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阳沉挑眉,“我觉得还不错,只是你准备怎么做?”
有几个暗自把头低下。
――请不要把技术活放在桌面上讨论。
宁斐,“我可以让你变成3d的。”
虽然不知道魔法师具体代表什么意思,但他完全可以进行技术加工,3d影像,全方位的试听效果。
“怎么样?”宁斐道:“我们可以先横向偏振,然后纵向偏振,最后交叉重叠旋转,不过我个人更偏爱上下格式。”
作为一个技术流,最引以为傲的就是科技。
“咳咳,”之前和溥阳沉打招呼的突然站起身来,“我刚刚想起来公司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匆匆告别。
一场午宴,宾客做鸟兽状逃散,最后只剩下白城一人。
谢怀忍不住朝宁斐竖起大拇指,“原谅我眼拙竟没看出,先生是位人才啊。”
宁斐淡淡道:“原本就是高人。”然后看向白城,“你不走?”
走了这满桌的菜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白城不理会他,看着溥阳沉,“合约的事还望您不要计较。”
“没什么可计较的。”
白城刚松一口气,就听溥阳沉道:“该和你计较的是律师。”
……
“啊,啊,啊――”男低音突然发生剧烈的变幻,高亢明亮的嗓音替代方才的婉转缠绵。
情歌对唱已经玩腻了,宁斐现在和脑内深夜频道做互动,歌剧分段互唱。
这栋大厦地段虽然偏了,但装潢和实用面积都没的说,房价却没想象中的贵,搬走的住户都说这里闹鬼,每天晚上都能听到一个空荡荡的声音飘散在空中。
窗户大开,宁斐站在窗台边,展开双臂,做着指挥家的动作,继续加强立体声效果。
今夜过后,这栋楼估计又要搬离几个住户。
第二天清晨,宁斐晨跑时被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拦下,他的身影有几分熟悉,男人抬起头,正是昨天见过的白城。
“你来找我?”
白城点头。
“等一下。”宁斐看了下手表,还有一分钟,时间刚好,把频道转换成美食节目,今天主持人要教做洋葱鱿鱼卷。
“好了。”宁斐边看视频边听他说。
白城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觉得眼前这个人有些神经质。
他索性直接开门见山:“我可以给你一笔钱,只要你肯放弃和溥阳沉的合约。”
就在昨晚,原本一些已经和他签过约的厂商突然要换人,经纪人言语间也透着暗示:他在圈里的名声坏了。
白城原本如意算盘打的很好,两家大公司争斗,撬墙角人脉流动本就是常事,溥阳沉应该不会过多为难与他,再加上违约金也由新东家帮他交,没什么顾虑。
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溥阳沉不但发了律师函,新东家不但不帮忙掩盖,还找媒体大肆宣扬,丝毫不考虑他在圈内的名声,只想着明面上和溥阳沉争个高下。
他已经成为一颗弃子,当务之急,是重新拿到和溥阳沉的合约,而中间最大的阻碍就是宁斐,虽然不情愿,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宁斐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不过终究毕竟是个新人,让他知难而退应该不难。
见宁斐不为所动,他加强语气,“我在这行人脉不少,若你执意如此,恐怕这单生意也就是你最后一单。”
然后就见宁斐红了眼。
微微泛红的眼角,眼里含着泪水,望着白城的目光虚无空洞,像是蒙受了天大的冤屈。
白城皱眉,昨天也不见是个胆小的人。
正当他想再接再厉,威逼利诱宁斐放弃合约,就听见不远处快门的声音。
糟糕!
他抬头望去,不远处树下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正举着摄像机对这一幕拍个不停,白城追上去的时候已经晚了,狗仔跑进旁边一辆白色的面包车逃得无影无踪。
“你是故意的。”白城猛地转过身,望着宁斐的目光像是一条毒蛇,恨不得将他吞进腹里。
宁斐充耳不闻,抬头努力风干眼中的泪水,下次看节目时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画面太逼真,洋葱汁好像真的溅到眼睛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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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精神病院
红着眼眶的人从视线中渐渐离去,仿佛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白城咬牙,纵使再不情愿,也只能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同经纪人商讨对策才是眼下紧要的事。
‘啪啪啪,’随着拍掌声,角落里走出的男人有着瑰丽的容颜,“原来你还演的一手好戏。”
来人正是不久前在酒吧招惹的杜康。
脑海中所有的频道浏览一遍:没有,没有,现在不是购物广告就是综艺节目,没有任何剧情参考,宁斐决定尽量少言,多说多错,以防被揭开了他是披着人皮的电视机。
宁斐心中叹息,自从双腿会直立行走后要装的逼太多了。
“作为回报,一起吃顿午餐如何?”
“要烛光的。”
杜康脚下一滞,笑容有些僵,“好。”
一家简约的法式小餐馆,鹅黄色是这家餐厅主要的基调,温情浪漫,空间不大但每一个场景都经过了用心的布置。
――除了这满屋子明晃晃的蜡烛。
老板上餐的时候,眼中明明白白写着:青天白日的,眼瞎了吗才要点蜡烛!
“之前忘了问,”杜康道:“先生在哪里高就?”
宁斐娴熟的剥着龙虾,“待业。”
杜康挑起眉尖,“你那房子可不像是待业能负担起的。”
“既然已经调查过了,来问我不是多此一举?”
杜康一双凤眸细细打量着宁斐,没有任何不悦,相反看上去很平静,“调查过才会问。”
无父无母,过去的经历更是无从查询,哪怕是退役的军人或雇佣军,也不可能探究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他还想继续问些什么,抬眸就看见忠贞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
杜康蹙眉,这样的目光望着他浑身都不自在。
见他不再询问,宁斐满意收回了这忠贞的眼神,好在他事先做了工作,当无从解释时,就用这种眼神,无声胜有声。
“去我家坐坐。”
他没有用疑问句,显然是处在高位久了,说话习惯带着压抑性。
宁斐,“你想和我交朋友?”
杜康,“我认为自己已经表示的很明显。”
宁斐突然问:“你会说几门语言?”
不知道他为何发问,杜康犹豫了一下,回答,“汉语,英文。”
宁斐惋惜,“门不当户不对的,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
就会两门语言,还是算上母语,连基本的字幕组工作都做不到,有什么好谈的?
他用纸巾擦拭完嘴角,不准备多呆。
杜康淡淡道:“我身边有六个翻译,每个都是精英。”
宁斐,“先天不足,后天补上,这样也好。”
杜康忽然觉得宁斐不说话的时候要讨人喜欢多了。
……
宁斐家只能算是大,杜康住的则是豪宅,宁斐粗略的扫了眼四周,高墙保镖,像一座密不透风的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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