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久了,宁斐有些失去耐心:“不做的话,我就先睡了。”
濮阳沉看着几乎上到天花板上的某人,失笑道:“挂低点。”
连哄带骗,终于将人拐上了床。
所有的悲伤,喜悦全都融合在一起,濮阳沉觉得结合的仿佛是彼此的灵魂,然而就在最高点的一刹那,他的身体突然猛地一颤,昏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身体完全是酥麻状态,濮阳沉用了很久,手才渐渐恢复知觉,宁斐端了杯水走过来,不好意思道:“忘了告诉你,我一激动就容易漏电。”
“……”
门铃响起,宁斐放下水,过去开门。
一大束鲜花映入眼帘。
长乐从后面探出头,“早上好!”
宁斐淡淡纠正:“已经是午后。”
长乐自觉走进来,濮阳沉已经换好常服坐在沙发上,手捧着保温杯,一副退休老干部的形象。
“昨夜过得如何?”见他这幅模样,长乐唇角的笑容放大。
濮阳沉没有说话,冷着脸喝了口水。
宁斐心有余悸:“差点我都想要叫救护车了。”
“咳……”濮阳沉被水呛住。
长乐来摆明了是想看好戏,濮阳沉自是不会如他的愿,余光瞥见后者脖子上的伤痕,“这是学野猫晚上和人打架?”
长乐气急败坏道:“找了趟杜康,一言不合才出手的。”
一旁宁斐挑眉:“仅此而已?”
长乐耸了耸肩:“杜康最近和第五家的人互相残杀,我本来想占个便宜,结果低估了他的实力。”
宁斐:“你不像是会吃亏的。”
长乐咬牙:“谁能料想到乌和豫会和他站在一边。”
说这些话似乎费了他极大的力气,拉了把椅子坐下,用一种怅然的语气道:“到头来,我和班雪松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宁斐头一次看他露出这幅表情,回想起一路走来,长乐几乎是无条件在帮助自己,犹豫了一下道:“要不出去旅游放松一下?”
长乐语气有些酸道:“一个人去有什么意思?”
濮阳沉忽然一反常态主动道:“等度蜜月的日子定下来,可以同我们一起去。”
长乐有种不寒而栗之感。
濮阳沉低垂着眼帘,轻声道:“我保证会让你的人生充实起来。”
长乐眯了眯眼,警觉道:“容我再考虑考虑。”
说罢,找了个借口离开。
他刚一走,宁斐便似笑非笑地望着濮阳沉:“纸老虎。”
长乐什么事情都喜欢往深了想,容易阴谋论,这一点有好处也有不好的地方。
濮阳沉嘴角弯了弯:“够他琢磨一段时间,我也可以清静稍许。”
心下思忖得尽快抽出时间,赶在长乐反应过来前,先将蜜月度了。
宁斐没有戳穿他的心思,站起身将窗帘拉开,静静站在窗前,阳光照射进来,仿佛给予一切以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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