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垂耳兔又跑了(60)
问题是,人只有一个,要怎么分?
任何的友谊和同盟,在繁衍子嗣的问题上都土崩瓦解。
三只alpha都不可能轻易放弃这种好事,开始争论起来,争着争着就发展成了集体斗殴。
等到每个人都打的鼻青脸肿的时候,蜘蛛alpha最先发现不对劲。
“停!”
几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操,人呢? ”找遍了各个角落,都没看见白若年的身影。
他早就趁着这几只alpha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跑了。
拖着疲惫酸痛的身子走在寒冷的街道,白若年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披风,遮住满是欢爱痕迹的肌肤。 遇到路过的人,他就低头将脸遮的严严实实的,匆匆而过。
繁华的街区,到处都是光鲜亮丽的人们。
除了他,显得那么地格格不入。
到了现在,他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听说了吗?后天就是秦爷的婚礼了。”
路过的几个少女一脸兴奋地八卦,刚好听在白若年的耳朵里。
他颤抖地更厉害了。
像是有抑制不住的愤怒和怨恨,在胸口郁结。
“之前好像是因为身体原因耽搁了,到现在才举行婚礼。”
“我还看见秦爷带着那只兔子出去度蜜月呢!哎,什么时候这种甜甜的恋爱才轮到我啊? 有羡慕的人自然就有嫉妒的,有人酸酸地说:
“那个叫阮熙的omega长得也就那样,也不知道秦爷看上他什么了
虽说秦琛那时候素有阎王爷的称号,但为了荣华富贵不怕死的omega可不少。
然而一批又一批年轻漂亮的omega送过去,秦琛看都没看一眼。
选了个普普通通的垂耳兔。
那些omega都在抱不平,他们到底差哪了?
另一人叹了口气,说:“可能就是命吧,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也得看自己配不配。”
几人说着说着就走远了。
白若年忽然就笑了一声,道不尽的不甘和自嘲。
是啊—这就是他的命?
不管他有多么想改变,最终也还是跌进淤泥里,无法翻身。
而阮熙就算是落入绝境,也能绝处逢生,过得令人羡慕的生活。
白若年到现在还是想不通。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那几个alpha已经追了过来,白若年看到后惊恐地后退半步,转身就跑。
“在那!”
白若年又累又饿,又怎么会跑的过那几个alpha,在巷子里被再次抓住。
他还想激烈地反抗,迎面便狠狠挨上一巴掌。
“跑什么跑?你跑的掉吗!”
白若年被扇的脑袋一阵嗡嗡乱想,连视线都变得模糊,更别提还有挣扎的力气了。
蜘蛛alpha高兴地将白若年给抗在肩膀上。
像是抓到了最喜爱的猎物。
刚走上一步,却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精神力直接碾压。
“啊啊啊啊啊! ”此起披伏的惨叫声响起。
几个alpha被五马分尸,鲜血溅到了白若年的脸上,整个世界都变得鲜红。
他看到一个人朝他走过来。
下意识地尖叫后退。
“不要...不要过来! ”白若年的神经彻底崩溃,他再也无法承受这种跌入深渊的绝望。
可冰冷的身体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所包裹。
“年年...”那个人这样叫他,悲伤而后悔。
白若年愣住了,抬头看向面前的人。
姚元瑱的脸出现在它面前,就像是黎明的曙光带给他最后的希望。
“元瑱哥哥...”
白若年沙哑着声音喊了一声,就因为虚弱陷入昏迷。
姚元瑱强忍住心痛,看着被蹂躏的伤痕累累的白貂,眼底射出一道恨意的光芒。
因为秦琛的紧追不舍,他不得不落荒而逃。
回到家才发现他的领地竟然被一群犀牛给占领了,本就为数不多的族民无家可归,四处流浪。
姚元瑱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却有一个神秘人给了他一瓶药,暍了以后精神力瞬间提升了两倍,这才把领 地给抢了回来。
想要报复秦琛的心脏正在熊熊燃烧,而姚元瑱也没有忘了白若年,四处寻找。
没想到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姚元瑱将白若年带回了领地,心中冷笑。
像他这样精神力猛增的人越来越多,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一大批2S级的alpha崛起,取代秦琛。
没有了绝对的力量,秦琛只是任人践踏的废物。
他已经等不及看到那个男人从高处被拉下来的惨状了。
本
秦宅。
程野带了一箱山上的特产,什么野鸡下的土鸡蛋,吃了能产幻的小蘑菇,还有珍稀的动物毛皮。
豹纹的那种。
“好兄弟结婚快乐,礼我随到了。”
秦琛看了果然很满意,让郑叔把豹皮给挂了起来。
大陆的天气就像是女人的脸,说变就变。
前几天还微微有些暑意,短短几天就冷的发抖。
苍墨穿了一件喜庆的白色加绒小褂子,头上戴着毛绒尖尖帽,脸蛋白白胖胖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活像 个年画里走出来的洋娃娃。
一看就是养的油光水滑的那种。
在程野的示意下,挪到秦琛面前像背课本似的念着贺词:“亲爱的秦叔叔,祝你和兔哥哥新婚快乐,百 年好合,早生贵子,颐养天年,长命百岁,寿比南山.....”
“错了! ”程野赶紧把苍墨给拐回来,“这是去给龟族家主贺寿的台词,背串了。”
苍墨耷拉着头说:“好像是错了 ...对不起野野...”
程野眼珠子一转,对秦琛神秘兮兮地说:“要不趁着你结婚,帮我把订婚宴给办了呗 秦琛冷冷地盯着他。
意思像是在说,堂堂狼族的家主连订婚宴都要靠蹭的?
程野尴尬一笑,还试图挽回一点形象:“这不是喜上加喜吗?多好!”
“你自己办。”秦琛毫不留情地拒绝。
程野还不死心,干脆摊牌了: “我这也是没办法了,资金不够啊!”
“你不知道我家那耗子有多能吃,家里一半的存粮都快没了。”
“这不快过冬了吗?你马上要去冬眠,我也要回山上去处理点急事。”
暗搓搓地搓手,“所以我才想着把钱拿来多存点粮食,免得我不在的时候墨墨给饿死了。”
程野承认,他就是没秦琛有钱。
生活不易,全靠救济。
他们这么铁的关系,秦琛的钱不就是他的钱吗?
事实证明,哥们毕竟还是哥们。
秦琛十分给力地问:“要多少?”
程野瞬间眉开眼笑,比了个二。
“两百万,我让郑叔打到你账上。”
程野石化。
他其实....只想要两万....不过好像,也不算吃亏。
阮熙刚睡醒从楼梯上下来,苍墨就两眼放光地飞奔过去了。
“兔哥哥丨”
只见一坨红色的不明物体正朝自己急速奔来,阮熙下意识地就侧了个身。
苍墨就像是皮球磕到了钉子,咻地泄气了。
趴在楼梯口,半天起不来。
“墨墨? ”阮熙揉了揉眼睛,才看清倒在地上的人是谁。
赶紧把人给扶起来。
苍墨鼻尖都被撞红了,然后又跟没事儿人似的抱着阮熙舔兔耳朵。
米熊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有些与众不同。
程野瞥了眼秦琛。
完了,脸黑地跟成非洲人似的。
他轻咳一声,内心慌得一批却依旧强装镇定,“墨墨经常这样,见着喜欢的东西就舔。”
“都小场面
秦琛脸色虽然不怎么好看,却意外地没有发作。
让程野都有些惊讶。
这还是那个酸不溜丢的老坛酸菜蛇吗?他都有些不适应了....
“秦琛,我听说你那天失控了,还差点把阮熙弄死,到底怎么回事?”
调侃地差不多,程野也没忘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