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cp之后(58)
后面走出来一个人。赫然是余献。他当时察觉不好直接自杀。意识回到冰川基地内一处的备用身体中。也是他跟游悠说游川奚白估计不好了。
此刻他望着空白的会议室神情复杂。
说奚白有意外他是抱着半开玩笑的态度。即是是那样的怪物,他也觉得奚白可能会活下来。
毕竟,那是他的一生之敌啊
“你也不行吗。以后我就是末世第一boss。最高处的美好以后就由我余献来品尝了。”他转身离开。
这样的胜利。真是无趣。
“那是阿青,小圆—”杜奕看见远处的两具尸体。林青浑身无伤,气息全无。小圆的头炸成一朵血花。但看衣服的确是小圆没错。
镜头一转。
游悠几人回到基地。
游悠依旧挎着两把刀坐在副驾驶。听着听厌了的歌。只是望着窗外,脸上没有表情。
刀是余献还给她的。
开车的人换成了贺北。
这个平时最欢乐沙雕的青年也成熟了许多。严肃起来的样子有了几分游川的影子。
回城的路上杜奕死了。
张娅和许安言看对了眼。
他们还遇到了一个年轻人。自称邱源。生命系异能者。
“你们的基地怎么样啊?”他背着包在路边拦车。附近是一地丧尸的残肢。
“小破基地。”游悠点了支烟,懒洋洋地说。
“太好了!”邱源亮眼放光“请务必带上我!”
作为基建狂魔建成一个基地是他的梦想。可惜一连去到几个都是已经发展好的基地,让他一腔热血难以施展。
游悠看了他一眼,不懂这人高兴什么。
“上车吧。”
“好嘞。”邱源抖抖背包。
“对了。你像我见过的一个人。”他仔细看着游悠的脸“哎呦,这个样子更像!”
“一个板寸,大帅哥。好像姓游来着。他对象是个男的诶。也是个大帅哥。”
“诶,诶,你咋哭了大姐。”
“还带我不?”
“上车!”
“好好。”
贺北成了基地首领。邱源成了基地建设总工程师。游悠带着一个小队整天砍丧尸。
基地越来越好。
但人类生存的空间仍然越来越小。
天空中的裂缝,时不时的地震,动植物变异加剧。陨石。丧尸。终于,这个世界还是走向了真正的沉没。
“大姐姐。什么时候考虑好啊。”两长相一模一样的漂亮女孩一左一右抱着游悠的手臂摇晃你。
“不行。只能选一个。”游悠摇头。开玩笑,虽然末世了她也不想犯重婚罪。
两个女孩鼓鼓嘴。她们也是基地的骨干成员。一对精神系双胞胎。
基地首领办公室。
“首领。钱。人。”邱源一副工地工人的朴素模样。
“滚!没钱!建成这样已经够了!”贺北怒掀桌。
“还远远不够!”邱源据理力争“养猪场。养牛场,大棚……”
这些都是过去的影像。
已经枯死的世界不可避免地走向尽头。枯萎,崩散成一粒粒飞尘。
“你看。这就是世界背面。”奚白将世界的影像翻转过来。
大地背面,是涌动着血液的池沼。
无数细密森林一样的根须从世界正面穿透到背面。浸入血池中。
根须上挂着无数表层有呼吸,鼓动着的卵。
正是林有君或者说郁淡画里的场景。
当然。这是从前的样子。
世界枯萎之后,这些卵来不及孵化也随之枯死了。
世界背面的血池干涸,茂密的根须呈现枯萎很多年的枯黄深灰色。似乎一触即碎。
中间一个一个枯空的卵悬挂着。如一片死寂墓葬。
“那个世界是真的吗?”陆阙问。这是他还是游川的时候就在思考的问题。
“既真也假。”奚白继续说。
“真正的世界在背面。那是真实。正面的看似正常的世界才是虚假。”
“那个世界。游悠,贺北,余献…都只是那些卵梦中的人而已。这些卵汲取世界的养分生长。他们的梦境构成了虚假的世界。那些世界的历史。所有的人。人类一代一代的变迁都只是梦而已。”
“那些卵在梦境里轮回,成熟。破卵而出。成为幼虫,互相蚕食。然后最优秀的那个被它们的母亲带走。只留下这个世界的空壳。”
“你是真的吗?”陆阙看向奚白。
“亲爱的,当然。”奚白露出手指上的戒指。亲了一口。
“你就是我的真实。”他的眼中只映出陆阙的影子。
第43章 禁欲太傅的病娇小公主(1)
“她就是那个妖女的孩子?”
“幺公主。”
“她真漂亮。”
“漂亮有什么用,小心她把你吸干。”
几个少年藏在花丛里偷看那个在花架下荡秋千的少女。
少女有一张妖艳娇美的面孔。梳着一对包子头,红宝石发饰垂在白皙的脸侧更显面白如玉。
五官精致小巧,唇色是血石榴般的红。
齐胸的襦裙垂下一条条挽成结的丝带 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
看花了一众少年的眼。
“可是她真美。满宫的公主没一个比得上她的,怪不得先帝…”
“嘘。此话不可说。”
少女是燕的幺公主。姬奚白。
姬奚白坐在秋千上,轻轻晃动。垂眼看着地面上的青草。
突然她如有所感,看向那边藏人的草丛。
“谁?”她眯眼站起来,往这边走。
那边几个小少年忙连滚带爬地跑走。
等姬奚白走到时那里只剩一堆被压的乱七八糟的草。
她动了动鼻子,唇角勾起“记住你们了。”
“公主殿下。哎呀。你怎么躲在这儿玩?早课要开始了。”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宫女跑过来。
姬奚白不理她,自顾自又坐回秋千上,轻轻晃动。包子团发髻上的坠子发出碰撞的清响。
“不要玩儿啦。等会儿皇上怪罪下来。”小宫女焦急地伸手去推她。
一推,没推动。
她又用指甲去抠奚白握着秋千绳的手。
白皙细嫩的手背立马就被指甲抓出一条长长的痕迹。有豆大的血珠冒出来,在白皙如玉的手背上留下一条蜿蜒的血痕。
奚白停下来。
“你把我弄伤了。好疼。”她看着小宫女。
语气没有指责,没有愤怒。只是在陈述事实。像一个木然没有灵魂的瓷偶。
美丽但没有生命。
小宫女也不怕她“怕什么。一会儿就好了。”她抓着奚白的手臂硬生生把她扯下来。紧紧抓住她往外走。
小宫女看着清秀,在宫里也是做粗活上来的。劲儿大的好像可以捏碎人的骨头。
奚白微微皱眉“手,紫了。”
小宫女转头嘲讽地看了她一眼。
“装什么柔弱。你这个怪物。”
奚白被她拉的踉踉跄跄往前走。
刚刚被指甲划伤的手背已经愈合如初。细腻光滑依旧,丝毫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这就是宫女敢随便伤害一个公主的原因。
奚白是一个怪物。
此时。书房内。
十几张书案前坐满了人。
六个皇子公主,其他都是从各大臣家中选出的伴读。
燕国民风开放,男女可以在一起上课,也不必隔着竹帘。
少男少女们一起上课有一段时间,彼此间互相相熟。此时先生还没来,席间一片窃窃私语。
“听说席真跑去青楼被他爹抓到了?”一个圆脸婴儿肥的少年问。他是四皇子。
“不仅被抓到了。还挨了一顿板子。”另一个人说着指了指前排一个坐立不安的少年。
“哈哈。他屁股都开花了,他爹还让他来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