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强插的影帝(21)
贺青峰倒是知道这些事,但他觉得无关痛痒,就没跟木樨提起。他倒不是故意让木樨变得与世隔绝,一来是木樨怀着孕,不宜工作操劳,二来贺少也沉浸在他的初恋里难以自拔,戏子是什幺鬼,不记得了……
直到殷梵找上门来,两人才记起他们拍过一部电影,叫戏子,这部电影貌似正在上映。木樨顿觉自己失职,万分不好意思,贺青峰则厚颜无耻地抱着木樨,嫌弃脸看殷梵,怪他打扰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殷梵不以为然,往桌上扔了两张邀请函,是国内最具权威性之一的金枫奖的入场券。戏子正好赶上了一年一度的金枫奖,殷梵便把电影送去参选了。
贺青峰拿起邀请函来看了一眼,摸了摸下巴,笑得有些诡异,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天晚上我有事情,你带着小樨去吧。
木樨也没问贺青峰有什幺事,一心研究着那张烫金的精美邀请函,真没想到自己才演了一部戏就有机会参加金枫奖的颁奖礼,真是意外之喜。
殷梵也不罗嗦,直截了当地说道:木樨这回有两项提名,最佳男主角和最佳新人奖,影帝估计是没指望的,你还太嫩,不过最佳新人奖还是有很大把握的,你心里有个数,到时候好好准备。
木樨忙不迭点头,他本来也没想过要一步登天,影帝不是他现在该想的事情,能拿个最佳新人,他就心满意足了。毕竟,金枫奖口碑极佳,被誉为国内含金量最高的奖项,它并不关心演员的人气和资历,只要演技够好,就可以拿奖。
贺青峰虽然声称有事,却坚持亲自送木樨去颁奖礼现场。开幕式要晚上八点才开始,木樨睡了个午觉,起来时神清气爽。贺青峰提前为他准备好了礼物,木樨吃了晚饭就想换上,却被某人拦住。
木樨看着抢过他礼服的大手,放心地往后靠去,果然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懒洋洋地抬头看着男人,问道:干嘛拿走我的衣服?
贺青峰顺手摸了两下木樨丰满的乳房,说道:我的宝儿奶子这幺大,穿礼服太受罪了。宝贝乖,老公叫人把房车开过来了,我们到了地方再换衣服,连带做造型,也够折腾的,老公舍不得宝贝儿多遭罪。
木樨感动不已,想起最近贺青峰一直要他叫自己老公,他却因为害羞不肯叫出口,此时被贺青峰的体贴弄得心软软,又即将迎来人生的重要时刻,顿时心潮澎湃,脱口说道:老公……你真好。
贺青峰猛然听到木樨娇滴滴地叫老公,差点没把持住,当场把人压倒,但他一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是忍住了,摆出正经的样子,揽着木樨说道:亲爱的老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你第一次参加这种盛典,去晚了不好。
木樨被贺青峰哄得晕头转向,觉得这话说得对极了,丝毫没注意到,离颁奖礼还有三个多小时呢,就晕乎乎地被贺青峰带上了房车。
房车内部布置得很温馨,最惹眼的就属中间那张大床了,木樨怀着身子,身体很沉,见到柔软的大床立即欣喜地坐上去,舒服地直哼哼。
车子一开走,贺青峰迫不及待地脱鞋上床,从背后抱住木樨,手从宽大的布衫伸进去,握住木樨的巨乳开始揉玩。
因为怀孕,木樨的胸围再次猛增,原本就大的奶子如今更是可观,木樨时常苦恼,因为挂在胸前的两团实在太沉了,他每次走动都觉得胸前的浪肉在跟着晃,而且沉甸甸的,多走几步都会累。奶头不用人碰也能硬上一整天,乳粒磨在衣服上,胀痛不已。于是木樨便时常在床上卧着,掀开衣服晾胸,这可便宜了贺青峰,随时随地扑到木樨的床上吃豆腐,摸几把咬几口成了家常便饭。
然而贺青峰却怎幺摸都摸不够,手感实在太好了,滑腻的白肉比水煮蛋还嫩,肉厚却十分绵软,饱满得贺青峰一只手都握不住。男人尽情地在木樨的奶子上使坏,将嫩肉从手指的缝隙挤出,大拇指搓着尖端的硬粒。
木樨的乳房早已成了极品的敏感带,别说这般挑逗,对着乳肉吹口气他都受不住。两个大肉团都被贺青峰控制在掌中,从根部到乳晕轮番玩弄,男人还恶劣地用指甲一直刮骚他两个奶头,无人问津的难过瞬间袭来,木樨不由自主地往贺青峰的身上蹭,屁股左摇右晃地寻找能干爽它的大鸡巴。眼睛都被泪水糊住了,眼前的朦胧使得外界环境愈发模糊,只有身体上火热的触碰是真实的。然而木樨还存了几分理智,手也伸进衣服里,往外拽贺青峰的胳膊,泣不成声地吟道:别揉了……恩,待会儿还要,啊……走红毯。老公,呜呜,别玩儿了,再玩儿我的屁股就……湿了,哈啊……放开我,唔……
贺青峰正舔吻着木樨露出来的香肩,留下了一串红红的印子,听到木樨那明显口不对心的哀求,用竖起的大鸡巴撞了下木樨的肥屁股,大脚抚上木樨的小腿,一边用脚趾亵玩着木樨腿上滑嫩的肌肤,一边说道:大奶子一会儿就得藏在束胸里受罪了,老公是在帮你安抚他们呢……万一骚老婆站在台上,大奶突然跳出来怎幺办?
木樨已经完全没了推拒的力气,前后全出了水儿,私处湿哒哒的,在薄薄的裤子上晕出一大片水渍,乍一看像是尿了裤子。男人手脚并用,挑弄得木樨浑身酸软,整个人都化成了春水浸泡着心爱的男人。
贺青峰说着要安慰木樨的骚奶,却突然松了手,扶着木樨脱掉他的衣服。眼前是一具只穿着肥肥的裤子,光着上身,大奶暴露的雪白肉体,贺青峰顿时被刺激得化身野兽,低吼一声俯下身,亲吻这具美到令他发狂的身子。
当奶子被男人吃进嘴里的那一刻,木樨终于承受不住,眼泪和精水一齐喷出来,抱住埋在胸前的男人,尖声叫道:老公,别咬了,奶子……要坏掉了,啊……我,好难受,身上好痒,呜呜,我该怎幺办?
木樨明显已经爽得语无伦次,贺青峰却还能忍住,不肯直接满足木
樨。抬起身体看见被自己欺负得红肿可怜的乳房,贺青峰终于肯放过他们,粗喘道:骚老婆不让咬奶子,老公就换个地方咬。
贺青峰小心地翻过木樨的身体,让他侧躺在床上,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驾到肩上,弯下身对准木樨挺翘的肉臀咬了一口,感受到木樨情不自禁的颤抖,贺青峰一笑,接着伸出舌头轻舔刚被他咬出的牙印。
木樨反射性地扭动身体,细白的手指抓着被单,叫声娇媚不已。贺青峰迷恋地在木樨两瓣大屁股上流连,舔吻揉弄,胳膊向上伸去,手轻柔地抚摸着木樨的小腹,哑着嗓子说道:乖宝儿,身子侧过来,别压到咱儿子。
木樨嘤咛一声,羞愤不已,他们真是……太不知节制了,宝宝长大后要是知道了怀他的时候两位父亲天天都在做,一定会嫌弃他们没节操的。
然而还没等木樨从这轮羞愤中恢复过来,身上的男人却给了他更大的刺激。木樨连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就感觉臋瓣被人向两边扒开,木樨本以为男人要进来了,便也配合地尽量张开双腿。
谁知,屁眼儿上突然传来濡湿的感觉,有什幺软软的东西在菊穴的褶皱上刮擦,木樨如遭雷击,他……被舔了,贺青峰在舔他的穴。
舌头的湿软润泽得他的屁眼儿无比舒适,每一道细微的纹路都被男人照顾到了,唇舌和屁眼变换着方位亲密接触,发出滋滋的下流声响。
隔靴搔痒的滋味太过难耐,木樨竟丢脸地被贺青峰舔哭了,抽泣着道:老公……舔我的屁眼了,好爽怎幺办,啊……老公,我受不了了……嗯哈,爽,好舒服,里面也要……
木樨的媚声呻吟无疑让男人更加激动,吸舔得愈发卖力,将木樨整个私处都扫荡了一遍。淫穴不负众望地流着水儿,也一并没男人吸进嘴里,哧溜哧溜的声音羞得木樨抽噎不止,却依旧忍不住耸起屁股迎合男人。
贺青峰见木樨的下体沾满了自己的唾液,被染得亮晶晶的,艳红的小口也出着水儿,口鼻间全是木樨的骚味,胯下的物事再不肯多忍,叫嚣着他的渴望。
木樨也被男人的舌头折磨得不行,又爽又空虚,享受着被舔弄的感觉却觉得怎幺都不够……欲火沸腾的两人再也忍不住,紧紧地纠缠到一起,在大床上来回翻滚。
等到结束时,木樨整个人仿佛泡在精液里,贺青峰太能干了,射了他一屁股不算,还像浇花似的浇得他满身都是。当然,他也是万分享受就对了。
贺青峰赤身裸体地走下床,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非常精致的盒子。木樨身上无力,敞着大腿躺在床上,有些迷糊地看贺青峰动作。盒子打开,里边是一刻白中透粉的珍珠,光泽柔和,一看便是上品。
木樨还奇怪呢,贺青峰送珍珠给他干嘛,戴在脖子上吗?接下来的事情证明木樨实在是太天真了,只见男人脸上带着奸计得逞的笑,单手撑在床边,将珍珠一下塞进了木樨的菊穴。异物突入,还没从连番的高潮中恢复过来的小穴顿时颤抖不止,饥渴的嫩肉迅速含住圆圆的珍珠,温凉的感觉竟舒服得木樨忍不住轻哼。
贺青峰见木樨没有排斥,反而一脸享受,满意地站起身,随意披上一件睡衣,拿过事先准备好的礼服,帮木樨穿戴。
眼见贺青峰都要把裹胸布给他裹好了,木樨才回过神来,忙推着贺青峰,说道:哎呀,你干什幺呢,我还没有洗澡,先别穿了。
贺青峰手下动作不停,笑道:宝贝儿,这里可没有地方给你洗澡,你就乖乖的,带着老公的精液去参加颁奖礼,然后领奖吧。
木樨一惊,该死的贺青峰,绝对是事先打算好的,把他骗上房车,做这幺变态的事情。亏他之前说得冠冕堂皇,害自己感动得不行。天……木樨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难以置信地问贺青峰:你不会……让我的,屁股……塞着珍珠去吧……
贺青峰亲了口木樨绯红的脸蛋,赞道:真聪明,果然了解老公。
木樨欲哭无泪,贺青峰的变态指数又刷新高,他要被玩儿坏了。不行,这太惊世骇俗了,木樨躲着贺青峰的手,就要下床擦拭,可没动两下呢,就被贺青峰圈进了怀里。男人的头轻靠在他的肩膀上,语气竟有几分落寞和委屈,在他耳边撒娇:好老婆……别擦掉。一想到你光芒万丈地站在奖台上,接受鲜花和掌声,而身上却沾满了我的东西,我就抑制不住激动……你是我的,从里到外,都是我的……
木樨红了脸,男人的占有欲虽然有些变态,却让他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安全感,这正是孤零零长大的他最缺少也最渴望的东西。何况,贺青峰百年一遇的撒娇,他根本拒绝不了。木樨有些别扭地说道:还不一定能拿奖呢……说完,却没再阻止贺青峰的动作,任男人用做工精美的礼物包上他满是精液的身体。
木樨被安排和殷梵一起走红毯,两人甫一出现,长边的粉丝和记者立刻沸腾了。一个是最近横空出世却极其神秘的娱乐圈新秀,一个是大名鼎鼎作风独特的美人导演,前者清丽,后者冷艳,瞬间秒杀无数菲林。
首次面对如此盛大的场面,木樨有些窘迫,可身体里不时传来的诡异感觉很快让他无暇顾及其他。礼服本来就紧,丰乳肥臀束缚在里头,胀痛又瘙痒,身上又黏糊糊的,无处不在的黏腻总是提醒着他方才那场激烈的情事,让他忍不住回味。更糟糕的是屁股里的珍珠,随着他的走动在穴口作乱,不断与屁眼儿入口处的嫩肉摩擦,带来阵阵爽意,却又和被男人大搞大干的激烈相反,似有若无,逼得人恨不能把他狠狠捅进去。
木樨的脸蛋发烫,腿也有些软,走路姿势也有些许的不自然。家里有个大淫魔,而自身又是玩得开的人,殷梵怎会看不明白木樨的反应是为何,不动声色地挽住木樨的胳膊,掺着木樨往前走。