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绮顾不上问项天跟那个麒什么麟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冷冷地瞥了那人一眼,搂着项天走了。
…
“终于出来了。”
凌子超跟荣峥他们那几个一直都还没走,就在门口的露天停车场等着孙绮跟项天两人呢。
见到他们两个人总算是出来了,凌子超立即夸张地道:“你们两个要是再不出来,我可要报警举|报你们两个在酒吧里公然搞黄|色了。”
孙绮语气轻蔑,“这么短的时间,撸一发的时间都不够。”
说罢,眼神往凌子超腰以下的位置扫,悟了,“看来,对你来说是够了。哎,真是同情未来的弟妹呐。这么短的时间,以后幸福可能很难有保证吧?”
凌子超怒道:“你滚。”
项天没见到荣绒、简逸还有凌子越三个人,他眼露困惑,问荣峥道:“绒绒跟简逸还有子越他们先回去了么?”
荣峥:“都在车上。”外面太冷了,车上有暖气。
项天歉然地道:“抱歉,让你跟子超担心了。”
荣峥跟凌子超一个担心的字也没说,不代表项天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之所以这么冷的天气还在外面等他们出来的原因。应该是见他跟阿绮迟迟没有出来,大荣跟子超不放心,所以才会一直等在外面。
“宝贝儿,你多心了。这两个人都没有心,哪里来的担心。”
凌子超就听不得他一口一句甜腻腻地喊项天宝贝儿,他双手交叉,搓了搓两只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恶不恶心你?”
“哼,你这是嫉妒!”
孙绮搂住项天的腰身,挑衅地睨着凌子超。
凌子超朝孙绮招招手,“你把小天松开。”
他手痒了,干一架吧。
荣峥淡声道:“绒绒在车里睡着了,我先带他回去。你们继续。”
孙绮以前就特烦荣峥跟荣绒两人总是撒狗粮,现在,也终于轮到他把狗粮塞这两人嘴里了,他用得意又显摆的语气,贱兮兮地睨着两人道:“噢,我们家小天也困了呢,我也要带小天回去休息了。”
双份的狗粮,冷冷地砸在凌子超的脸上。
凌子超:“!!!”
操。
毁灭吧!
…
四个人相互道了别。
说是道别,也只有荣峥跟项天两个人在道别,凌子超跟孙绮是见面就掐,分开时还在掐。
最后还是因为孙绮约的代驾到了,他被项天催着上了车,要不然这两人还能继续掐下去。
项天来时是坐公司的车来的,自己没有开车,回去自然是坐孙绮的车回去。
车子开到项天家,孙绮就让代驾先走了。
项天解开安全带的动作一顿。阿绮晚上喝了酒,肯定没有办法自己开车回去。阿绮是打算在他这里过夜吗?
“啪嗒——”一声,安全带扣子解开的声音,令项天回过神。
孙绮见他呆愣愣的,勾唇笑了下,他的指尖在项天的耳朵那碰了碰,“在想什么呢?”
以前孙绮特别不理解荣峥,觉得他怎么能那么烦,天天粘着绒绒,跟狗见了大骨头似的,片刻都不能分开。这会儿轮到他自己了,才知道个中滋味。
就是想要粘着小天,还想……动手动脚。
项天望着孙绮:“你晚上要在这里过夜么?”
孙绮其实没想要在项天这过夜,他让代驾先走,纯粹只是想要跟项天两个人单独在车上待会儿。至于等会儿怎么回去,不就是再叫一个代驾的事儿。
这会儿听了项天的话,他的喉咙就变得又那么一些发紧,他注视着项天,眼神暧昧,“小天哥哥欢迎么?”
对于两个才刚刚确定关系的情侣而言,孙绮的这个问题显得特别居心不良。
项天没听出来,他点点头,穿上羽绒服外套,“我去把次卧的床给你铺下一下。”
“好噢。”
孙绮将车子熄火,转过身从后座上拿了围巾,还特别有心机的当着项天的面把围巾给系上了。
围巾是孙绮之前进酒吧时就围在脖颈上的,后来进了酒吧就觉得热,也没摘,巴巴地只等项天夸他呢。结果可能是酒吧光线太暗还是怎么的,项天一直没发现。实在太热,孙绮进包间那会儿就给摘了,后面走的时候才把围巾给围上,项天还是没发现。上了车,孙绮心想,这下小天该看见了吧,结果小天一上车,就靠着座位睡过去了,路上才被汽车喇叭声给吵醒。
项天的确在这个时候才注意到项天车上带着他的那条围巾。
“不是这样系的,这样容易漏风。”
善于画图的一双巧手,将孙绮堆得凌乱的围巾给理好,替他重新围了两圈,系好,“好了,这样就不会漏……”
项天松开手,话还没说完,他的唇瓣就覆上一片温热。
项天微微睁大了眼睛。片刻,他闭上眼,泛白的指尖攥住孙绮柔软的围巾,呼吸都是乱的。
怎么会这么软,这么甜呢?
孙绮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沉迷于亲吻这件事。他第一次也没有多生疏,就轻易地找到了项天的舌,这一次,他比第一次还要熟练。他的舌尖侵占着项天的每一寸,大掌扣住项天的后脑勺,投入地亲吻。
车子已经熄火,在这样的天气里,车内的温度降得很快。
项天自己不觉得冷,但是他知道孙绮比较畏冷,他轻轻地推了推孙绮,微喘着气道:“我们先,先进去。”
孙绮一听项天微喘着的气音,差点没当场表演一个原地起立。
…
两人下了车。
上一次孙绮在项天家过夜,还是他陪项天去他的花艺工作室的那次。
项天带着孙绮来到二楼的客房。这一次,他很顺利地就找到了放在次卧最上层柜子里的冬被。
孙绮:“……”
一定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
孙绮走过去,替项天把冬被给接过去了,“你联系那位秦阿姨了?”明明上次他在这里过夜的时候,小天就没找到冬被。
项天走上前,“有点重,还是给我吧。”
孙绮挑了挑眉,“不至于吧?小天哥哥,这么件小事还要跟男朋友客气?”
项天:“……”
项天到现在都没有办法很好地适应两人关系的转变。
孙绮把冬被给放床上,“床套呢?给我,我自己铺吧。”
项天去把四件套拿过来。
孙绮站在床边,“你是联系上秦阿姨了?还是对方提前销假回来上班了?”
项天沉默了片刻,“我打电话给秦阿姨了。”上次是他找得不够仔细,最上面的柜子没有翻找过。
孙绮把冬被给放进被单里,项天捏住被子的两角。
孙绮把被子抖平,他把套好的被子拉上拉链,放到一边的椅子上,把床铺上床单。他这动作一看就生疏,估计平时像是铺床这样的活都是家里的家政做的。项天就帮着一起把床铺铺平。
孙绮把床被给抱回床上,“你问对方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上班了么?”
项天去柜子里拿开枕头,“秦阿姨的丈夫车祸术后出现并发症,上个月抢救无效去世了。她的大儿子查出有尿毒症,她大儿媳要上班赚钱养家,两个孙子没有人照顾,她短时间内应该没有办法再回来工作。”
孙绮:“……”
“她向你借钱了么?”
项天摇摇头,“没有。她有主动提到,说向我预支工资的部分,她以后一定会想办法还我。还有,这次秦阿姨也在电话里跟我提了辞职。她说她一直都很想打电话给我,但是……又害怕我会立即催她还钱,所以才一直没有联系我跟我提辞职的事情。”
孙绮在床上坐下,他双臂抱胸,“她要是说的是真的,那那笔钱,她很长一段时间肯定没有偿的能力。她要是在骗你,那你的那笔钱就更没戏了。”总之,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项天的那笔钱很大概率回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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