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文章,应当拿出来给大家好好观赏观赏!”他说着便截取了江海潮到“星海时代”的两万字,空出了一大块版面讲起刊登上去。
四公子名声大噪,直接将曾经比肩的止戈甩出一条街去,众人虽然因为身份不敢踩止戈,但往上抬一抬四公子都是乐意的。
同样的,他们对于四公子的年龄产生了十分大的分歧,有说如此想象力应当是个年轻人,也有说知晓的知识这般丰富必然是个博览群书德高望重之人。
双方都有理有据,彼此之间难以说服,竟然用着自己上好的文采在《读者评论》上打起嘴仗来,其中便有一篇干脆折中的文章流传至后世,于是在没挖开符谦的墓之前,四公子的x度x科上面平生精力都写的是怀才不遇,中年功成名就。
所以说没有一开始就发现止戈和四公子系为一个人,还真是不怪后世人。
周承弋并不知道外头热热闹闹的,不仅因为他的作品吵得不可开交,还因为他的年龄打起嘴仗来,他要是知道了,必然得思考一下文坛是不是也应该改革一下,给这些没事的骂架的人找点事情做。
他此时正忙着和房观彦腻歪呢。
房观彦将近三天没能下床,颇有些后悔,开始反省自己莽撞表白的行为,果然谨慎小心无错,美好的东西背后都带着坑,不应该只看表面,还要考虑到后果。
比如现在他这腰酸腿疼胳膊软,这几天只能□□细温和的食物,也不太能见人,激烈过后留下的痕迹除非围连下巴都埋进去的大毛领,不然根本遮不住。
周承弋看着不温不火的,在这种事情上却极为强势,表现出的占有欲和掌控感都十分强,当然他也热衷于让房观彦兴奋,引导房观彦主动索取。
房观彦其实后面只有些隐秘的感觉,真正让他虚脱的是周承弋花样百出的各种服务。
简直太要命了。他想到这些都忍不住面红耳赤。
周承弋其实也觉得闹过头了,也在反省自己,并且发誓短时间内必然不会再碰他。
“当真?”房观彦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周承弋竖起手指发誓,“这段时间再碰你我就是狗。”
“好!”房观彦登时就开始好了伤疤忘了疼。
周承弋时不时的看他两眼,倒真的忍了下来没有碰他,只是心里的记账本上,有关房观彦的那一栏红色危险的信号已经画满了大半页。
云浮子被抓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他只想最后见周承弋或房观彦一面,然而直到他被送进刑部大牢,也没再见到人,倒是听说周承弋本来是要来见他的,回去取通行证了。
云浮子便摆出不卑不亢的模样假装自己没在等的开始等,却足足等了四天才等到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大姨妈+卡文,只有四千二,么么。
这段剧情快结束了,沧州剧情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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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云浮子:四天!我足足等了四天!你知道我这四天是怎么过的吗?!
周承弋:我这四天,也是水深火热。
房观彦: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周承弋:是吗(笑)。
房观彦:怎么突然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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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十三年前(捉虫)
刑部大牢分为地上地下两部分,像是之前的贪官陆尚书便是关在地上,而关在地牢的基本都是犯了需要抄家灭族大罪之人,云浮子正是关在这里。
地牢不透光空气也滞涩,墙壁上镶嵌的简易烛台里常年点着小臂粗细的白蜡烛,惨白惨白的光将里头照的透亮,不仅半点感觉不到温暖,还直叫人觉得阴气森森,仿佛是踏进了阴曹地府一般。
周承弋好歹是个现代大学生,还是知道这种凉意是因为在地下的缘故,他是觉得没什么的,还因为一进来夏季的燥热都被去掉了大半而心中生出些愉悦来,感觉像是进了空调房一样。
“此处当得避暑山庄。”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直到他出示了身份令牌,跟着狱卒的引路一路走到地牢的最后,迎面撞上云浮子幽怨的眼神,以及那句冒着让他抖了一下的不知名情绪的,“你还知道来。”
云浮子还穿着那日的被抓时候穿的道袍,只是早已经不复当初的干净整洁,变得灰扑扑起来。他几日没有洗澡洗漱,脸上还有被抓时反抗挣扎留下的擦伤,头发也散乱着,看起来很是狼狈。
而他即便是在里面从来没放出来过,身上也戴着枷锁镣铐,面颊消瘦的露出凹陷的痕迹来。
等待是漫长的,同样也是折磨人的,更别说云浮子是在地牢里,吃不好睡不好无人搭理他的等了四天,原本不卑不亢的姿态早已经被磨灭,露出里头深重的疲态来。
云浮子倒是很想扑上去狠狠抓住周承弋的衣领一阵摇晃,大吼“四天,你知道我这四天是怎么过的吗?说好要来找我问话,那就别光说不做啊”等诸如此类的话。
他没有扑上去纯粹只是因为镣铐太重,他又要面子罢了。
然而没想到周承弋脚步一顿,沉默了片刻,当即想都没想就从背后拦腰抱住前行的房观彦,一只手牢牢箍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穿过房观彦的胸膛抓住他的肩膀,以一个保护着的姿态,充满戒备的盯着云浮子。
“你想要干什么?”不怪周承弋这般,实在是云浮子有前科,谁知道意外会不会发生
云浮子眼睛跳了跳,缓慢动了动身体,在铁链沉重的声音里无语的开口,“我都这样了,还能做什么?”
周承弋不松手,还记着之前的事情,“谁知道你会干什么,你打着反萧复国的名号,还不是连亲主子都追杀。”同时心里有些后悔让房观彦过来了。
谁知道这些人还有没有什么隐秘的手段。
“什么追杀?”云浮子却眉头皱起,“我从来没想过要杀殿下。”
“那些人难道不是你找来的?”周承弋话里将那些人指的自然是同样也关在这个地牢,但错开关着的那些试图对羽林军不利的前鸿蒙教众。
哪知道云浮子道,“那些人本就不是我找来的。”
周承弋不信,“除了你还能是谁?”
“唐鹤年。”云浮子说起这人脸色就冷下来,连话语听着都像是咬牙切齿,“他早便算好了一切,想要将我一网打尽。”
说罢,他看着周承弋将信将疑的眼神,没好气道,“都这个时候了,我犯不着诓骗你,你若不相信尽管去问便是。”
“我只打算一个人行动,至多也是设计叫你吃点苦头,怎么可能去碰那些官兵,要不然我也不必下药将徒弟都迷晕。他虽然脑子笨了些,却是知恩图报的,从来不会不听我的话,我本就是将他培养起来承接我衣钵的,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去找那些人。”
云浮子说着顿了顿又道,“再且说,我若能支使他,何至于一个人苦苦撑着鸿蒙教。”
周承弋听完觉得有些道理,虽然是松开了房观彦,却并不让他上前,小声道,“你身体尚未好全,且先在这里呆着,我去会会他,若是真有什么后招,也好过两个人全军覆没。”
房观彦觉得周承弋现在有些过于紧张了,无奈的点头应好,心中的情绪却是雀跃的。
周承弋还让狱卒搬了椅子过来,特意叮嘱加了两层软垫,叫他好好坐着。
房观彦知道周承弋是担心他后面不舒服,但他看了看软垫,过于好的脑子里顿时就开始复习起这些天的胡闹来,红着脸默默的坐下。
周承弋自然也瞧见了,不用想就知道单纯如房观彦会联想到什么,他低头弯腰,伸手用手背在他脸上轻轻摩擦两下,在他耳边低笑,“脸这么红,该不是想到了些君子不宜的事情吧?”
“没有。”房观彦面上不动声色的回答,乖巧放在腿上的手却忍不住蜷了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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