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轻轻笑着,然后更加示意自己可以将整个人交给穆斐。
穆斐晶亮的猩红眸子越发暗沉,她不再顾忌对方是否能承受多大的痛苦,低下头,咬了下去。
她的咬噬会随着状态释放出一定量的安定分子以及一些……类似催情的成分。
被迫躺在下面的尤然感受到脖间以及整个人都处于快要崩溃的边缘。
非常疼又难以言喻的酥一麻,这种又痛又让她兴奋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发出了倒吸的音色。
她的手在穆斐的身上隐忍地拉扯,她从未与大人如此帖合着,虽然她们的关系只是最再正常不过的主仆,只不过,此刻缠绵在一起的景象,总让她联想到,她是穆斐的情人。
她能在有点模糊意识状态下,感受着穆斐的指尖滑过她皮一肤的战栗感,大人似乎比刚开始还要疯狂,不仅在她脖间,还在她的后背以及胸口留下了连带着鲜血的记号。
但穆斐都没有下死手,直到她始终按在尤然的心脏口感觉到对方血脉里已经开始供血不足的情况下,猩红色的眼眸才衍变成了带着红色的金褐色。
她的尖齿离开了对方的颈窝,她的双手放在了尤然与床、单之间的缝隙处,支撑着自己不要压着已然昏迷了的小猎犬。
她的嘴角还挂着骇人的鲜血,不过,她舍不得浪费,伸出指腹将最后一滴血放进了自己还想蠢蠢欲动的口腔。
她望着被鲜血浸染的已经不是白色的床铺,她的尤然就像是被裁决的无辜少女被恶人杀死在这血泊里,满眼狼藉,连撒旦看到都会忍不住可怜这个女孩,身上多处是惊悚的血痕。
而这个恶人,就是她。
穆斐觉得自己真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竟然对最崇敬自己的小猎犬咬下去了,而且还因为对方的难以言喻的血味而兴奋到差点吸干了。
虽然,她真的还想继续,她的本能是在叫嚣着还想要对方的血。
穆斐懊恼地将长发全数捋到了后面,她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小家伙不懂事,她这个活了七百年的人还不懂吗?
尤然这次的伤,为了自己挡了枪,还被自己吸了大量的血,休养多少日不说,她估计要被府邸所有人的唾沫淹没了。
她这个主人还真是差劲。
穆斐自我谴责了这幅场景,她没办法在中途阻止自己,因为真的是连她都抵抗不了尤然的味道。
她坐在了沿边上,看着尤然身上大大小小的被自己刻下来的伤口,深深浅浅的咬一痕因为她释放的分子作用已经全部凝固了。
只不过,看着着实吓人。
她非常怜惜地伸出手触了一下苍白到没有血色的小猎犬,对方有着平稳的呼吸,估计是半途就陷入了昏迷了。
她没有对尤然仁慈,可这小鬼倒是在中途一点都不惧怕地用那揶揄的语调刺激着她,仿佛是想要和她分出个胜负来。
很显然,最后小猎犬再也没有力气在那装腔作势了。
穆斐不禁勾起了嘴角,即使此刻的场景如同杀人现场一样恐怖,她还是低下头,在她的尤然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你要的奖赏。”
***
兴许是吸入了大量最新鲜血液的作用,穆斐觉得自己此刻的精力非常好。
整个人的状态都好到不行,这一切都托她的女孩所赐。
为了不想尤然错过了最佳康复时间,她还是按下了骁李医生的电话,让对方过来一下,看看能不能给小猎犬提供更大的帮助。
因为事态已经发生了,自责也无用了。
“哦……看在该死的任何谁的份上,我从未觉得你如此混蛋过!”
当衣着白大褂的骁李医生来到特地看在老友的份上准备的最单独的客房(病房)时候,那游刃有余的老练表情瞬间裂成了无数碎片。
向来热爱和平的骁李看着这一副血迹斑驳的凶杀现场,第一反应就是他觉得这里不是他的私人诊所!
坐在一旁紧皱眉头的“混蛋”,正一脸忧郁地抽着烟。
“我们认识了几百年了,我一直觉得你只是表面冷漠了点,内心还是有点善良的,结果……”骁李气到直接将他们的交情摆到了明面上来谈。
穆斐掐断了烟蒂,语气冷淡地反驳,“‘善良’这个词跟我无关,那说明你看人不准。”
骁李翻了翻白眼,他不想和这位穆府家主多说一句话,对方简直就是个毫无人性的恶魔,看在对方曾经资助自己成立诊所的份上,看在自己曾经对其动心的份上,该死的恶魔!
他掀开被子,拉过这个身上多处被咬的可怜女孩的手臂,检查着体征。
“我该说你这个恶魔没把她咬断气。”骁李一边说着,然后放下了尤然的胳膊,又听着对方的心跳。
穆斐站在了骁李的身旁,目光落在了躺在那里的尤然身上,她这个恶魔没有抵抗得了对方的诱惑才会如此,但谁又相信呢。
“她要几天才能恢复正常值。”
“本来一周就能恢复,结果,因为你,穆府的女主人,直接增加了二十天。”骁李毫不留情地说大实话。
穆斐一想到小家伙要休养二十多天,心里很不是滋味,“怎样才能快速恢复体力。”
骁李古怪地看了穆斐一眼,“现在心疼了?”
穆斐叹息一声,算是默认,其实,她一直在避免自己伤害到小猎犬。
“好吧,那你把她放在我这里静养几日看看状况,如果再送这个孩子回府邸,估计回去的路上就能要她半条命,太折腾了。”骁李分析着,给予出最佳答案。
穆斐陷入了沉思,她明日就要启程去皇室那里,一去的话,来回要三四天,她本就没有打算捎上尤然,她还担心小家伙会偷偷摸摸跟着自己去那危险的地方。
所以,现在对方身负重伤,全部是因为自己导致,但也阻止了对方乱跑。
穆斐点点头,她会差遣家里得力的仆人过来照顾尤然,在自己离开的这几日。
在接到自家主人的最高命令后,岱维和另一位家仆赶往了离着府邸三十公里的郊外私人诊所处。
穆斐在看到自己府邸的人后,直接留下最有分量的一句话。
“照顾好尤然。”
然后在尤然的房间里呆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悄然离开。
第二日下午
尤然的病房里的小花呈现了快速生长的趋势。
骁李按照自己的方法给对方打了点滴以及营养液,他看着躺在病床上,除了头部,其他地方被包扎成木乃伊一样的可怜女子,不由地叹息一声。
“亏我以前还特别喜欢你家的那位大人,2493年,西黎的那次晚宴,我当时只以为穆斐是个天使一样的心善美人,没想到却是位恶魔,真是真心错付了……”骁李一边调试着点滴速率,一边自言自语道陈年旧事。
他承认当时对穆斐一见倾心,但对方的性子实在是不讨喜,他只好退至朋友与其相处,没想到这个恶魔越来越坏了,连伤员都不放过,何况这个伤员还是为了她受的伤。
躺在病床的尤然听到骁李这位英俊的金发男人的话,顿时心率显示器上开始产生了不正常的阈值。
她瞬间睁开了眼,她在对方转身收拾药剂的时候,慢慢坐直了身体,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被包扎成纱布人的躯体,略是用力地扯掉了挂在身上的仪器连接器,然后将脚触到了地面上。
“我不管您之前与大人是有着什么样的交情,但我很庆幸您可以及时收敛这份情愫,不然我会很困扰的,骁李医生。”
骁李听着如鬼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立刻回过头,直愣愣地看着前一秒还处于极度虚弱需要时刻供给点滴的女孩此刻正安然无恙地坐在了病榻之边。
对方淡然的表情仿佛只是经历一个小小的感冒般轻松。
“你……你就这么醒了?”骁李皱着眉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尤然点点头,她扯动着肩膀处包裹着的纱布,然后一层层自己揭开,她抬起头望向骁李,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暗示,“医生,说实话我还是很喜欢您的,所以请千万不要喜欢那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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