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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抵达港都后, 俞九如先把蒋云和李皓轩送到了俞氏书院。两人在对书院的存在表示震惊后,跟在院子里等候多时的王耀来了个相见恨晚。
蒋云绕着王耀转了一圈,眨眨眼好一阵感慨:“耀耀你胖了好多呀!这就是传说中的心宽体胖吗?”
王耀:“……”
谁来把这个天然呆领走。
蒋云语重心长地继续道:“书院伙食再好你也不能可劲儿吃呀, 你还记得自己是要当歌手上舞台的人吗?”
站在一旁的李皓轩虽没说话,但一脸嫌弃的表情侮辱性极强。
王耀:气成河豚.JPG
这会儿天色已晚,夕阳的余晖被重重叠叠的枝叶过滤, 分割成斑驳的暖黄色光点打在凹凸不平的石砖上。行李箱的轮子发出一串串咯噔声, 听起来有些刺耳,蒋云和李皓轩却在这并不好听的声音里找到了别样的归属感。
这里就是他们以后的家了。
有点陌生, 却充溢期待。
王耀颇有点儿师兄的架势,带领二人往宿舍走的路上,途径假山池塘都要煞有介事地介绍上两句, “你们别看这座假山瞧着普通, 底下铺着的可都是正儿八经的龟背石,好几百年的历史。别人都拿来放到屋里当摆件观赏, 在这儿也就能垫个基。”
蒋云表现得十分配合,“哇塞!怪不得这么大气!”
跟在后头的俞九如:“……”
我没记错的话, 书院里包括假山在内的所有户外装饰都承包给了园林工程公司,还是一口价招投标的那种。
他很善解人意地没有打断小太阳的胡说八道,在将蒋云两人送到后院后就准备离开了。至于想要签约成为艺人助理的莫玉则被安排住进了酒店。
夜深后,莫玉乘车去了港都最负盛名的酒吧一条街。酒过半巡, 他环顾了眼灯光酒色的四周。激光灯下, 摩肩接踵的人们放肆地舞动着,再吵闹不过的环境成了最好的掩护。
他拿起手机, 脚步踉跄地往卫生间走去,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进到厕所隔间后,莫玉眼神清明, 丝毫没有方才推杯换盏时的迷离。
“嘟嘟嘟——”
他用力握着手机,嘴唇紧紧贴在话筒上,紧张中透出几分期待。
“喂。”
他眼前一亮,“先生。”
“小玉,晚上好。”
莫玉脸颊微红,嗓音不自觉地变得又柔又软,“先生,我到港都了。”
“所以呢?”
“那个,我可以来见您吗?”
“见我?”
电话里传来一声轻笑,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些余音绕梁的暧昧。莫玉的脸愈发红润,下一秒却听到他斩钉截铁的回绝:“当然不可以了。”
红晕褪去,莫玉脸色一白。贝壳般的牙齿拉扯着殷红的唇瓣。他握在电话上的手随着心跳的频率微微颤动。
“先生,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知道就好。事情怎么样?”
莫玉不敢再聊旁的,生怕一不小心惹了他不高兴,在脑袋里将这几天发生的事儿整理了一遍后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俞九如没同意我当他助理,只能以练习生的身份签约,我跟他说需要再考虑一下。另外俞九方好像对我起了疑心,可能已经派人去查了。”
“让他好好查,不查清楚了又怎么会放下心让你接近他的宝贝弟弟。过两天告诉俞九如你考虑好了,就以练习生的身份进入俞氏影业。”
莫玉听后迟疑了片刻,大着胆子问道:“先生,有件事我想不明白。既然他们已经对我产生了怀疑,为什么还会允许我留在身边?”
电话那头低声笑道:“你当然想不明白。在你看来自己是潜入者,但在俞九如和俞九方眼里,你只不过是个等待判决结果的猎物。放你离开与放猎物跑掉没什么区别,在查清楚前他们会把你牢牢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那我会不会……”
“放心。等俞九方调查完,你就会摇身一变成为帮过他弟弟的好人,到时候他感激你还来不及。”
“好的,先生。”莫玉接着问:“签约后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不用,乖乖听话就好。”
“我知道了。”
莫玉还想要说些什么,听筒里传出了嘟嘟嘟的忙音。他抬起手抚了抚被体温烘热的屏幕,指尖在一长串电话号上轻轻划过,随即有些不舍地清空了通话记录,“兰先生……”
*****
兰伯特随手将电话扔到床上。
他拿起一杯冰水,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里,灿如白昼的灯光将玻璃照成了明镜,镜中是一张和莫玉一模一样的脸。
他当然不怕俞九方去查。让莫玉以艺人助理这一再奇怪不过的理由接近俞九如,目的就是让俞九方去查。但他又能查出些什么呢?莫玉这层身份乃至这个人本就是真实存在的,那些经历也不曾作假。他一生中唯一的小小插曲就是在留学期间认识了兰伯特而已。
不对。
不应该说他认识了兰伯特,应该说兰伯特在百万人中,选中了他。
出色的外貌;
练习生的身份;
护工和营养师的履历;
再加上对自己一往情深的迷恋和容易被摆弄的自我,这些组合在一起便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工具。
利用他接近俞九如,再在最合适的时间把他换掉。兰伯特将莫玉称作自己的壳子,为他量身定做的壳子。
兰伯特揉了揉尚在恢复期有些酸软胀痛的脸。莫玉的电话将他从美梦中吵醒,再想做同一个梦就不容易了。其实要说美梦也不尽然,至少梦里的他并不觉得生活有任何美好可言,恨不能下一秒就给一切画上句号。
但自己在谷底时遇到了他。
记忆中,母亲的笑就像圣诞节的礼物般罕见。而她歇斯底里的哭闹却如同空气,是伴随他成长的背景乐。
那一天,母亲在父亲的重拳下终于不再哭泣,一并停止的还有呼吸。他隔着门缝亲眼看到母亲像片雪花般缓缓坠落,最后融入泥土消失不见,只有黏腻的红色液体宣告着她曾存在过。
在戴维斯家族里,死亡并不是一件安静的事,而是热闹甚至是喧哗的。父亲开始日以继夜地举办派对。母亲的死与她生活过的痕迹,在所谓亲朋好友的挥霍谈笑中销声匿迹。而父亲那柄带着汗腥味的马鞭在闲置了一个月后,再一次找到了用武之地。
他实在挨不住时会躲进开满百合的花田里,试图在湿泞泞的泥土里找回母亲温热的气息。听仆人们说,父亲在种下百合的那一天迎娶了满脸泪痕、挺着大肚子的新娘,后来又在百合绽放的季节里掩埋了支离破碎的爱人。
年末,戴维斯家族举办了几年以来最盛大的一场宴会。那一晚,他也穿上了得体的衣服,以家主独子的身份站在父亲身后。黑车停下时,父亲以近乎急切的步伐迎上前去,满脸堆笑的模样连一旁的迎宾小姐都要自愧不如。
他用蹩脚的华国语打着招呼。
“伯东!你还好吗?”
俞伯东点头后转过身,伸手半抱半揽地带着小儿子下车。
“这位是小子,俞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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