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强插的影帝(6)
男人尿完就开始就着里面的尿液抽插,每次进入都挤出大股的液体,巨大的龟头戳着骚点,干得木樨哇哇乱叫:嗯啊……没有,没有人尿过我的屁股,求你轻点……嗯啊,我要坏了,慢点弄。啊不是,快点……不对,你不能碰我,我不要你碰。呜呜……臭乞丐你滚开,我要告你,啊……我要告你强奸,嗯啊……不要弄得我这么爽……会,忍不住想要的,恩……
乞丐被木樨气得粗吼:嗷,死骚货,不知道自己的骚屁股吃得多爽吗,咬着老子的鸡巴不放……还敢说老子强奸。嗷……臭乞丐怎么了,臭乞丐照样能插烂你的屁股,啊……爽,强奸,老子他妈今天就彻底奸了你……
说罢,愤怒的乞丐不再满足与简单的插穴,伸手把木樨身上仅剩的衣服全都撕下去,又把木樨转过来,结果就看见了那一双雪白高耸的大奶子。
肉棒在体内转了一圈,木樨被磨得神智都不清醒了,等他发现时,奶子已经被乞丐握住了,沾满泥土的手放在他奶白浓香的奶上,造成的视觉冲击震撼得木樨连话都不会说。
那乞丐也只是愣了片刻,然后嗷呜叫道:奶子,你居然长了奶子,哈哈,老子遇到极品骚货了。啊呀……太好摸了,哦……要吃奶,好些年没吃到奶子了,渍渍……真好吃……
第8章 用肉棒帮你洗屁眼
香奶被乞丐啃了,最可怕的是木樨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牙齿咬着乳头在磨蹭,像小孩子长牙时因为发痒而磨牙似的,带着几分急切和不耐,却占住乳头死不松口。
木樨为了减缓奶子的疼痛,只能跟随着男人牙齿的移动挪动身体的位置,雪白的玉体左摇右摆,看起来像是特意把自己送到男人的嘴里,让脏兮兮的男人吃骚奶。
乞丐似乎十分喜欢这项娱乐,鸡巴也不再往死里插穴,终于给了木樨缓口气的机会,木樨恢复了些力气,又开始推拒:拿开你的脏手,啊……你,松口啊,呜哇……臭乞丐,恩,放开我的……我的乳房啊……呜呜,我的乳房,恩……
乞丐一边吃着,一边抬头看木樨的表情,发现他明明一脸享受,目光迷离多情,嘴里却还哼哼唧唧地拒绝他,一口一个臭乞丐,于是怒火更炽,抬起埋在木樨胸前的头,伸手从旁边拔了几根草,在木樨的乳晕处拨弄。
细软的小草不断地插着木樨的乳孔,那种磨人的感觉刺激得他哭叫不止:痒死我了……啊,别,别这么弄了啊,呜呜,我错了……啊……痒,我要疯了,你揉吧,我把奶子给,给你玩,恩……使劲揉我啊……
乞丐狞笑:骚货,不给你点厉害不知道老子的能耐,求我,说,最爱乞丐哥哥的大鸡巴,求乞丐哥哥使劲操你,操你的屁股,操你的大骚奶。
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无论是木樨良好的家教,还是他对乞丐的排斥,都使他无法说出口。然而胸前的瘙痒已经扩散到全身了,如果再得不到抚慰,他……他真的会死的。木樨痛苦地尖叫,终是顶不住,哭着说道:我……最爱乞丐……哥哥,啊……鸡巴,求鸡巴……操我,操死我吧……
乞丐听到了木樨的服软,得意洋洋地大笑,随后激动地开足了马力,把木樨按在草丛里翻来覆去地狂插猛顶。
等乞丐尽了兴,木樨身上已无一处完好,四肢大张着摊在地上,模模糊糊地吟叫着,却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乞丐趁着木樨无力反抗之际,竟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部手机,打开摄影功能,变换着角度对着木樨的裸体啪啪拍照。
拍完之后,乞丐还蹲到木樨的身边,问道:怎么样骚话,爽吗?
木樨艰难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要,报警,你……强奸我……
乞丐无所谓地笑,拿起手机在木樨眼前晃动,嚣张地说:报警,好啊,先不说警察能不能找到我,你只要一报警,我就把你的裸照卖给媒体,让所有人都知道,殷大导演选中的男主角,潜力无限的新人演员是个长着大奶子,不男不女的骚货……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意淫你,他们会猜,你这双美丽的奶子到底被多少人摸过……
木樨朦胧间还是看清了乞丐手上的照片,艳照……他的艳照,那么贱,那么脏……
乞丐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表情无限委屈绝望的木樨,转身,毫无留恋地离去。
拍摄地果然已经恢复空旷,门口却停着一辆房车。那乞丐走出院落,竟一改方才的猥琐之态,步履从容沉稳,气势十足。他来到房车前,已经有人恭恭敬敬地为他打开门,躬身恭候他上车。
乞丐对如此礼遇半点也没有不自在,身上反而散发出于此契合的气质,对身边的人吩咐:派来辆车在这等着,待会儿送木樨会酒店。
说完,男人抬步上车。房车里布置豪华,生活物品准备得齐全,乞丐上了车后,熟门熟路地进到洗漱间清洗,穿上佣人准备好的高档手工西装,再走出来时已是十足的王者气派……他的脸非但不丑陋,反而极具英气,帅气无比。如果木樨看到这张脸,定会难以置信,因为这个人他认识,正是与他有过露水情缘的贺青峰。
木樨一瘸一拐地走出拍戏用的大院,立刻有人迎上来,称是受殷导指派,特意等在这里送木樨回酒店的。木樨无比感激殷梵,安心地坐上车。
酒店房间有限,木樨被安排和贺青峰住在一间,回去发现贺青峰没在,木樨瞬间松了口气,吃力地迈着酸痛的双腿,走向浴室。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浴室的淋浴头竟然坏了。木樨一刻也无法忍受身上黏糊糊的淫液,只能用脸盆接了一盆热水,洗了毛巾,用湿毛巾一点一点地擦拭身体。
身子无力,木樨痛苦地坐在冰凉的地砖上,两条腿还在打颤,连并拢都困难,只能张开。体液已经慢慢变得干涸,变成道道白痕黏着皮肤,得用力蹭才勉强擦得掉。
木樨盯着遍布全身的斑驳痕迹,再次泪如泉涌。好多,那么多的痕迹,还有精水尿液,泥土。这幅身子,便是扔进巷子里,都会遭人嫌弃吧……为什么不干脆让他死掉算了,不是说要操死他么,干嘛还让他活着,承受如此沉重的痛苦。
木樨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耳边却传来一声惊呼:小樨,你怎么了?
木樨像只受惊的小鹿,瑟缩着身体看向前边,就见贺青峰站在浴室门外,震惊地看着他。
木樨顿时觉得自己像个溺水的人,绝望不甘相继袭来……心脏剧痛,想呼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助地任海水将他淹没……
贺青峰焦急地冲过来,却在木樨身前即使刹住,单膝跪地,轻柔地将木樨搂在怀里,哄着:小樨不怕,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木樨猛地推开他,叫道:不……别碰我,我脏……啊啊……到处都是乞丐的东西,他……他把我压倒,不让我动,折磨我……呜呜,用草玩弄我的乳头,让我求他,求他用鸡巴操我。呜呜,我受不了……我求他操,啊……我是个贱货,好脏,全身都好脏啊……
贺青峰听完,脸上竟现出心疼,一遍遍地重复着:不,不是你的错,小樨不脏,小樨最美了……
男人的脸不断在眼前晃动,木樨叫得愈发凄厉: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强奸我,侮辱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不要再来了,别碰我,我不要被别人碰……
木樨的本意是不想再受人侮辱,可那句话听在贺青峰的耳朵里就变了味道。不想被别人碰,那就是只想被出现在他家里的那个男人碰咯?
贺青峰的心里已经开始扭曲,阴暗的情绪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好啊,拥有了他贺少初夜的人不是个处子就够让他恼火了,居然还心心念念着别的男人……想为他守身如玉是吧,想干净是吧,贺青峰内心疯狂地叫嚣,折磨他,弄脏他……让他觉得自己脏到配不上那男人,脏到那个男人不要他,他是不是就会和那人分开……
然而贺青峰一点都没让内心的阴暗暴露出来,面上还是浓浓的心疼和腻死人的温柔。贺青峰圈住木樨,温柔地亲吻着木樨的耳侧,柔声说着:小樨怎么会脏呢,你是那么美,你都不知道,那夜过去之后,我总是想起你,想到欲火难耐,彻夜难眠……你好美味,好诱人,现在也是……
男人低沉的声音和舒缓的语调像是催眠曲,安抚得木樨渐渐安静下来。贺青峰注视着放松下来的木樨,趁他不备,放出自己的大鸡巴,一下插进木樨的后穴里。
那里还一片湿滑,残留着不知是谁的液体,穴口被操得至今没合上,肉棒轻而易举就攻了进去。早已被操熟的身体对男人的性器敏感万分,木樨悚然惊叫:不要……那里,我……没有洗,乞丐撒尿进去了,又臭又骚……呜呜,还有我,被他操出的水,脏死了,出去,你出去,会弄脏的。
然而贺青峰似乎并不在意肉棒会沾上其他男人留下的体液,力道适中地抽插,说道:我不会嫌弃小樨的,不要怕,我用大肉棒给你洗干净……嗯哦……把臭乞丐的东西都洗掉……把小樨的屁股洗得香香的……
木樨真的不想再被男人碰,不管是谁。可是他竟没脸拒绝。第一次他还可以哭叫着责备男人的强暴行为,可现在呢,他不过是个残花败柳,有什么脸当贞洁烈妇,去责骂一个不嫌弃他脏,用这种方式安慰他的男人……
屁股里的那些东西,木樨自己想来都觉得恶心,可男人还把鸡巴放进去。
从未被如此温柔地抚慰过,木樨渐渐地迷失在男人编制的温柔网里,贺青峰的每句话犹在耳边,温暖的,带着怜惜的……
身后的胸膛结实又温热,靠起来那般有安全感。绵绵不绝的情潮淹没了木樨,贺青峰好听的声音更是不住想起:小樨,你好棒,屁股夹得我真爽……哦,皮肤都是香的,奶子也好看,别躲啊,快来让哥哥吃一口……
木樨被疼爱得无比舒服,渐渐地也放开了胆子吟哦:恩……你,插得我好美,啊……屁股流水儿了啊,我的大屁股,为你流水了……嗷,我不行了,快点,哥哥你快点,呜呜……用力啊,用力把小樨洗干净……屁股不要乞丐的精液,呜呜,小樨要……要你的。
木樨本就是情事上的生手,被贺青峰刺激得意识不清,加之此时正是心灵极度脆弱之际,贺青峰的怜惜安慰让他产生依赖,不自觉地吐出甜腻的呻吟。
然而贺青峰奇葩的脑回路再次曲解了木樨的意思,以为木樨的哥哥是在叫他自己的情哥哥,他被神志不清的木樨当成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替身。
贺青峰怒火猛地烧起来,再次不管不顾地狂干。木樨咿呀地叫着,哭喊求饶,却是媚态横生。可木樨叫得越骚,贺青峰就越生气,一边干着,心里又生出了好几种折腾木樨的法子。
他贺青峰的第一次都给了他,死骚货怎么可以还有别人。不能,绝对不能……
贺青峰到最后都干红了眼,可怜的木樨被他欺负得晕了过去,情潮褪去后,原本红润的小脸只剩下苍白,孱弱得仿佛吹风就倒。
贺青峰把木樨抱上床,盖好被子,看着木樨可怜的样子,竟然觉得心里的某一处有些不舒服,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不是愤怒,也不是伤心,酸酸软软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