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婊(16)
话音未落,枪管便一点点抵了进去。
命悬一线的惊恐感甚至让我忽略了被强行开拓的疼痛,身体僵硬到完全失去控制力,眼前还间歇性地一阵阵发黑。
被越进越深的滋味,仿佛在噩梦中无休止下坠。我实在怕得不行了,眼看就要昏厥过去——
落在前额的吻唤回了我的意识。
“您记住了吗?”许子航垂着长睫询问,力道轻柔地拍打着我的脊背安抚,“要是没有,我们可以再来一次。我对您很有耐心。”
“唔、呜……”我倒吸一口冷气,骤然涌出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怎么都不敢去握住对方伸在我腿间的手,只能委屈至极地低低啜泣,“我记住了……”
“您喜欢我用枪把您玩到高潮,还是您自己坐上来动呢?”这人抽出枪支,将上面湿润光泽缓缓擦到我还在颤抖的大腿内侧,留下数道淫靡水痕,“我尊重您的选择。”
这心黑透了吧。
我不想废话,哆嗦着解开他的裤子拉链掏出器物,随后搂着他的肩主动抬起腰,一点都不犹豫地将硬物吞了进去。
哪怕太过急躁而疼得哭了出来,我也不敢放慢速度,生怕中途又生出什么变故。
他一直没说话,我就硬着头皮自己不停地动,没多久腰就又酸又麻,被贞操锁缚着的性器也疼得不行,被限制的痛感完全抵消了身后的快乐。
太难受了。
要是有机会,我不选择毒死聂文洲了,我一定先解决掉这个祸害。
“子航……”我试探着去亲他眉眼,细碎而热情的吻一直绵延到对方微微上扬的唇角,“子航你好大……操得我好舒服……能不能把那东西打开会儿,让我射出来?”
这要求没有被许可。
他只是笑了下,然后用力将我按倒在了身下:“您可以试试只用后面高潮。”
我被这小畜生翻来覆去日了一整个晚上,后头被射得满满当当,白浊直往外流,自己倒是一回都没高潮过,还把嗓子哭哑了。
被临时解开链子抱去浴室做清理时,我气得牙都快咬碎了。
放水时,这人莫名顿住了动作。
约莫过了半分钟,他才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愣愣地看向浑身青紫痕迹的我:“您……怎么这副样子?”
吃完不认账?!
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扇了过去。
第35章
很难说这种情况下到底该谁哄谁。
我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冷淡地瞥了眼身侧捂着脸颊委屈巴巴的小崽子。
刚刚帮我清理的过程中,他全程都是这副被我欺负的模样,看得我又好气又好笑。
“钥匙在哪儿?”我毫无愧疚之情地打量对方俊朗面容上清晰可见的五道指痕,扶着腰挪回床上,“给我解开。”
“我……我不知道……您提分手后我太伤心,没留意他做了什么。”许子航的表情更委屈了,“而且一回来您就打了我……我现在还有点懵……”
还是我的错?
我冷笑,从床上扯了个枕头朝对方扔过去。
这人乖乖站在原地被我砸了个结实,而后垂眼看向我被浴巾遮掩着的下半身,十分可疑地脸红了:“那个……您可以让我再看看吗?我……”
我活动了一下还留着捆绑痕迹的手腕,皮笑肉不笑:“嗯?”
他要敢夸我身上那贞操锁好看,我就让他脸上的巴掌印变成对称的。
小崽子一激灵,可怜兮兮地把话补完:“家暴是不对的,您别生气。我试试用铁丝帮您打开。”
这孩子平时都学了些什么东西?
我将信将疑地解开浴巾。
……
然后亲眼看着铁丝断在了锁孔里。
行吧,这回找到钥匙都不一定能打开。
还好脚上的链子因为要去洗澡而被解开了,否则事情更麻烦。
我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我想喝粥,要你亲手做的。”
“嗯?”许子航愣了下,有些困惑地站着没动,“可是现在是凌晨两点,您不睡会儿吗?”
万一喊我起床是你的另一个人格……我不就凉了。现在第一优先度的事情是逃离,别的都不重要。
我起身软软勾住他脖子,暧昧地沿着指痕啄吻过去:“听话。”
“我会听您的话。”他搂住我的腰,下巴在我肩上蹭了好几下,“那您能不能不跟我分手……我真的不能没有您……”
我哪敢再提分手这俩字,咬着牙温柔抚摸对方的黑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诚恳真挚:“之前只是气话,我最喜欢小航了,才舍不得跟小航分开。”
待这人双眼亮晶晶地离开卧室,我敛起笑容,在衣柜里随便翻了件大衣套在身上,一边把床单缠成条状,一边在屋子里四处搜寻手机。
我不指望能在我家傻了吧唧的小崽子口中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不敢在这里停留太久。反正聂文洲看起来对此早有预料,我不如出去后直接找他。
……那人虽然有随心所欲的资本,但迄今为止做得最过分的事也就是把我按在床上操一顿,至少没像那小疯子一样给我拴上链子囚禁起来。
好不容易把屏幕摔裂了的手机从床底下找出来,我一解锁,就被我男友发来的消息刷了满屏。
尉昊每晚都要确认我有没有平安到家。
直到现在这个点我都没理他,这人大概是要急疯了。
我把布条系在阳台柱子上攥住,刚打算给尉昊回个消息,卧室的门就再次被推开了。
!
我连忙将手机藏到身后,满脸无辜地看向对方。
“粥在煲着了。”
来人表情淡淡的,似乎一点都不意外我做出的举动。
然后这小疯子十分自然地从腰间拔枪,冰冷的枪口再一次对准了我。
这什么毛病!
我太阳穴突突的疼:“你的厨艺过得去吗?要不……还是让小航来?”
“曾被扔去荒岛进行过几个月的模拟对战,需要自己生火,没被毒死。”他面无表情,“我劝您不要随意尝试影视剧中的逃跑桥段。没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连摩擦阻力较大的麻绳绳索都抓不稳,何况是更为光滑的、被您流的水浸透了的床单。”
我想咬人。
“就算您真磕磕绊绊爬下去了,以您现在腿软到连站稳都困难的情况来看,走不了多远也会被我抓回来。”这小王八蛋收起枪,似乎已经笃定我会乖乖回去,“我劝您还是好好休息一晚,并放弃通过手机联系别人的想法。”
没完没了了还?
我轻轻啧了声,坦然地将手机扔到脚边:“你之前说我不了解你的喜好,但你也不怎么了解我。比如……我不喜欢被人几次三番威胁。”
大不了就摔下去,反正这才二楼,正下方还是片柔软的草坪。
我扯了扯缠在掌心的布条,挑眉看向微微怔住的对方:“记住了吗?小兔崽子。”
在这人反应过来前,我忍着大腿内侧被牵扯的痛猛地翻过雕着花纹的栏杆,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耳边风声呼啸。
我知道凭自己的本事不可能在下落过程中找到着力点,非常认命地闭上眼准备迎接疼痛——
然而却落在了一个格外温暖的怀抱里。
“真能折腾……”对方长叹一口气,极为无奈地亲了亲我紧闭的双眼,“我的小祖宗。”
第36章
被接住的一刹那,我以为会是来看我热闹的聂文洲。
然而一听这温柔到了极点的语气跟最后的昵称,我便蜷起身体往对方怀里钻,乖巧地软软撒娇:“尉昊哥哥……”
“还好我家然然很轻。”这人收紧托着我腰腹和腿弯的双臂,仍旧稳稳抱着我没松开,“否则这高度……足以谋害亲夫了。”
又没求着你接我。
我不领情地哼了声,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对方的肩催促道:“那个坏人有枪,还指过我的脑袋好几次,很危险的,我们快点走。”
“嗯?”尉昊轻轻掀起眼皮,稍显冰冷的视线投向漆黑一片的庭院深处,“拿枪……指你?”
草茎被踩折的细微声响自远处有规律地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令我的神经再度紧绷。
一定是那小疯子举着枪追来了。
“是不是被吓坏了?我上衣口袋里有颗糖,宝贝你自己取出来吃掉,甜食能让心情平静一些。”我男友低下头,薄唇暧昧而轻柔地摩挲着我的脸颊,声音温柔得近乎叹息,“没事的……我会尽力保护好你。”
难以名状的安心感冲淡了心里涌起的诸多猜疑。我下意识照做,拆开糖纸将过于甜腻的软糖含入口中,脑袋再次抵进他怀里:“你……你也会用枪吗?”
“如果你希望的话,我明天就去学。”尉昊有点无奈,“这种东西我从来没碰过。不过文洲倒是挺擅长,对吧?”
我这才发现身后还站了个人。
倚在庭院围栏上的那人低笑一声。
烟草味挟着木香飘荡在夜风中,我没吸几口就忍不住捂住口鼻咳嗽起来,险些把糖呛进气管里。
聂文洲懒洋洋掀起眼皮,鹰隼般锐利的黑眸看了我一会儿,随后格外利落地掐灭了手中的烟。
我还没问是不是他告诉的尉昊我在哪儿,这人就挑着眉嫌弃道:“娇气得像个未成年。”
……
我不要跟他说话了!
“今晚挺热闹。”
随着冰冷清脆的少年音响起,周遭灯光尽数点亮,庭院间骤然亮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