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垂耳兔又跑了(15)
除非那个omega愿意自动摘除腺体,成为一个普通的beta。
这也是白若年那么急切地想要阮熙腺体的原因。
要是沈忆寒玩腻了他,迎接他的将是永无天日的地狱。
其实以秦琛的地位,想要解决需求,有成百上千的漂亮omega趋之若鹜。
但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孤身一人。
没有人知道他在等什么。
阮熙看了眼门外,根本就没有秦琛的身影。
这是秦琛的意思吗?他不相信!
“我要见秦琛。”阮熙掀开身上的被子,从床上跳下来往门口冲过去。
几个beta将他拦在门口,“对不起,您不能出去。”
阮熙还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色丝绸睡衣,属于少年青涩却精致的脸蛋此时怒气冲冲。
虽然他个子比那些beta矮上半个头,但气势上,绝对不能输。
“凭什么说退婚就退婚?我是出轨了还是爬墙了,告诉你小爷我今儿就不走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说完,垂耳兔作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结果尾巴被猛地压扁,痛得整只兔子一哆嗦。
麻蛋的,忘了还有这么一玩意。
阮熙面上波澜不惊,其实牙都快咬碎了。
忍着!铁血真男儿这点痛算什么?
郑叔走了过来,完全没把阮熙的威胁当回事,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
“诶诶,干什么呢?”
阮熙被几个人像抬棺材似的抬了起来,往大门口的方向走。
“放我下来!!我不走!!”
垂耳兔嘶声力竭地大吼,反抗,却还是逃不开被要被丢出大门的命运。
兔族的人已经备车过来接人了,正和郑叔交接。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垂耳兔的手抓紧了大门的金属栏杆,其他人怎么拽都拽不动。
阮熙像是猴子抱树一样把栏杆抱得紧紧的,嘴里大声抗议:“你们谁再拉我走,我就撞死在这!”
郑叔实在是搞不懂这只垂耳兔在想什么。
之前要死要活地非要跑,现在又撒泼打滚的要留下。
要不是家主仁慈心软,早就让他自生自灭了。
“这...少爷,您还是跟我们回去吧。”
来接阮熙的人,是阮家的家仆,年迈的老兔子站在秦宅门口都两腿打颤,只想快点把阮熙带回去交差。
阮熙还是不撒手,扭头斩钉截铁地说:“不回去!”
两边就这么僵持不下,几人左右为难,又不敢伤了阮熙。
谁知道秦大佬以后会不会后悔啊?到时候再来秋后算账,没他们好果子吃。
忽然,垂耳兔瞥见秦琛从别墅的侧门出来,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撒丫子就往那跑。
阮熙在前面跑的飞快,兔耳朵仿佛两根彩带迎风飞舞,银发被吹得凌乱不堪,露出一张楚楚可怜的漂亮脸蛋。
后面的人一惊,也赶紧追了上去,不过论奔跑确实还没有谁比兔子跑得快。
“秦琛!!”
秦琛推轮椅的动作微顿,转头的瞬间只见一庞然大物窜来,瞳孔猛然紧缩。
本能地躲开。
“啪叽”一声,垂耳兔当着秦琛的面摔了个狗吃屎。
痛啊!!!鼻子是不是摔断了,岂可修,膝盖好像也没知觉了!!
“你怎么还不走?”秦琛冷漠的声音响起,不含杂一点关心。
阮熙抬起头,额头上被磕了个小口子,瘪着嘴泪眼汪汪。
宝宝难受啊!
他都摔成这样了,秦琛怎么还这么冷酷无情。
“呜呜呜,我痛。”可怜兮兮地抬头诉苦。
秦琛心口又莫名一动,眼中掀起波澜,这时那几个追过来的beta才气喘吁吁地低头认错:“家主,我们这就带阮先生离开。”
秦琛没说话,阮熙却警觉地抱着秦琛的胳膊,也不在乎身上疼不疼了,冲着秦琛软声软气地说:
“秦琛,我不走,别赶我走好不好?”
周围倒吸一口凉气。
刚刚.....那只垂耳兔碰的....是家主的胳膊吧?
天啊,竟然没有被一掌掀翻!
郑叔有过一次经验,倒没有大惊小怪。
本来垂耳兔就是家主最喜欢的omega,包容度高些也很正常。
秦琛看着阮熙,那双明亮清澈的水眸中,有依赖,有深情,有期待。
竟然.....没有恐惧。
新婚之夜的那天晚上,这只垂耳兔不是吓得瑟瑟发抖吗?
为什么现在又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他。
仿佛自己是他的全世界。
坚硬的心防,刹那间溃不成军。
“让兔族的人回去。”秦琛最终开口道。
郑叔似乎是知道秦琛会这么说,应声道:“是,需要为夫人处理伤口吗?”
从阮先生改口到夫人,一气呵成,毫不做作。
“把药带到我房间。”
阮熙还有些懵,意思是他安全了,不用走了吗?
秦琛掉了个头,看了眼呆在一旁的阮熙,淡淡道:“过来。”
阮熙的兔耳朵兴奋地半竖起来,快速点头,乖乖地跟在秦琛身后。
秦琛坐的电梯,到了二楼以后将房门一带,空旷的房间里就只有阮熙和秦琛两个人了。
封闭空间里,烟草味越来越浓烈,阮熙的脸也跟着红扑扑的。
他忽然想起来郑叔说的一句话,如果不永久标记,就还是会有被丢出去的风险。
所以,他伸着兔脑袋蹲在秦琛的轮椅边,一脸单纯又勾人地说:
“秦琛,快来标记我吧。”
第25章 那咱什么时候标记
诱人的垂耳兔毫不避讳地将腺体暴露在秦琛面前。
似乎根本就不懂,标记的真正含义。
蟒蛇alpha的敏锐嗅觉,在此时发挥的淋漓尽致。
香橙信息素的清香,甜丝丝地飘向秦琛的鼻尖,刺激着从未悸动过的欲望神经。
喉结轻轻浮动,幽绿眼眸晦涩难辨,空气中炙热的暧昧一触即发。
“是不是要咬脖子?你轻点啊,别咬断了!”
阮熙小心翼翼地将纤细的嫩脖露出来,脑袋埋在秦琛的腿间,闭着眼睛一副英勇就死的表情。
原主是只正经的omega,脑子里的标记就只有咬腺体。
所以阮熙了解不到“不正经”的标记,究竟是什么样的。
软绵绵的兔耳朵落到秦琛的掌心。
握在手里温热而柔软,仿佛羽毛飘进心间,酥痒却舒服。
秦琛面无表情不说话,却不厌其烦地盘着兔耳朵。
阮熙等了半天,也没觉得脖颈有痛感,半睁一只眼睛。
难道......秦琛不想标记他?
阮熙莫名一股火气,他可是死皮白赖的送上门了,秦琛还不为所动。
还要不要面子了!
“秦琛?老秦?老公?”阮熙仰着头,鼻尖微红,幼圆的瞳孔之中水光滟潋。
盘耳朵的动作一顿。
秦琛自然地松开手,开口时声音磁性性感:“你知道,标记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啊!不就是咬腺体,分享分享信息素?”阮熙如实回答。
秦琛眸深似海,盯着垂耳兔良久。
阮熙的腺体干净纯粹,没有沾染其他alpha的气味。
单纯的眼神也不似作假。
那为何新婚之夜会为了另一个alpha连命都不要也要逃跑呢?
阮熙.....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和上次一样,我会给你选择的机会。”
秦琛将轮椅移到阳台,背对着阮熙,低沉地说道。
“我不是个有耐心的alpha,更不会接受心里有别人的omega。”
“所以.....”
既然选择留下,就必须身心都属于他一个人。
剩下的话还未出口,阮熙怔怔地坐在地上,随即猛地抬头,窜到秦琛身边。
“我只喜欢你!”激动地喊出了声,秦琛身子震住,眼底闪过不知名的光芒。
垂耳兔眼圈一片红晕,趴在秦琛身上,“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