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垂耳兔又跑了(51)
翅膀明显感觉到强大的阻力,岑安辉的速度却丝毫没有较慢,仿佛一把飞驰而来的箭,直直地射向秦
琛。
两人一静一动,气势皆锐利无比,恍若针尖对麦芒,不相上下。
就在已经到临界点的气氛快要爆炸的时候,岑安辉骤然停了下来。
落在离秦琛仅仅一米的沙滩上,岑安辉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志在必得,同时看向阮熙时,温柔和痴迷溢 于言表。
秦琛瞳孔一缩,眸深似海。
不管是亲密的动作,还是碍眼的神情,都足够这只鸟死一万次了。
“我过来接他了。”少年开口了。
说的仿佛阮熙本应该是他的东西,
秦琛寒声道:“他是我的。”
少年收回了翅膀,摸着垂耳兔精致而苍白的脸,摇头道:“你错了。”
“我们的契合度有90%。”
秦琛心中一震,这个世界契合度到90%以上的AO,一定会互相吸引。
从见到第一面幵始,心脏就莫名地为对方跳动,脑海里满是对方的味道,甚至想要和对方合二为一。
秦琛知道,他的信息素最多只能让阮熙喜欢,不会让阮熙疯狂。
但这个人的信息素,一定会。
这是一只omega的本能,哪怕被标记以后也无法拒绝其他高契合度的alpha。
一般来说80%的契合度就足够让两人相伴一生,如果已经达到90%,便是天生的伴侣,整个大陆都寥 寥无几。
作为alpha的第六感,这也是秦琛为什么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了岑安辉的理由。
他比沈忆寒更有威胁。
岑安辉抬起头,看似纯良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股邪恶。
“秦琛,你怕了。”
秦琛幽绿地瞳孔毫无波澜。
或许他真的应该怕,怕垂耳兔禁不住诱惑,会选择这只灰背隼。
但...秦琛的眸光瞬间炸裂,猝不及防地一道无形之刃,将灰背隼的翅膀搅得羽毛四溅,伤痕累累。 这不是他要思考的范围。
他要做的,只是把垂耳兔...抢回来!
作者有话说
秦琛:妈的弄死一个还来一个,怎么这么多人觊觎我老婆。
阮熙:没办法,这就是魅力。
第58章 你想让我做什么?
羽毛漫天飞舞,夹杂着鲜血的味道,岑安辉却依旧面不改色,就在一瞬间,刚刚被撕扯的露出红色皮肉 的翅膀竟然缓缓愈合,恢复如初。
灰背隼的分化能力,完全自愈。
任何物理伤害都不能治他于死地,除非攻击心脏或者脑袋。
他偏了偏头,淡淡道:“你杀不了我。”
秦琛抿紧了唇,俊美的脸颊上浮现出杀意,直直地射向岑安辉。
随着海浪愈加的高涨,大海逐渐由深蓝色变为墨黑色,仿佛海底隐藏着巨大的怪兽,要横空出世一般。 阮熙浑身冰冷,湿淋淋的银发贴在两鬓,让苍白的小脸愈发惹人怜爱。
他本能地抓着岑安辉的脖子,靠在alpha胸口寻求温暖,来缓解濒临死亡的寒冷。
本该躺在他怀里的垂耳兔,在向别的alpha求救。
秦琛面色一拢,眉宇之间染上了可怖的阴霾,戾气暴涨。
“碰”的一声巨响,岑安辉像是被放了气的气球,一股力量将他撞进了海里,眼看着要沉没下去。
结果岑安辉一挥翅膀,就又飞上了天。
秦琛本来想将岑安辉一击毙命。
但岑安辉十分狡猾,也不恋战,很快就消失在长空。
秦琛清楚,岑安辉并不会就此放弃,他今天就是过来彰显主权,势必要将垂耳兔带走。
他不会给灰背隼这个机会。
永远也不可能。
阮熙回到了秦琛怀里,憋在胸口的一口海水,被轻轻一按就吐了出来。
秦琛胸前全是他的口水。
阮熙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抱着秦琛求安慰,委屈巴巴地说:“老公!!刚刚有人把我拖进水里 了!”
“没事了。”秦琛安慰着,却因为私心,并没说出刚刚是谁将阮熙从海里救了出来。
阮熙也没多想,毕竟岑安辉是在他昏迷以后出现的,没有印象也很正常。
他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海风吹来时,凉进了骨髓。
阮熙现在身体不好,很容易就生病了,秦琛雷厉风行地将人带回了酒店,
岑安辉的事先不提。
阮熙差点出事,说明有人要将他至于死地。
如此地善于水性,只能是鱼族里出了奸细,秦琛很快抽丝剥茧,锁定了嫌疑人。
郑叔对秦琛汇报道:“家主,这次极有可能是鳄鱼族的人。”
“鳄鱼族的家主姚元瑱和那只白貂关系密切,对夫人下手是情理之中。”
秦琛沉声道:“垄断鳄鱼族所有的合作,紧盯姚元瑱的动作。”
这相当于是给其他的家族提醒,谁要是敢帮鳄鱼族,就是在和他作对。
要不了多久,姚元瑱就会举步维艰,左右碰壁。
只要他动动手指头,灭族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任何想要伤害阮熙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来海边呆了几天,海差点被掀翻两次,闹得天翻地覆。
鱼族家主在得知秦琛终于要走了的时候,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只希望这位大佬以后最好别来了...
本来说是去度蜜月,结果发生了这么多不愉快的事,阮熙回到家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婚礼从一开始就拖了太久,所以秦琛将婚礼定在了三天后。
整个秦宅都在为之准备。
而阮熙的身体还需要再服一周的药,精神力才会完全消失。
而且整个过程不可逆。
意思是从此以后,阮熙再也不能获得精神力,比普通的omega还要脆弱。
不仅如此,垂耳兔变得嗜睡,一天一半的时间都在睡觉,就算醒着头脑也昏昏沉沉,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没有力气,失去了以往的活力。
阮熙黯然地发现,当捏紧拳头时,再也没了源源不断的力量,身体像是一潭死水,翻不起一点浪花。
而且这些现象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明显,越来越严重。
阮熙不是傻子。
他能感觉到,曾经他梦寐以求想要达到的理想,再也不会实现了。
从睡梦中醒来,阮熙微红的瞳孔灰暗呆滞,俨然失去了原本的光彩,像是没有灵魂的瓷娃娃,漂亮却麻 木。
秦琛把药准备好,端进房间,语气温柔地说道:
“小熙,过来暍药了。”
阮熙回过神,看向秦琛。
他其实一直想问,为什么还要暍药,感冒不是已经好了吗?
但看着秦琛那张脸,话到了嘴边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垂耳兔选择性地不愿去深想,他只要相信秦琛就好了。
秦琛永远不会害他。
“还是好苦。”阮熙捧着碗,强忍着恶心暍完,嘴巴里满是苦涩。
秦琛奖励似的给阮熙一个吻,浅尝即止,却足够让垂耳兔平静下来。
“小熙很乖。”
秦琛将垂耳兔揽进怀里,软绵绵的兔耳朵在手心的触感宛如棉花糖。
男人的下巴抵在阮熙的脑袋上。
阮熙糯糯地回道,一脸骄傲:“那可不,我是你最可爱,最乖的小兔兔。”
秦琛被阮熙逗笑了,低头道:“兔兔很好吃。”
阮熙的脸被撩的一阵发烫。
与此同时,身体又开始由内而外的发烫了,他渴望闻到对方的信息素,想要得到对方温柔的爱-抚。 鼻尖飘来香橙味儿的信息素,代表着阮熙正在变相引诱。
垂耳兔omega的发情期,似乎真的太频繁了。
“老公...有点热...”阮熙低低地说道,声音喑哑而诱惑。
说着便不自觉地扯着身上的睡衣,露出半截香肩,脸颊红的厉害。
他趴在秦琛的肩头,呼吸逐渐加重,热汗都打湿了鬓角的碎发,湿润的鼻尖凑在秦琛的脖子上,还用薄 薄的牙齿轻晈着紧致的肌肤。
秦琛眸光一暗,晦涩不已。
将垂耳兔抱了起来,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