扬眼睛眨了眨,回过神:“哦……”
谢危邯叫他亲爱的来着。
亲爱的!
如果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太方便,他要立刻给方易和姜暖雨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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