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强插的影帝(18)
一个急刹车,车子开到地方,燕北山也忍不住欲望,全射在了木湮手里。燕北山恼怒地等着木湮,可木湮却回他媚眼,还慢悠悠地把手从他的裤裆里抽出来,放到眼前,伸出舌头,一点点将上面的精液舔干净,吃进肚子里,还笑着问:北山,我把你的精子吃进去了,你说会不会给你怀个大胖儿子啊?
燕北山冷哼一声,也不答话,开了车门往下走,木湮被他拽着,跨过了手刹等零件,也跟着从驾驶室那边出去了。燕北山带他来的地方一片荒凉,绝对是先奸后杀的圣地啊。木湮倒是知道,这里是国安的秘密基地,经常有特工和情报在这里中转。这片荒地是基地的飞机停靠起飞的地方,场地宽广,就是看起来不是什么好地方。
木湮好奇地问道:干嘛带我来这儿?
燕北山面无表情地吐出四个字:秘密处决。
木湮笑了,全无惧意,竟跪在燕北山的身前,手再次袭上他的下体。燕北山皱眉,木湮主动解释道:以后都吃不到了呢,好想吃。
燕北山也有些激动,方才被木湮挑起的火根本没消干净,这会儿小妖精愿意给他口交,燕老大深觉没有拒绝的道理。可谁知木湮说的没吃够竟然不是指他的肉棒,而是他的精液。
木湮用嘴将燕北山的裤头脱到大腿,然后便开始舔舐燕北山的大鸡巴,从肉棒的根部舔到底下,含住大龟头吸食,裹得滋滋作响。燕北山舒服得忍不住叹气,肉棒已经硬起来了。可木湮点了火却不管灭,将肉棒上的精液吃得一干二净后,就抛弃了亟待抚慰的鸡巴,将头伸进燕北山胯下,舌头竟循着男人的内裤去了。原来,男人喷精时留了不少在裤头上呢,嘴馋的木湮摇着屁股舔起男人的裤头,喉咙里不时发出享受的轻吟。
燕北山不满地扯起木湮的脑袋,操着竖的笔直的肉棒啪啪地扇木湮的脸颊。木湮的嘴角还挂着浊白的体液,张着小嘴儿呼气,被肉棒打了脸后,越发显出迷离的媚态,闭着眼睛亲昵地用脸蛋蹭着肉棒,舌头也伸出来乱舔,小狗一样追着燕北山的肉棒到处移动。
燕北山看着木湮风骚又可爱的样子,终于泛起微微笑意,脸色不再那么可怕。木湮偷眼瞧见,愈发开心,心甘情愿地把小脸儿送到燕北山的胯下,任男人用鸡巴啪啪地扇打。
骇人却又迷人的阳具就在眼前,雄性的腥臊亦熏得木湮心醉神迷,手开始不自觉地在自己的胸前抚摸,叫声越来越娇媚。
私处更是不堪,小肉棒翘得十分精神,股间也有了湿意,木湮都能感觉到身后的小嘴儿张开,往出吐着骚水,大腿根部一片黏湿。木湮难耐地扭了扭,忽然大叫:啊……我射了,北山好棒,操我的脸,把我操射了……
说着,木湮褪掉下身的裤子,还用手拨了拨刚射过的小东西,好像在向燕北山展示自己被他操射了。燕北山就注意到了木湮被染得湿漉漉的体毛,还有腿上淌的淫水儿,体内欲火更胜,说道:你这骚货,就是欠打。
说罢,燕北山让木湮背过身躺在地上,单腿压住他的后背,竟用戴了手铐的那只手打木湮的屁股,木湮被迫和他行动一致,于是自己的手也落在了臀瓣上,竟是和燕北山一起打起自己的屁股来,一人一边,打得好不痛快。
燕北山恶劣地问道:骚货,打自己的屁股爽吗,我和你,谁打得爽?
木湮的屁股被打的红肿,可是爽快的感觉却一浪高过一浪,冲刷着他淫荡的肉体,不自觉就撅高了屁股,方便男人的淫亵。打着打着,他自己也享受起来,原来打屁股也很爽,他的皮肤好滑嫩,手感真好,难怪燕北山喜欢玩。
木湮被打得骚叫连连,一听燕北山问话,立马打道:啊……打自己的屁股怎么会这么爽啊,哦……北山,还是你打得爽,恩,屁眼儿又出水了,啊……骚水流出来了,北山,老公……用大鸡巴插它啊……
这边木湮还在叫着,忽然空中传来轰鸣声,原来两人的上空出现了一架直升机。燕北山给木湮提上裤子,将他扶起来,说道:在这儿上你有什么意思,我们玩高空的。骚货,敢不敢插着我的肉棒跳伞,恩?
第21章 大哥失禁了(高空操穴屁股含鸡巴跳伞)
燕北山捞起木湮便拖着他往前走,木湮昏昏沉沉地靠在男人身上,单手扶着松垮的裤子,脸上精液滴答,眼睫毛上皆是浊白,再流到嘴边,被木湮下意识伸出香舌卷进嘴里。
直升机已经降落在荒地上,燕北山一把将木湮推到机身上,高大的身子压住他,在木湮的脸上上下舔吻。螺旋桨带起呼呼的大风,把木湮身上那件单薄的白衫吹得鼓起,平坦的小腹,还有那线条美到令人血脉贲张的腰胯,全暴露在空气里。
燕北山用舌头舔着木湮浓密的睫毛,沾了满嘴的精液,又伸进木湮的口里与他分食,大手爱抚着木湮的胸部,不断用指甲刺激着躲在乳晕里的奶头。
木湮本来就欲求不满,如今更是被男人撩拨得浑身无力。后背贴着冰冷的机械,耳边灌满呼呼的风声,飞机的尾气在空中飘散,他仿佛置身战场,旁边的兵将打得你死我活,他是男人的俘虏,在战场上相遇,被男人活捉按在飞机上狂操。
那样的想象令木湮激动得抖个不停,提着裤子的手再也抓不住,任裤子顺着两条笔直的长腿滑到脚踝,他尤嫌不够,两脚迈出裤管将束缚踢到远处。得了自由的长腿立马缠上燕北山的下身,早就站起来的性器贴着男人的裤裆移动,隔着布料用龟头描绘男人阳物的形状,马眼溢出的淫液竟将男人的厚实的军裤都弄湿了,显现出男人尺寸巨大的鸡巴。
木湮伸手去摸,完美的形状,烫人的热度,好诱人,他好想要啊……骚屁眼儿已经合不上了,连机身都染上了他的骚水儿,木湮忍无可忍,揪着燕北山的衣摆嘤嘤求道:北山……你进来,啊……我受不了,骚水儿要流成河了……
燕北山就喜欢这样的木湮,被欲望折磨得脑袋短路,只能攀着他可怜兮兮地求欢,再也想不出层出不穷的招数来诱惑他,算计他。
燕北山索性也脱光了下半身,大方地让木湮摸个够,看着木湮一副饥渴得要死的表情,咬了口他布满细汗的可爱鼻尖,邪肆地问道:你确定,要我现在就进去吗……
木湮已然无暇思考,燕北山就是他此生的神魔,只要男人随便摸两下,他就会立刻化为一头欲求不满的淫兽,恨不得死在男人身下。木湮呻吟着扭动身体,又把私处往男人的胯下松了松,拖着哭音说道:啊……我确定,北山,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给我鸡巴,哈啊……进来干死我……
燕北山不再出声,摆着健壮的腰一下顶到最深,也不管什幺技巧,乱无章法地一顿狂干,快速又大力的撞击弄得木湮连声求饶,却连带淫叫声也被男人撞碎,只能发出断续的几声,那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直接暴露了他被男人干得有多狠。
燕北山进去发泄了一会儿,被木湮的骚屁股夹得舒爽,鸡巴更是胀大了几分,直将木湮的穴口撑得有苹果大小,周围的嫩肉变得艳红,还努力地吞着男人的肉棒。木湮刚适应了燕北山的快节奏,男人却突然慢了下来,熟门熟路地找到木湮体内的骚点,缓慢地用龟头磨起来。
木湮有种从天堂跌回人间的感觉,铺天盖地的空虚淹没了他,记得他不顾脸面,扑到男人肩上高叫道:北山……啊,快点,你快点啊……哦啊,像刚才一样,使劲儿搞我的,屁股啊……
燕北山就感觉肩膀上全是木湮的口水,夹着他大鸡巴的后穴拼命地蠕动,滑不溜秋的大屁股在自己手里扭来扭曲,耳边全是他的娇喘和骚叫。
燕北山沉沉地笑了几声,说道:要快也可以,我们换个地方。
说罢,燕北山猛地往里一插,抱着木湮走向直升机的大门,站立的姿势令肉棒进的更深,随着男人的走动一上一下地在木湮的肠道里戳刺,磨得骚点火辣辣的,既痛又爽,木湮受不住地大叫:不行了,啊……骚点,要……被北山磨坏了……哦,舒服死了……
谁料,男人走到了登机的台阶前,却将木湮放到地上,自己则站在他的身后操弄,命令道:自己走上去。
木湮哪里还有力气,双腿软得像面条,被男人操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直接跪下去,手撑在地上,成了四肢着地,小母狗一样的姿势。他这一跪,肉棒也跟着滑出去,吃得正美的后穴没了鸡巴,瘙痒无比,木湮顺势跪趴在地,撅起屁股,叫道:北山……不要走,来,操你的小母狗,啊……小母狗的穴要痒……疯了,哈啊……要主人的肉棒,嗯哼……给我。
燕北山也蹲下身来,再次将鸡巴捅进密洞里,挤出一大滩的淫水儿,看得燕北山滋滋赞叹:真他妈浪,小屁股赶上瀑布了,专门喷骚水。哦……真紧,再夹,爽啊……骚货,往前走,小母狗,驮着你的主人上飞机,快爬……爬了给你肉棒吃。
在燕北山面前,木湮的底线向来低得近乎没有,闻言便毫不犹豫地四肢并用,艰难地向上爬。燕北山紧贴着木湮的后背,环着他的细腰,带着木湮的手在他的肉帮周围摩挲,插穴的力道愈发大,玩弄得木湮泪流满面,边喘边哭:啊……骚母狗要坏了……恩,主人好棒,喜欢主人骑着我,啊……射了,骚母狗被主人插射了……
两人叠着身体,一边搞屁股一边往前爬,终于爬上飞机时,木湮又爽又累,直接摊到地上。飞机逐渐飞起,燕北山再也忍不住澎湃的快感,拔出大鸡巴,对着木湮的身子变换角度射精,将浓浓的一炮精液射得木湮全身都是。
滚烫的浓精撒在被风吹得发凉的身子上,木湮爽得哇哇乱叫,抬起两条腿,张着屁眼儿大叫:这里也要,淫穴要北山的精液,啊……没有了,恩……北山坏,嗯哼,后穴要吃精液……
燕北山哼笑:不知餍足的淫荡东西,给你洗牛奶浴,还不满足,恩?
木湮立刻缠上来,雪白的肌肤在燕北山身上乱蹭,拼命嗅着男人身上的气味,说道:不够,不够……我是喂不饱的淫妇,好饿……里里外外都要填满北山的东西,啊……
一边说,木湮就要伸手把男人的鸡巴塞进依旧张着口的肉洞里,奈何手都被男人制止,好不可怜地求道:哼……北山,解开,不拷着我了好不好,要摸,要摸北山的鸡巴……
燕北山低头看着木湮水润湿漉的小眼神儿,邪佞一笑,从脱下的衣服堆里拿出一把细长的钥匙,在木湮的眼前晃了晃。
木湮喜不自禁,就要去拿,结果燕北山一躲,趁他不备,竟直接把金属钥匙插进了木湮的屁眼,拿着钥匙的一端快速抽插起来。
冰凉的金属突然袭击炽热的肠道,钥匙的棱角划着肠肉,尖端竟若有若无地触碰着骚点,木湮的身体里涌起疯狂的快感,搭在燕北山腰上的腿不停地颤抖,口水直流。木湮觉得自己要被燕北山弄死了,快感不断却始终达不到高潮,无从发泄地他只能踢打着男人尖叫:你……要搞死我了,哈,太细了……呜呜,钥匙太细了,要北山的大粗鸡巴,啊……要我怎样,你才肯给我鸡巴……
燕北山见木湮张大了红唇哭喊,口水精液流了一脸,却是性感得要人命。燕北山突然觉得木湮就是上天派来克他的妖精,轻易就能耍得他团团转,让他发疯,发狂,恨不能把人撕碎了吃掉。燕北山体内涌起一股嗜血的冲动,他起身把木湮拖到窗边,将那张美丽的脸按在窗户上,问道:我们在高空了,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怕吗,你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