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幽灵。没有留下他在世界存活的任何证明。
“父母?”
溥阳沉的母亲点头,“他们是做什么的?”
宁斐险些就要把‘哪一个’三个字脱口而出,他的诞生可是经过数百位生产人员的合作,还不算最初设计他的人。
“母亲。”看到宁斐的沉默,溥阳沉开口解围。
“只是询问下基本的家庭的状况,有什么好担心的?”看溥阳沉的神情,溥母多半猜到他曾经也调查过,但一无所获。
“他们,”就在这时候宁斐却是开口了,“是科学家。”
如果说真正赋予他人类智慧的自始至终就是那两个人。
“科学家。”溥母喃喃重复了一遍,这倒是可以说得通,有些研究重要领域的科学家身份的确会经过层层保护,他们查不到也是正常。
“主要是研究什么?”她问。
“我不清楚,人已经不在了。”
当初那两名科学家包括他们研制五具具有人类智商的机器人都被政府列入在销毁名单中,他是唯一活下来的那个,不过最后还是被发现踪迹,在逃亡状态中穿越。
死者为大,溥母没有再追问下去,后面聊的多是轻松的话题,偶尔她问到涉及宁斐私人生活的问题,便会被溥阳沉打擦边球晃过去,等太阳快渐渐落下时,宁斐起身准备离开。
溥母也没留他吃饭,这一点倒是为宁斐考虑,溥阳沉的父亲现在依旧不能接受他和同性恋爱,要是晚上遇到一起估计又是硝烟弥漫。
“你也要回去吗?”她问溥阳沉,“好不容易回来,今天就住在这里多好。”
“我已经在家呆了很多天,”溥阳沉等宁斐穿好外衣,“顺便送他一起回去。”
知道他是暗指被关禁闭的那几天,溥母半是无奈的笑着摇摇头,“记得走之前去问张婶要点东西,路上小心。”
回到车上时,宁斐暗暗松了口气,再看溥阳沉手里提的饭盒,调侃道:“连晚饭都要备好。”
溥阳沉也是无奈,“看来母亲早就知道我不会留下来吃饭。”
两人正说着,溥阳沉收到谢怀打来的电话,说是车子撞到防护栏,人没事但脚崴了,他不由叹气,对宁斐道:“抱歉不能送你回家了。”
“没事,”宁斐道:“我打出租回就行。”
溥阳沉将钱包递出去,义正言辞道:“请务必接受我的补偿。”
见他这么认真,宁斐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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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演唱真谛
第六感这种东西天生和宁斐无缘。
本体早就习惯被人盯着看,所以即便是被跟踪,也是毫无所查,就拿现在而言,在漆黑的小路上,身后有两个低着头一直跟着他的人,宁斐也只当是自己魅力大。
真正认识到对方对自己有敌意是被堵在小巷里,其中一人亮出匕首逼他掏出财物时。
宁斐看了眼天色,暗叹早知道就不省打车钱了。
他看了一眼前面凶神恶煞的两个人,淡淡道:“你们会后悔的。”
“哈哈。”抢劫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碰到比他们更嚣张的,亮匕首的人冲同伴道:“你猜他一会儿会怎么求饶?”
同伴不怀好意的看了眼宁斐漂亮的脸蛋,“怎么也得趴着求啊。”
“你们聊得这么开心,不如我来示范给你们看。”
“好啊,”索性连匕首都收起来了,反正他们两个人,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小白脸。
搁在平常,放个电就解决的事情,因为没吃晚饭,宁斐索性换了种方式,“现在是你们的最后一次机会,掉头不顾一切的往回跑也许还来得及。”
“跑?一会儿爷让你再也跑不动。”
宁斐摇头,执迷不悟就怪不了他了,他对着那两人勾了勾手指,“你们靠近点。”
……
“头儿。”有人在门外敲门叫道。
“进来。”乌和豫连头也没抬,“说。”
“今天扫黄组有个大行动,我和小江被临时抽调过去,麻烦您帮我录个笔录。”
“笔录?”乌和豫终于抬头,看了眼墙上挂的钟表,按理说很少有这么晚会要录笔录的情况,毕竟现在很多事只要私下调和几句就好,要是大案子很少也会有目击证人。
“对,行凶的已经抓住了,现在医院。”
“受害人呢?”
“正等着录笔录。”
乌和豫皱眉,凶手进医院,受害人毫发无损,这种场景怎么觉得似曾相识。
大家忙着去扫黄,笔录室这边格外安静。
“果然是你。”见到凳子上坐着的人,乌和豫不由叹道。
好歹也见过几次面,宁斐亲切的冲他招招手,“好久不见。”
乌和豫多年办案养成的直觉告诉他还是别见的好,某种程度上宁斐走到哪里都会有案件发生,这么想着眼角的余光瞥见笔录室的门,才想起小江走得急,没把要是交接给他。
无奈,他对宁斐道:“跟我去办公室,录个笔录你就可以走了。”
两人面对面坐着,中间隔着一张堆满资料的桌子。
“说吧,”乌和豫摊开档案夹,“这次用了多少伏特的电棒。”
“没有用。”宁斐诚实道:“那种环境下,哪还有时间掏防身工具?”
乌和豫觉得在理,“妄图持刀行凶的两人都在医院,莫非你会格斗术?”
“不会,”宁斐道:“我当然像大多数人一样……不对,我就是大多数人中的一个,喊了‘快来救我,有人抢劫’。”
乌和豫心里重复了一遍他刚才说的的话,觉得哪里奇怪,再仔细一琢磨又察觉不出来,只好暂时把这个疑点放过,“有人去救你了?”
宁斐摇头,“大概是我呼救的声音太大,他们被吓晕过去了。”
乌和豫自然不信,刚好这时接到医院的电话,说那两个人已经醒来,只是耳膜被震裂了。
挂断电话后,他狐疑的看着宁斐,“他们聋了。”
宁斐做出惊讶状,“怎么会?当时他们让我叫,说我叫破嗓子都不会有人来救我,然后我就叫了。”
只是电视机的分贝调到了最大,还加了百倍扩大效果。
震耳欲聋,这个词有时候是真实存在的。
理智上乌和豫自然不信,但事情发生在偏僻的小巷里,一没监控录像,二没目击证人,完全是现下受害者说什么就是什么。
宁斐当然也清楚这点,表情相当坦荡,不过再看到桌子上众多案宗里放着的一本宣传介绍册眼神微微有些变化。
长宁夜校。
他将目光重新放在乌和豫身上,心想莫非这人也有和自己一样的猜想,所有死者的共同点在于都在同一家夜校上课?
直到晚上回到家时,他还在考虑夜校的事情,总觉得那个名字莫名熟悉,应该在哪里听到过,多番思索无果,就在他快要放弃时,记忆突然复苏:长宁夜校,之前和班雪松贩卖假货时曾听他提起过,第五家族有一些明面上合法的奇怪生意,其中有一家就是长宁夜校,不知是为何设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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